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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抖颤吸吮,响起如婴儿吮奶的羞人水声。他火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耳背,他低道:「唤温少爷。」她出身大户,从来只有下人唤她「小姐」,她何曾唤谁「少爷」?轻柔的命令,除了使出身富贵的她感到受辱外,更有窃喜,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拢在他身上模糊了嗓音:「温少爷……」谦卑的话语似是契约一样,绑定了她的身份。那一刻,她使自己属于了他。羞嗲的嗓音落他耳中,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耳中一阵温热,而胸口则有一种近几颤抖的动盪,腹腔中慢慢泛起甘意、扩散至全身。任由她将身体贴近,他只能望着她殷红的香腮,手便不其然将她搂更近。小小的身体,居然像粉团般柔软,散发着甜美的淡香。好可爱……不知何时他已红了脸。回过神来,这念头却使他打了个寒颤。「可爱」?他能面不改容、不论男女地报复跟头儿摃上的人,只因对他们的反应冷感。这个姓龚的……看我不把妳弄痛!他用力把手指摏进鲜嫩的花xue中,狂暴地勾搆,在花径中遗下一道道燃烧灼热。她随之发出哀号,全身绷紧,握着的拳头更紧了。「怎么了吗?」他得意的轻声道,明知故问。哭着说痛,然后拳打脚踢吧!连这少少的反应也没有,还怎好玩?即使他靠刺耳嚎叫获得快感,在他眼中,梨花带雨的女子就跟猪没两样。哭吧哭吧,龚氏后人也不过如此!伏在他身上的她摇头不答话,他却感到襟前已湿了一片。这可是更惹人厌了,明明已痛得流泪,还装什么坚强?想着,他又狠狠插入另一根手指,两指粗暴地搅动在xiaoxue内,对嫰rou又勾又捏。敏感的rouxue初开便遭受如此猛烈的攻击,她痛苦地扭动起身子来,两臂攀在他身上,彷彿就能卸下一分痛楚。得不到想要的反应,他恼了,露出冷淡的嘴脸:「妳不会痛?」她缓缓抬头,脸色赤红,眼睛周围布满纵横的泪痕,嘴上的微笑却洋溢着幸福的喜悦。「痛,但温少爷喜欢,我也喜欢。」理所当然的答复,没有半分要讨他欢心的矫情。这便是认了主人的玉兔?即使素未谋面,只是单纯地因为是主人,便接纳一切。此般愚蠢、可悲、可怜——可爱……粉脸充满掺杂痛楚的喜悦,因哭过而更红润,迷恋的眸中半分责怪也没有,他怎能说这张脸一点也不动人?一向冷酷无情的他,不知何故竟心疼起来,更有歉意。在她身体下的动作转柔,更不禁将嘴唇贴上她饱满的额头。温柔的暖意催迷她的意识,眼帘逐寸合上。「换个姿势,让妳更舒服。」他轻声说完,扶她腰肢提起她身子,好让她侧身坐他大腿间。他分开她双腿,伸指进入幽谷之中,在这角度下更能插得深入。全新的领地受到开发、宠幸,她全身一震,双肩紧紧缩起,瞇着两眼,「嗯!」一声倒头栽进他胸口。他暗觉好笑,没辙问:「妳这样算是喜欢还是讨厌?」她喉间哽咽,却仍硬挤出一句:「喜欢……温少爷……我喜欢……」语中绵嗲叫他脸上烘热,心脏地跳一下,他情难自禁抱紧了她,胸脯压上襟前;即使只是细小的一团rou,他还是清晰感觉到了。沉睡的本能就此被唤醒。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炽热、饥渴,现在爬满他全身,燃烧他的rou体。再捺不住,他的手臂从她背后擐抱上前,手掌摸住她柔软的乳球搓揉起来。柔滑的皮肤仿如凝脂,胸前一朵樱花透出更深的殷红,不一会便在他手指逗弄下发硬了。手指仍在xue内转动抽插,挤身在她每片皱折之间;掌心之下,小小的一颗核胀硬起来,他心动了。手掌捂住软鼓鼓的阴阜,快速地震动搓压。全身上下都受到猛烈的宠幸,叫她承受不了,也藏不住身体的抖颤,抑遏着尖叫:「温少爷,温少爷……」腰肢随着抽插节奏而摆动,贪婪地含吮他漂亮的手指。好可爱……好可爱……他无暇担忧会否被她听到自己奔腾的心跳,只怕仍未抱得够紧。我的玉兔……血液忽然向下湧,他第一次感到自己腿间有点什么胀硬着,很痒、很热,很想得到什么慰借。他一咬牙低哝一声,把她摇摆的臀rou隔着衣料压住渐硬的那处,让她的媚动抚慰他的慾望。他低头把脸枕在她肩膀间,与她互相厮磨,传递体温。不好了……他心知不妙,但手指只能加速攻插她的xiaoxue,引发她各种呻吟。终于,她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用力搂住他,液体从蜜谷之中喷将出来,洒满他手掌、在他衣服上形成一滩。尽管她像一头温柔的幼猫一样趴在他身上,他还是狠心地一把推开她:「……走……」见他神不守舍之态,雅伶尝试趋身:「温少——」「妳走!」他毫无预兆地大吼一声,将她散落地上的衣物迎头掷向她。吃一惊,她赶忙夺门而出。才踏出了一步,却又依依不舍地转回头想再看他脸一眼。和她对上一眼,他用力照她面甩上了门。这下不好了……他背靠木柜跌坐地上,拉下裤头,阳具第一次亢奋直立,已扩大了好数倍,坚硬活跃地脉动。仍沾满馀有她体温的爱液、湿漉漉的手,二话不说包住了阳具,上下撸动起来。这份温暖和湿润,来自她销魂的rouxue;虽然只是残留物,已足勾起与那副娇小rou体结合的幻想。他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剧烈。望着腰下布料大片的湿渍,他心动不已,提起来摀住口鼻贪婪地吸入她的雌香。「好香……妳好香……」他含糊低喃。这下惨了……抚扫加快,他不自觉地陶醉低哝。玉兔若不能与主人常见,会害双思病而死。耳中彷彿又听到她充满渴求的嗓子:温少爷,温少爷他呻吟一声,仰头靠在柜上,紧咬牙龈,额上冒汗光。不用多久,在一片混和喘息的湿润声中,他射出一柱白液,与掌上蜜液交融难分。偏偏两天后他便要离开这镇。仍重重喘气,温京岳瞪着樑子,轻声失神低唤:「龚小姐……」上一章红袍玉兔第二章(1) 池房第二章(1) 池房十二岁那年,龚雅伶认了主人。认了主人的傍晚,她兴高采烈地把发生的事告诉母亲。而翌日早上,她父母匆匆忙忙带着她赶路进京城,把她送进艺园。艺园,是训练以及贩卖玉兔的地方。温京岳错了,中原土地上的玉兔所面对的宿命不是主人,而是艺园。"记着,雅伶,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妳的主人。"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母亲如此严肃的脸,吓怕了,也真的没有再提起过温京岳,只有在夜阑人静的时份偷偷想念。台上烛火一灭,龚雅伶立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