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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行,颤声唤W:“你在哪儿啊?”她听见W轻笑了一声,立刻循着声音向W所在的方向缓缓前行。脚下有碎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钝刀上一样,疼得她眼泪都要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啊!”林苏玉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头,顿感脚下被温热液体沾染,大概是出血了。她皱着眉,扶住石壁抬起脚,摸到脚心那块扎进rou里的石头,紧咬牙关,一鼓作气拔了出来。她本就是单脚站着,这一下疼得她腰一弯,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直直往前栽去。完蛋,这么多石头,跌不死也要跌个浑身伤。林苏玉连忙捂住头。身体前倾,却跌进了一个有些冷的怀抱里。W将她打横抱起。林苏玉听见坚硬鞋底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他抱着她,步履平稳,将她放在一处柔软的地方。她摸了摸身下,摸上去像是有床单和被褥。啪——清脆的开关响声,带来了光亮,驱走了洞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衣柜,桌子,落地灯,发电机,身下的床……种种家具映入眼帘,林苏玉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里不是荒岛吗?怎么会这个像普通人家居住的房间一样的地方。这些家具,发电机都是哪儿来的?W捏了捏她的脸,将她的嘴挤成小樱桃似的,面具下传出了他的轻笑声:“你要是哪天变成傻子,大概也会挺可爱的。”林苏玉眨巴着眼睛,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她感觉这句话像是威胁。她怕他真把她打成傻子。W拿出医药箱,坐在床边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帮她用酒精清洗了脚底的伤,上了药,裹上纯白的纱布。隔着面具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眼帘低垂,长睫在眼底映出一片阴影的样子,足以看出他的认真。上好药,W把她的腿往旁边一扔,拎着药箱离开了。林苏玉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个山洞。比起外面只能餐风露宿,或是住普通岩洞的人,W这住得简直像是暴发户……他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难道他是……她心里有了个猜想,却也不敢问。抿了抿唇,决定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毕竟好奇害死猫,知道得太多会死人的。啪——灯被关了。山洞里又恢复了黑暗。这里太黑了,黑得好像被剥夺了视力,让人不安。林苏玉语气委婉地问:“这里这么黑,不开灯你看得见吗?”她想开灯,但是直说的话,她怕她会得到一句:你想开灯关我什么事。身边的床褥下陷,她感到W在她身边躺下了。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将她摁倒在床上,一收手臂就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看得见。”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W竟然脱了面具!林苏玉下意识侧过头去看他,什么都没看见。这里这么黑,他怎么会看得见?林苏玉联想到W的身手,力气,还有和那群狼的亲近,越发怀疑她的猜测是真的。她下意识抿紧了嘴巴。W看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表情一会儿一个样,时而自信,时而恐慌,生动得好像在演小剧场,唇角忍不住扬起。为什么会对他一见钟情呢?他不知道,只知道看见她的一眼,他的脑海里就有声音在不停叫嚣:我要她!搂她的手臂收紧,W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的热尽数落在她的肌肤上,闭上了眼睛。手往后拉扯住被褥,盖住了他和她。林苏玉窝在W的怀里,什么都看不见。他的体温略低,薄被在这温度偏低的山洞里使用,给了她恰到好处的温暖。然而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林苏玉吸吸鼻子,闭上眼睛也打算睡觉。鼻子又不舒服,阿嚏——阿嚏——阿嚏——她连打了三个喷嚏。她是不是要感冒了?林苏玉担忧起来。在这地方感冒,很容易死的啊。她瞥向W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但她的目光很是幽怨。都怪他!颈窝处,W的眼睫像羽毛似的颤动起来,搔着她敏感的地方。“嗯……”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稍稍偏着头避开他。W被她吵醒了,声音带些倦意慵懒:“感冒了?”林苏玉闷闷地回:“好像是有点。”抱着她的手臂抽走了。林苏玉听见布料摩挲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渐远。很快W又回来,将一粒胶囊喂进她嘴里,喂她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又倒回床上,将她抱进怀里,拿被子把她裹紧,生怕她再吹风似的。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清浅舒缓,温柔得像潺潺流水,不似他之前的语气:“睡吧,睡醒就好了。”他如此柔缓的嗓音,还有那柔软唇瓣贴在她脸上的感觉,让林苏玉脸上忍不住发起热来。大概是发烧了吧。她闭上眼睛想。不过怎么有种迷之老夫老妻的感觉?她算是被强行带过来的吧?困意渐渐侵蚀了她的意识,干脆不想了。第80章:杀人狂与她4.8<盼他疯魔[快穿](甜喵)|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80章:杀人狂与她4.8醒时林苏玉脑袋昏沉沉的。身边已没了W的身影,他躺过的地方也已经没了温度。山洞内依旧黑得像与世隔绝,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轻轻唤了一声:“你在吗?”“嗯。”W沉缓的嗓音透着些许郁闷:“你是不是骗了我?”“什么?”啪——开关被打开,突然出现的灯光刺得林苏玉眼睛痛。她别过脸去用手挡住光源,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向坐在灯旁的W。他双臂交叉在胸前,翘着二郎腿,恣意又随性:“昨晚我们做得是对的吗?我怎么觉得好像跟我看过的壁画有些不同?”他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不对劲。可语气从容不迫,对于自己的无知毫很是理直气壮。“我没有骗你啊。”林苏玉一脸真诚。W哦了一声,关了灯。丢给她一袋面包和一盒牛奶,依旧坐在椅子上看她。林苏玉吃完东西,W这才起身,把她从床上拎下来:“走,去给我家小猫咪找衣服穿。”她看不见,拽着他的衣摆默默跟在他身后走。脚底的伤很疼,每走一步,伤口都仿佛要裂开一样。可她不敢走慢,怕W不等她,她会在这黑暗中再摔一跤。W突然挥开她的手。林苏玉一下子仿佛成了海面上漂浮的浮木一样没有依靠,慌乱地往前伸了伸手:“W!”“W?”W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他倒是也听过别人叫他W。不过为什么他们都统一叫他W呢?W问:“W是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