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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来吃饭吧。”“再看吧,我先挂了。”白穆挂断了电话。苏瑾瑜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安静的室内,白穆就坐在他的身边,每个字苏瑾瑜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就算是听得不清楚,也大至能从对话和白穆的表情看的出来。他笑着问:“白夫人让你回去相亲,怎么不去?”“我妈还要我带你回家吃饭,你去不去?”白穆看着苏瑾瑜,呐呐的又说,“我们抽空一起回去吧。”“白穆,你说你妈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带回去吃法的对象是带把儿的,会有什么反应?你要好好考虑,我也要好好考虑。”最后几个字,苏瑾瑜故意拉长语调。白穆伸手把苏瑾瑜捞了过来,惩罚性的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我不管,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想不认账,你要是敢考虑其他的人。我就……”苏瑾瑜看着他,挑了挑眉,“你就怎么了?”“我就让你下不了床!”白穆说完还十分流氓的往前顶了两下。苏瑾瑜一把推开他,这什么人。拿着书接着往下看了起来。他倒是不担心,白穆的家人接不接受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这只赖在他身上的巨型人偶。看了会儿书,感冒药的药效又上来了,眼皮渐渐的沉了,苏瑾瑜把书放在一边,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白穆从外面走进来,床上的人陷在被子里,浅浅的呼吸,只露出一张脸,削薄的下巴。他的心软了软,这个人,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让他再受委屈,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比如以前的什么赵建民,现在的凌天,有多远滚多远。他帮眼前的人阻挡一切风雨,就决不允许他再看别人一眼。☆、第三十二章苏瑾瑜再去学校已经是四天后。大学的气氛比较的自由,有些人一个学期都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这所大学一向是校风严谨,无故缺席四天的情况几乎没有。苏瑾瑜早和辅导员打过了招呼,不过,班上的人却是不知道。大家看着走进教室的他,心想这位少爷果然是玩票性质的,这学校就像是他家的后花园一样,想来就来。不过又想,别人有资本,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下了课,苏瑾瑜刚走出教室,不巧碰上了个人,凌天。凌天在这学校晃悠了几天了,今天总算是逮到人了。“苏瑾瑜,我有话和你说。”他拦着他的去路。苏瑾瑜皱了皱眉,才下课,这里的人流量很大。已经有不少的人往这边看了.。“我们换一个地方说吧。”“你和白穆是什么关系?”凌天直截了当的问。“与你无关。”凌天愣了愣,前几天的事情好像对两个人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他很意外,也十分的不爽。他看着眼前的人,顿了顿又说:“苏瑾瑜,我挺喜欢你的,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我会对你好的。”苏瑾瑜看着他,凌天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到了极致,仿佛这一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转。苏瑾瑜对他一笑,讽刺的一个字一个字说:“我只要你离我远远的。”“苏瑾瑜,你……你别敬酒不吃罚酒!”凌天恼羞成怒,眼前的人如此的不知好歹。突然他盯着苏瑾瑜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戏谑一笑,“你是不是被白二cao|的爽了,cao出了感情,舍不得放手了?我告诉你,要是他哪天玩腻了你,有的你受的,你别和我拿乔,你要是跟了我,我一样能弄的你舒服。”顿了顿又说“而且,会对你比他好。”圈子里都这样,男人和女人都不见的有什么感情,更何况是男人和男人,大家玩玩而已,大多数等价交换。白二不可能真的取一个男人,他心里清楚。“滚。”“让我滚,你可别后……”凌天突然不说话了,他居然临下看着苏瑾瑜脖子上露出的吻痕,只是一点儿,都被他眼尖的瞧见了,他突然就觉得堵得慌,伸手拿住苏瑾瑜,“有什么可清高的,不就是脱了裤子让人……”他话没说完就被苏瑾瑜一拳打在了肚子上。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气,凌天弓下身体,苏瑾瑜又迅速的补上了两拳,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下了狠手。凌天脸色都白了,没料到苏瑾瑜会突然出手。他张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的揍!他怒火攻心刚想反击,抬头,看见苏瑾瑜看着他,眼神冰冷狠戾之极,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这样让人发寒的眼神。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凌天,你最好别惹我。”苏瑾瑜晚完转身就走,不想和这个傻逼再多说一句话。凌天站直了身体,揉了揉肚子,苏瑾瑜的背影早就消失了。他眼神暗了暗,他这次还真就杠上了,让他滚,他就偏不滚。这就是某些人的贱性,别人越不待见他,他就越稀罕。凌天完全被激发斗志,还非这么做不可。苏瑾瑜回到了家,脸色还是阴测测的。他以前的下场,也不能完全怪凌天,就算是他咎由自取,居然会想靠那个傻逼,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不靠谱。凌天上一世用强取豪夺的手段,甚至有半开玩笑的威胁他,再不妥协就把他给锁起来,谁也别想见。虽然之后凌天算是对他不错,也不过是养着一个宠物的心态罢了。自己本来想这世绕着他走的远远的,两相罢休,没想到他还追上了门了,这就怨不得他了。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的调|教调|教凌天。———白穆是恨不得马上把苏瑾瑜给带回去,不过苏瑾瑜不松口,他就只好扛着。白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有了对象,想着兴许是年轻人脸皮薄,顺其自然也好,别逼得紧了,吓到了别人姑娘,那就得不偿失了。她不再殷勤的帮白穆介绍姑娘了,把全部的火力都转移到了白穆的大哥白煜行的身上。白煜行倒是冷冷淡淡的,没有拒绝,每一次都去,然后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客气而疏离,冷场的差点没把别人姑娘给冻死,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谁受得了这么的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