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盼他疯魔、摆弄、快穿之怨气森森、烽火红颜、一网打尽、将惊悚直播玩成了里番、(快穿)插足者、暴风雨中藏在教室里的小游戏、宝珠儿、禁欲的双修大法
小孩可能不适合在商先生手下工作,或许真的只是个用来跑腿的工具。事到如今她如果不答应明显就是难为人,商徽或许是算准了她这一点,才派个从头到脚都香香软软的小女孩来。可她猜错了。商先生的的确确有些刻意,但不是为了报复她,而是为了报复别人。天然呆的小助理回到公司时,远远在顶层办公室门外听见某位顾少爷的哀嚎,嚷叫的同时还絮絮叨叨,说着让她一个小女孩去对家公司简直就是狼入虎口。你要是惩罚我碰了那个宫小姐你让我去送东西就好了啊!你简直惨无人道!束和光面无表情地推开门,既不笑也不恼。顾少爷飞快从地毯上爬起来,装出一副在谈判的模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双眼都在瞬时间发亮。商先生让人骂了个遍,认为对方纯粹小题大做。听完汇报就把办公桌边的顾少爷推开,摆明了懒得看他。束和光也懒得看他,干脆利落转身就走,反正招惹祸端的是他不是自己。办公室喧闹的时刻总算随着顾同尘追出去的脚步结束。商徽在大门阖闭的同时头痛地揉起额角,喝多了的后遗症仍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消褪。他着实遇见个特殊的对象,毕竟可没人能把他整成这副模样。由于某些独一无二的东西对人感兴趣没什么不对。他这样解释得心安理得,似乎早知道自己会因为一张脸陷进去。觉予在日常忙碌的工作计划里差些要忘记了那个不清不楚的赴约,只怪该死的周末来得比想象得还快。她认为不管怎样一定要稍微躲着点那位摸不着底细的商先生,因为这明显就是心软的后果,她不想一上来就被抓到手,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恶意对待。为了方便所谓的逃跑她今天还没有穿庄重的长礼服,以免遇到上次的奇怪事故还好好用女士西装遮着肩头。所以在听到有人在左侧转角处招呼着商先生的名字时她简直要佩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服自己的应变能力,直接向右逆着方向走总不会遇见什么不速之客。她又错了。错得离谱。转身的那刻她只听见大脑中疯狂的危险预警,香水味首先侵袭进了人类交往间的安全范围。预判失误,她还在发愣,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漂亮的黑色皮鞋。视线再怔仲着向上。金发的男人穿枪驳领双排扣的酒红西装,在她身前抱着手臂笑得格外纯良无害。轻轻抬手就把她捞过来,鼻梁上充当配饰作用的细框眼镜连着发梢整段发亮。难以直视,全是压迫、诱引、与侵略。下一步就要走入牢笼,全都是她自作自受。还被迫陷在柔软挺括衣料的包裹里,鼻尖又被缭绕香水味断续刺痛。商先生扔给她开始的预兆,抚慰小兽般用手掌覆上她后脑,最后抛出个温柔的疑问句。“你还想要跑去哪儿?”0008“我们的身体真的很合拍不是吗?”对方的怀抱比想象得还要炽热,衣襟间充盈着木质调的淡香水。觉予闻出来那换了牌子,可即使这样也无法减轻难以忽视的暧昧。探究性的目光正隔着镜片在她身上打转,她抓不住任何实质的破绽,所以商先生可以在她询问时把视线解释成任何别的意思。天生的掠夺者喜欢把所有主动权和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还喜欢不指定正反面就开始抛硬币主观决定结果。什么意思?对她感兴趣?还是大人物纯粹闲着无聊想用她解解闷?商先生可不像个流连忘返的人,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谁确立过恋爱关系,摆明了的年轻,喜欢玩。觉予皱着眉头拿小臂撑在他胸口和自己身体之间,以减少那些简直要命的若有若无的接触。她没回答刚才那句似乎是反问的话。商徽好像并不在乎结果,只在乎到底能不能把她抓到手。他成功了。现在他要品尝一点胜利者的喜悦。比如顺着腰肢的柔软曲线去试探,再比如按住她衣衫下绽放的蝴蝶骨。身侧的所谓人来人往根本不足挂齿,因为没人敢向他肆意投去目光。他大可以在这个走廊的转角用点别的小手段。商先生一向宽宏大量。但现在他看着怀里这张唇红齿白的脸,就非要斤斤计较。她让人拖进视觉死角,一只骨骼漂亮的手正压向裙底。本来要脱口的拒绝和呼吸都在对方吻上来那刻戛然而止。觉予慌乱中张开了紧抿的唇,刚好配合了长驱直入。她隐约听见些金属坠地的声响,是商先生的眼镜已毫无征兆地摔落,俯下身来吻她时还滑了满身金发。柔软唇舌的交缠总是让人沉溺其中,觉予大概是忘了反抗,这会儿她乐得享受。温热手指正隔着最后一层衣料在揉弄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稍长的中指抵上去,偏偏不肯破开阻碍,停滞于欲碰不碰。这是为了折磨。她挣扎几下,讨好地攀上人肩颈,呜呜咽咽地发出些气音,直到底裤被不可抑制地沁湿了,才能获得些真实的感受。手指从缝隙中插入的那刻,她失去了对方妥帖的吻,声音本来还安分地收在喉管里,这次就无从压抑。嚣张的小姑娘差点站也站不住,膝盖都在打弯儿,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几乎要支撑全身的重量。冶艳的唇色被吻去一半,只剩了残留的楚楚可怜。商先生伸手安慰性地梳理她脑后的黑发,把玄色绸缎拢在指尖。可她身体里真的太过湿热,咬得太紧,不知道是有多渴望,嘴里说的还是推拒的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身躯从刚才开始就不住颤抖,埋在他身前的小脸从耳廓就能看见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她受不住,她罕见怯怯懦懦,现在连话也说不明白。商先生好心地选择放弃。抽出手指的那刻觉予抖得更厉害,攥住他肩头的西装衣料,模样看上去根本就是挽留。商先生玩得不尽兴,但是喜欢她这副表情。他或许一向在意某些时候软弱无力的小东西。小姑娘直到被他收拾干净重新揽进怀里时还在出神,乖巧地任人摆弄,高跟鞋踩得软绵绵。商先生觉得根本没必要再参加这场慈善晚宴了,他大可以把职权交给别人,自己一心一意来陪她。可他在落座后翻到了拍卖会的藏品册,瞧见一把清代广州十三行的玳瑁扇子。他展开那页,去问身边窝在高背椅中的小姑娘喜不喜欢,人露出点惊艳神色,他就心下了然。这是为了什么?他问自己。当然是为了讨人欢心。商先生打了个招呼,就没让那把玳瑁折扇走过场。白手套的侍者穿过人帘毕恭毕敬地捧过来扇盒,他伸出手指隔空丈量尺寸后便愉悦地弯起眉眼。不由分说地把轻轻巧巧的小玩意儿拎出来,扇面顺风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