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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开口,贾康的笑容便淡了,他找借口走开:“不好意思,我朋友在找我,我先走一步。”有一小搓人注意到了这一幕。稍后,路向高找贾康打听:“贾叔,刚才项少找你做什么?看你们好像谈得不是很愉快。”贾康现在在路家的公司里任要职,所以路家小辈们对他都很客气。贾康:“项少?”路向高介绍了一下项往的背景,说:“他在雅州很出名,无人不识,不过,这里是咱们明城,贾叔你不知道他也正常。”“哦,他啊,我听过,我认识他父亲。”贾康说,“他刚才应该是想向我打听孙哲,我不大想谈,便避开了。”哦?路向高心中一动,说:“孙哲那家伙挺不会做人的,应该是哪里得罪了他。贾叔你和孙哲曾是同事,你应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吧?”贾康:“他是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不过他手脚的确不十分干净。”“怎么回事?”路向高挪动圆胖的身体,嬉皮笑脸地往贾康身边挨,“贾叔啊,给我透露一点点呗?就一点点。”贾康哭笑不得:“那我就跟你说一点点吧,你可别到处宣扬,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揪着不放也没意思……”-另一边,应才俊也走向了项往,他在雅州呆过很多年,所以他是认识项往的,既然这么巧碰上了,那肯定得打个招呼,拉拉关系。“项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项往不认识应才俊:“不好意思,你是?”应才俊递上名片:“我姓应,我们曾在雅州的商业会议上见过。”商业会议?项往去那种地方都是去凑数的,在那种地方认识的人他也不会放心上。不过他还是拿起名片看了看,黑底金字,这人的头衔奇多,密密麻麻地印了一大片,这风格让他觉得眼熟,说起来应才俊的长相也让他觉得眼熟。他盯着应才俊过高的发际线看了会儿:“我想起来了,你认识我哥是吧?”他曾和徐赞讨论过应才俊的名片,说他搞得这么花里胡哨,很土。徐赞倒是很宽容,说人家是要吃饭的,名片是块敲门砖,弄得直白显眼一点,敲起来才响。应才俊心中纳闷,项往应该是独生吧?项往看出了他的疑惑,说:“我哥就是徐赞。”“哦,徐总,我认识的。”应才俊笑说,“前些天我们在集芳镇见过,回明城后,我还去过一次他公司。”听他这么说,项往便把他当成徐赞的朋友了,很友好地和他聊了起来。大家并不熟,所以除了聊徐赞便是聊眼前,先是聊肥鹿,接着又聊起了贾康。应才俊说他认识贾康,他说:“我去信安城做过培训讲师。”他不是专家吗,所以经常有企业请他去给员工讲课,信安城也曾请过他。“那你是不是也认识孙——”项往想向他打听孙哲的事,赵鸿暗中拉了项往一下,项往顺势往赵鸿身上靠,伸出胳膊勾住赵鸿的脖子,同时嘴里的话也拐了个弯:“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赵鸿没去管项往,只是推了推眼镜,冲应才俊笑:“应先生是不是也认识郭信?”应才俊谦虚地说:“只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但并非单独吃饭,而是每次都有很多同桌人,而且几顿饭下来,他和郭信没讲上几句话。但这种细节,就没必要特地提起了。“你知道郭信是怎么离开信安城的吗?”赵鸿说,“我就是好奇,所以问问。”直接打听孙哲太明显了,但八卦郭信这种大佬就是很平常的事了。项往也说:“我也非常好奇。”项少的份量很重,应才俊这种擅长投机取巧的人,当然不会放过和项少结交的机会,当下便说:“我听过一些传言……”郭信下台前发生了两件比较重要的事。一件是高管团队“嫖.娼”被抓事件;另一件是郭信缺席了一个重要会议,这次会议上,其他人共同定下了一些不利于他的决定,这是造成他最终落败的关键原因之一。应才俊低声说:“据说郭信没去开会,是因为他被绑架了。”项往:“绑架?这么大的事,没听说啊。”应才俊:“因为人家没要赎金也没有动他,就是关了他一天。”项往:“为了不让他去开会?”应才俊点头。赵鸿问:“有没有查出来谁干的?”应才俊:“没有吧,我听到的就是他被人关了一天,后面怎样我就不知道了。”和应才俊分开后,项往问赵鸿:“你说是不是孙哲向人透露了郭信的行踪?”赵鸿摇头:“不知道。”他觉得,如果真的发生过绑架,那应该查一下郭信的司机。先问问徐赞吧,看有没有必要查。——徐赞应该只是想要抓住孙哲的把柄,并不是想查郭信的旧事。-“叮咚”,王庭的手机跳出了一条信息。孔希辰发来了一张饮料单照片,他说他现在在一家网红饮料店里买饮料,让王庭选一杯,他请客。哟,还给自己带饮料呢。王庭美滋滋地选了一杯。打包好饮料,孔希辰回到车上,他打开王庭的那杯饮料,从包里取出一个眼药水般的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挤进饮料中,然后用吸管搅了搅,又凑到杯口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异味。半小时后,孔希辰提着两杯饮料走进了王庭家的大门,他把其中一杯饮料递给王庭,自己喝了另外一杯。王庭和他调笑:“我想尝尝你那杯。”孔希辰一僵:“不行……”他的心脏砰砰猛跳。王庭没多想,因为他被孔希辰拒绝惯了。他说:“你的包在楼上,我们上去吧。”两人走进电梯,王庭靠在电梯厢壁上喝饮料,他继续和孔希辰调笑:“你的饮料真好喝,又香又甜。”他用的是那种很油滑的语调,以往孔希辰会心生反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