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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宿注意的地方和他们惯有思维不同,还真找到了违和感的由来。“孤儿院,你说为什么时家在燕京资助的是这家孤儿院?”“什么?”“时家的确有做慈善的习惯,毕竟要保持对外的光辉形象。可为什么会是这家?”“非国营,私人,从某种角度来说,并不是那么符合他们做公关的需要。可即便如此,那个秘书还是选中了这家,甚至还自己亲自去过几次。”“孩子……”穆辞宿呢喃着这两个字。他总觉得这个案子,归根究底都离不开家庭。包括这个秘书。穆辞宿一向行动很快,想到了就会立刻过去查看。现在已经九点了,孤儿院肯定开门。可这一次,他刚站起来,就被师兄按在了沙发上。“不许去!先吃东西然后睡觉。脸色难看的和鬼一样。”师兄也是气得够呛,穆辞宿哪里都好,就是生活上不会照顾自己。前两天刚进的医院,还不说好好的。也是拿他没办法。左右上班不跟趟了,师兄干脆请了假。脱了外套,转头进了厨房。他打算煮碗面给穆辞宿。煮面算是最基本的居家技能了,师兄站在灶台前,也是驾轻就熟。穆辞宿靠在门口看着里面煮面的人,眼神格外怀念。他大一一入学就跟着师兄了。大学生嘛,不管食堂味道好不好,都喜欢在宿舍里偷吃一口。那时候宿舍里师兄几个总说他瘦得和麻杆一样,下了晚自习掏出小电饭锅给穆辞宿煮面。和亲哥一样喂了他两个学期。要不是后来时锦凑了进来。穆辞宿闭了闭眼,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人也疲惫得够呛。师兄看他这幅模样也不免探口气。不管多大都跟不会照顾自己的幼崽一样,分明平时带孩子带的挺溜。这么想着,怕穆辞宿没吃上饭就睡着,师兄找了个话题和他聊,“你那助理配上了吗?总一个人跑可不行。”“嗯。昨天就开始上班了。”穆辞宿眯着眼,有点昏昏欲睡。“不会还没见面吧!”“这不是没时间吗?”眼见的看见师兄往锅里打荷包蛋,穆辞宿赶紧加了一句,“半熟的!”“不行,吃全熟的,胃不好不要吃半生不熟的东西。”“哎。”穆辞宿叹气,可却莫名想起小助理叫自己早点睡的事儿,忍不住又笑了。“瞎琢磨什么呢?”“琢磨我那助理挺可爱。”“那叫什么啊?”“……”穆辞宿顿时垭口,他忘了问了。“你可真行!”师兄无奈摇头,“摊上你这么上司也够苦的。”边说着,面也好了。师兄盯着穆辞宿吃完,又把人按到客房的床上。“甭管想到什么都睡够了下午再去。”“知道了。”其实不用师兄说,穆辞宿也已经很累了。几乎沾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倒是师兄转头去了书房给认识的人打了个电话,他想问问穆辞宿那个小助理什么来历。一般情况,律师这一行愿意做法律援助的并不多,像穆辞宿这样各路都吃得开,胆子也大敢硬刚的就更少。所以守着这么个宝贝蛋,就算不看老师的面子,只看穆辞宿的能力,那边也不会随便给他弄个助理。可真看见结果后,师兄也愣住了。傅昭华……怎么会是他?傅家的情况师兄心里门清,所以就更摸不准,为什么傅家的小少爷会跑到法律援助中心来。而且他怎么听说,这个傅昭华是山上道观下来的?越琢磨越心惊,师兄赶紧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您到底怎么想的?”然而他火急火燎,老师那头却一点都不担心。“昭华那孩子不错,性格虽然冷了点,但辞宿会和他合得来。”“不是合不合得来的事儿,分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穆穆没有的,傅家小少爷都有。有什么不合适的?”“和这些都没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穆穆那个体质。他又心软,这个傅昭华万一和时锦一个心思……”“傅昭华是自己考进法律援助中心的。面试是我面试的。他没藏过心思,就是冲着辞宿来的。他说辞宿救过他。”“啊?”“他是为了辞宿考的政法,一毕业就来法律援助中心了。我查了一下,具体什么事儿没查到。但是之前于美倩的案子,于家人不敢私下对辞宿动手脚,后来还把时锦关起来,就是傅昭华发的话。”“而且傅家也和别的不同,根上是好的。辞宿手里这个案子你也明白,有傅家人盯着,时望泉真狗急跳墙也得掂量掂量。”“就算是以后碰上别的,咱们总有走眼的时候,让他多交个圈子里的朋友也是好事。”“您看人准,说没事我就不掺和了。”师兄放下电话,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可心里还是打算有机会定要会会傅昭华,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在的,那个圈子里公子哥儿们的手段他是真的害怕。一个时锦差点折腾进去穆辞宿半条命。灰姑娘的童话有的是,可他们这样的却跟着玩不起。然而此时穆辞宿并不知道这边师兄和老师的担忧和安排。他睡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算去孤儿院看看。这次师兄没拦着,反而和他一起去了。“不用陪着我。”穆辞宿还以为师兄担心他的安全问题。师兄摇头,“正好我今天请假休息。”就这样,两人到孤儿院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孤儿院开放参观的时间还没过,不过今天是工作日,来看的人还是少数。在门卫处登记后,穆辞宿走了进去。和以前见过的孤儿院不同,这里孩子并不多,与其说像是福利机构,不如说是一个十分温馨且梦幻的家。“大一点的都去上学了,要再过一会才能回来。穆律师请问您今天过来想做什么呢?”院长陪着穆辞宿到办公室。“是有点事儿调查。请问穆芝彤这个人您熟悉吗?”穆辞宿一向不喜欢绕圈子。“挺熟悉的。”院长倒也没太为难,大大方方的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儿,“穆小姐是我们孤儿院的恩人。因为时家的资助,我们才能顺利经营。”“只是这样吗?”穆辞宿不置可否。“那您还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呢?恕我多嘴一句,您只是律师,就算是警察来了,我也是一样的话。”“是这样,但我今天只是过来和您谈谈的。”院长的态度并没有让穆辞宿沮丧,反而让他觉得找到了突破口。“据我所知,院长您在年轻的时候就在福利机构任职。后来结婚以后,在丈夫的支持下,开了这间孤儿院。然而六年前,您丈夫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