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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若我此时返回造成永烨的干扰就不好了。只得安慰自己永烨一定会无碍,想想也是,永烨半神之身怎会连我都不如。可是,永烨必定要吃些苦头,想想其中滋味......我还是去帮他吧,护法也好!刚一转身,“思昙君!”洛尘君再次挡在了我身前。怎么又是他,他怎会在此?我忍住将他一掌拍开的冲动,“可有事?”“呃.....那个,你不想知道永烨是怎么受伤的吗?”洛尘君断断续续道。我不由蹙眉,成功被洛尘君吸引了注意力,“谁伤的他?”洛尘君似是舒了口气,“这事要从头说起,来,我们坐下谈。”说着就拽着我坐了下来。“你可知北海水君鹿尹?”洛尘君问道。知道一些,他曾是驭坤的极力拥护者,此前我还听闻他与魔界串通,打算伙同东西两海起兵造反。不过此人修为平平,不成气候,我便将他忽略了。难道,“竟是他伤的永烨?”按理说,永烨修为深厚不可能轻易被人所伤,特别是北海水君此类修为不济的人。“差不多。”洛尘君道,“我们大意轻敌,入了鹿尹的圈套。”竟真的是他!能将永烨伤成这样那厮定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想到此,不由生出将那厮挫骨扬灰的想法来。反正现在也无事,正好收了他的修为能给永烨补一点是一点。一有这般念头,我便祭出了天机镜,打算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大概是觉察到我的意图,洛尘君连忙拉住了我,“你这是作甚?”没想到洛尘君今日会一而再地阻拦我,我意已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便对他施了强力定身术。凭洛尘君修为,若要解开,估计到时我已将鹿尹的头都带回了。“不是,等等!”洛尘君连忙道,“鹿尹已被永烨斩于诛天剑下,如今魂魄已散,你这时寻仇怕是晚了。”.....我无奈返回,总觉得今日的洛尘君有些不对劲,“你究竟何意?”我忍不住问道。“先将定身术解开。”洛尘君道。“你先说。”我道。“你不解我便不说。”落尘君又道。……“解开啊!”见我没有反应,落尘君催促道。“你不说我便不解。”“好吧,如此,我们便耗着。”也不知事态怎就发展成眼下这般,我与落尘君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俩俩相对无言了片刻,一股清风携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在乾坤宫等了近一个时辰,实在等不及了。”清朗的声音一顿,“你这是……”看清了来人,“我不是让你在宫中等我,你跑来这里做甚?”落尘君道。只见那身影轻飘飘凑到落尘君身旁,伸手扶着洛尘君的腰低头在落尘君耳边悄悄道:“想你了。”紧接着,将话锋突然转向了我,“在下南海水君绰瀛,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思昙上仙吧,久仰久仰!”南海水君......之前似乎在哪儿听过他的名号,不由打量了他一番。此人修为醇厚,竟有一百万年!再看看洛尘君那不足四十万年的修为,不由感叹如今的天庭竟还有绰瀛君这等深藏不露的上仙。着实惊讶了一番之后,突然想起之前为杀驭坤他也有出力,不敢怠慢,起身回了一礼,“此前多亏绰瀛君鼎力相助,不胜感激!”绰瀛君仍旧将手放在洛尘君的腰间,“思昙君严重了,我家尘儿的事便是我的事,分内之事而已。”听到这里,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我便听见洛尘君悄悄对绰瀛君说道:“呆子,胡说八道什么,快将定身术给我解开!”绰瀛君悄悄回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叫声好相公便给你解。”“你若不解便滚回你的南海,从此不要再来找我了。”“别啊!好相公这就给你解。”......他们该不会以为我目不能视便耳力也不佳吧。见绰瀛君始终放在洛尘君腰间没舍得放下的手,又听了这些对话,我突然有些没眼再看这二人。绰瀛君修为如此之高,解我的定身术便不再话下。见他抬起放在洛尘君腰间的手下移了些接着又拍了下去,紧接着,洛尘君便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向后拧了过去。“我错了,我错了,洛尘上仙饶小的一条命吧!”见绰瀛君求饶,洛尘君便松了些力,接着绰瀛君便又凑到洛尘君耳边悄悄到:“若废了我的手,以后谁来抱你!”......这两人......是真以为我听不见吗?见二人拉扯起来便没有停下的趋势,我不由咳了一声,“二位若有急事,便请回吧。”两人这才停止了拉扯。洛尘君看了看我,犹疑了片刻,道:“你不想知道我今日找你所为何事了?”我再次无言以对,有事你倒是说啊。“何事?”“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与你促膝长谈。”洛尘君道。与我......“促膝长谈?”“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去我那儿下棋。正好我酿了几坛桃花酒,你给品品。”“?”“也不愿?那就让他给你弹曲,他的琴艺可谓是天上第一。”见提到自己,绰瀛君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还愣着为何,走吧。”说着我便被洛尘君与绰瀛君一左一右拽去了乾坤宫。既然来都来了,再三推诿也无用,只得安静坐下等绰瀛君为我弹奏一曲。琴弦拨动,丝竹入耳,片刻,连我这个不通琴音的粗俗之人都觉得绰瀛君的曲调恍若那高山流水,时而悠扬悦耳,婉转缠绵,时而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愧为洛尘君口中那“天上第一”的称号。一曲之后,我便沉溺在了琴音造就的意境之中,不知身处何地,是何日月。直到四曲皆毕,琴声止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回到现实,眼看洛尘君将我面前的酒盏倒满。陈年佳酿,一开坛便芳香四溢。我不胜酒力,怕会误事平时也滴酒不沾,况且洛尘君这佳酿酒劲十足光是闻着味儿我便有些醉了,自然是不敢喝的。可不料洛尘君盛情难却,只此一盏,我便人事不清了。☆、(十七)昏睡中,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本想睁眼,奈何头晕脑胀,眼皮沉重,四肢乏力。本想调动修为冲破这无形障碍,奈何这酒劲太大,似将内丹都麻痹般,我一丝修为也调不出来。既然无法醒来,我只好如一滩烂泥般继续躺着。好在我此时有了思绪,便渐渐能听清谈话声了。“我也不知他酒量会如此之差,一睡便是两日。”是洛尘君的声音,听他语气似乎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