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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缠绵,良久,才勉强分开,但分开不到一分钟,又重合在一起。“唔,够……够了,嗯,船长。”陈舍有点气短地拉住某人不老实的右手,提醒道,“还要去……宴会。”爱德华此时已经把宴会什么的抛在脑后了,他禁锢着陈舍精瘦的身躯,唇舌在对方唇瓣、耳边、锁骨流连,下身故意顶了他一下,问道:“你确定吗?”陈舍被他这不要脸的动作吓到了,忍不住推开他,说:“这是在外面!被看到了怎么办?”爱德华有点不满地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尖,说:“意思是,进去就行了?”你想得美。陈舍坚定的推开了爱德华,被他这种一定要舔个过瘾的大狗模样戳到,有点不甘地抱住他的脖子,龇牙咧嘴:“我在上面就可以。”“哦?”爱德华挑了挑眉,显然有点惊讶。两人无论从体格还是年龄还是性格上看,爱德华觉得自己百分百是top,可是小少年有这样的要求,好像也不好全然不顾他。“也行。”爱德华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双方都快乐。什么?!陈舍觉得自己肯定幻听了,可是看着爱德华笃定的表情,他反应过来,这是真的。话说到这份上,陈舍也冷静了下来,他对上爱德华浓得像墨的眼眸,问:“船长,我怕自己会错意,您是想找个一夜情对象,还是找个恋人?”还沉浸在□□中的爱德华在他耳框舔了一圈,说:“想找个一夜情的恋人。”陈舍推开他,说:“那船长还是找别人吧。”这样油腔滑调的爱德华,忽然让陈舍有点反感。爱德华惊诧地看着他,手指将唇边的津液拭去,疑惑开口:“你不喜欢我吗?”那湿漉漉的眼神似乎在控诉陈舍突然变脸的无情,像一只遭到遗弃的大狗,带着点惊讶和伤心,却不改忠诚。啧,陈舍咬了咬下嘴唇,反省自己,他是来考试的,不是来搅基的,怎么没抵住诱惑,造成这种局面,都是他的错。未待陈舍说些什么,远处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慌乱的脚步声和吵闹声。噔噔噔,有人疾跑来船长室。“船长,船长,您快来看看,有一个客人遇害了。”闻言,陈舍心里一惊,凶杀案还是发生了。陈舍跟在爱德华身后,三人疾步往嘈杂声处赶去。一开始慌乱的人群已经被船上的工作人员安抚,现在大多数人都站在原地,想得到解释,也想求个安心。“船长,船长过来了,大家让让。”陈舍跟在爱德华身后,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冰凉甲板上的女人,她身上的女巫服凌乱却不暴露,嘴唇青紫,胸口插着一把小刀,流了一地的血。透过那披散的长发,陈舍发现,死者是艾尔丽安娜,那个几分钟前还是自己雇主的女人。这是什么节奏?陈舍手指微蜷,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于是他没有注意到,爱德华的神情有着超乎意料的镇定。船上的医师早就被叫了过来,见到爱德华出现,忙上前汇报,确认女人的死讯。旁边的客人窃窃私语着,醉酒的现在都差不多清醒了,各个妆容凌乱,没了白日里的精致和讲究。陈舍看到了机器男,他已经脱下铁皮方盒,坐在高椅上,面容严肃,看着远处夜空,若有所思。他虽然已近中年,但是仍旧深邃俊朗的五官让人不难想象他年轻时会如何受女人欢迎。让陈舍惊讶的是,之前通知自己去见艾尔丽安娜的男人正站在机器男身后的阴影处,微低着头,安静侍立一旁。就在陈舍观察宾客神情时,爱德华已经有条不紊地安排手下联系轮船注册国A国海关报警,并且有序地疏散宾客,保护现场。气氛凝重,突然而至的死亡案件让众人心中如同放了一块沉甸甸的铅石一般,压抑窒息。再一想到凶手可能就是自己身旁的人,更加不寒而栗。“不,我不回房间,要是凶手正躲在我的房间里怎么办?”一个宾客忽然大喊出声,本就惶惶的人心瞬间又动摇了。“是啊,你能确保我们的安全吗?”“大家还是都呆在这里吧,人多比较安全。”“船长,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吗?”……眼看人群渐渐混乱起来,爱德华上前一步,压了压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尊敬的客人们,今晚让你们受到如此大的惊吓,是我的过错,但是,就现场的情况而言,这位被害人身上的珠宝首饰完好无缺,排除见财起意的可能,我们可以确定这场凶案是私怨引起的,各位宾客目前都很安全。现在已经很晚了,各位都是目击者,明天警察登船之后想必第一时间会找各位问话,大家今晚还是先好好休息。我会安排我的船员在各层巡逻,保证各位的安全。”爱德华的声誉一向受到信任,加上夜晚海风冰凉,许多人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所以大部分人慢慢接受了爱德华的建议,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剩下的少部分人在爱德华亲自抚慰下也同意回去了。陈舍在一边帮不上忙,仔细思量下才发现爱德华和自己以为的人设好像不太相符。说好的脆弱的金毛现在变成了坚强的阿拉斯加,他有点方。陈舍:“系统,你的资料真的真的真的没出错吗?”被坑过太多次的陈舍遇见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就是怀疑自家系统。系统:“宿主大人,你怎么能质疑我的专业能力!”陈舍:因为你太容易中病毒了。系统:“宿主大人,现在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快破案啊,破了案船长的命运就能改变了,他也会更喜欢,滋滋滋,更信任你了。”电流声让陈舍没有听清楚系统最后一句话。陈舍:说了我没有破案的技能啊!“嘤嘤嘤,嘤嘤嘤…”突然,陈舍听到一阵若隐若现的诡异啜泣声。“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陈舍冲站在身边同事问道。“听到什么?你别吓人啊!”同事狐疑地白了他一眼,又转过头认真听水手长安排任务。陈舍看周围的人都没有反应,也有点毛骨悚然,见鬼了?不绝于耳的啜泣声让陈舍有点心不在焉,他问系统:“系统,你听到了吗?”系统:“当然,宿主听到的声音我都能听到。”陈舍一点都不觉得得到了安慰,他听着水手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