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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的。”沈不渝一句话分了两段说,差点没把人一口气气死。“我已经饱了,气饱了,你们慢慢吃。”柳成风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转了个弯又回来在隔壁房间坐下,看来这顿饭是一定要吃了。“你就敞开肚皮吃吧,记我账上也没关系。”宋乾冲着隔了一道竹门的隔壁房间喊道,“不过听说这个点,醉语楼生意最火,恐怕要等半个时辰才会给你做。”“怎么不早说?”柳成风说着就从舒适的椅子上坐起来,跑到了他们这边来。撩开帘子一看桌上都是他们吃剩下的骨头渣,挑出来的小菜叶,捡出来的鱼刺……柳成风一愣,指着桌上一片狼藉看向他们:“你们这个,也太快了点吧?”“还行。”沈不渝站起身说着,拍拍手上的残渣离开了座位,宋乾和苏河也吃完了,都站起来准备回去。柳成风一时哑然。——————第二日的审讯仍然去请了七王爷宋均过来,柳成风隔着一个个人头看去,恨不能眼睛滴出血来淹没他。宋均又在审讯刚开始的时候就咳嗽,然后宋乾还没讲几句话就开始剧烈地咳嗽,直到一口鲜血吐出来,直接晕倒在地,宋乾不得不把他送回了七王府。暂停休息的时间里,沈不渝疑惑地问着:“他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样下去这案子可是审不完了。我看还是别等他了,不管他耍的什么花招,我们只能接招。”宋乾无奈,毕竟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就只好先去给宋均传个话。审讯也算顺利,两天时间就已经全部结束,犯人供认不讳。结束的那天,宋均的病也奇迹般地好起来了,直接来找宋乾,把这些证据证词全部看了一遍,又提出要审一审重要犯人秦管家。“本王也就是走个场,毕竟父皇也是要本王一同参与的,本王也要有所了解,父皇问起来也好回答。”宋均说的滴水不漏。秦管家被带上来,宋均刚一开口:“你可认罪?”没想到秦管家竟是大哭着抱起宋均的大腿大喊着:“冤枉啊冤枉!都是他们逼我说的!这件事和秦家没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这样的反转倒是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宋均一脸愕然,转头望着宋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证据证词皆在,哪里容他狡辩。”宋乾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题,但仍然保持着不慌不忙的姿态。宋均连连点头,表示认同。随时如此,但是这样的事情必然惊动皇上,而且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所以,不多会他们便被叫到明华大殿问话。其他人都被挡在殿外,只允许七王爷和十王爷入内。进得大殿里,宋乾才发现有日子未见的宋文。与之前的明媚如光,温润如玉的少年比起来,他清瘦了不少,眼中的光芒也不见了。“你们两个人一同办理,都能出乱子?说说怎么回事。”皇上坐在高高在上的皇位宝座上,俯视众生、怜悯众人。“是儿臣办事不力。”宋乾倒是主动承担责任,“还请父皇责罚。”宋均抬眼瞄了一眼皇上才开口道:“只是出了些小问题,不想父皇消息那么快。”“好了。既然朕知道了,那就说说吧。”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皇上随便拍着龙椅一边。“今晨,儿臣听说案子审完了,就去看看。毕竟儿臣这病了几天,都没能好好履行职责,没想到那个秦管家推翻了自己签字画押的证词,大喊冤情。”“那这样说,这个案子还是没审明白呢?”皇上问道。“是。秦管家说秦家与此事无关,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的签字画押都是被逼的。”宋均回答道。“宋乾,怎么回事?”皇上转而问道。宋乾此刻心中已然明了,这是要给他挖坑呢?理了理思绪,宋乾说道:“儿臣审犯人时很多人在场,如何屈打成招?”“是很多人,不过也都是你自己人罢了。”宋均继续拆台。宋乾此刻已经无力辩驳,因为一切都是早已经安排好。“三天时间,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皇上不愿更不想听过多的辩解,他只想看到结果,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宋乾无路可选,只能接受。不过,他才一回王府,就听到了坏消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宋乾极力消化掉不安的情绪,摸着沈不渝的头关心地问道。“秦管家死了,自杀。”沈不渝很是惆怅地说着,“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在外面保护他,他竟然在牢里自杀了……”这一条线索被生生地割断了。晚上,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宫里还是传来消息,皇上突然染病倒下了。后宫里,皇上的床塌边上坐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女人,柔情似水,却也泪痕满面。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位妩媚性感的女人,端着一杯酒,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你还假惺惺地做什么?真想不通,王爷为什么要我听你的?看看你那样,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的,没一点胆量和魄力!”“好好喝你的酒,哪来的废话那么多?”欣妃紧紧握着皇上的手,眉头紧锁。“是你亲手害了他,你是凶手!听现在这样还不如一刀捅下去来得痛快!”元妃走了几步又坐下,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把酒一点点倒出来。“给你喝。”元妃向着欣妃举着杯子。欣妃放开皇上的手,站起身来走过去,走到元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到底还要怎样?”元妃却不回答她,执意举着杯子朝她道:“jiejie,这壶酒是给你准备的。”第65章与谁博弈?元妃却不回答她,执意举着杯子朝她道:“jiejie,这壶酒是给你准备的。”皇上一直沉睡不醒,大半日滴水未进,欣妃不由频频叹息。见着元妃递过来的杯子,她走近几步甩了甩宽大的衣袖,蹲下身来,依旧是俯视的姿态望着元妃说道:“这酒,你自己喝了就罢了,却不是本宫喜欢的味道,太甜腻。”欣妃伸出手指捏着杯缘,似乎是一脸的嫌弃。元妃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停在一个面无表情的状态,猛地收回了酒杯,酒洒了大半出来。“下次给你带一瓶苦酒,苦果酿苦酒。”欣妃站起身来,拖地长尾裙的五彩裙摆扫过这柔软的丝毯,光滑的地板,像是孔雀美丽的羽毛,向着门口慢慢走去。“这里就劳烦meimei费心了。”一句无关痛痒的交待,欣妃右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元妃扯了扯自己的粉裙衫,继续喝着酒,都不省人事了,她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