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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红艳艳的唇上,一本正经道:“晚上我们小区不停水,但我们家要办事。”阮枝枝:“...?”邢惊迟说完就走了,留在衣帽间的阮枝皱着脸捂住了自己的腰子。明天为什么是周末?她想去上班!即便邢惊迟那样说,阮枝还是磨蹭到了九点再去洗澡。期间邢惊迟下楼跑了个步,顺便去小区门口的蛋糕店给她买了蛋糕和零食,回来还有时间把澡洗了。阮枝洗完澡,揪着睡衣领口打开门企图往外偷看一眼。门才打开,阮枝就听见“啪嗒”一声。原本明亮的室内陷入黑暗,边上倏地横过一只guntang的手。“关灯了。”男人的声音很哑。阮枝被人拦腰抱起丢在床上,这个时候她还企图挣扎一下:“邢惊迟,我看明天天气好像也不错,要不我们一起早起去跑步?”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和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不急,先办事。”作者有话说: 当事人阮枝枝:我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聆音lin10瓶;哎呦喲喂啊9瓶;Prayer6瓶;许滚滚5瓶;节肢动物4瓶;布令3瓶;不识人间烟火、静静静静、木九日1瓶;☆、第27章床边的时钟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此刻的时间——11:21阮枝咬着手指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就像车库里那辆大怪兽碾压了一遍,腰也快断了。昨晚邢惊迟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比起第一晚的急切来他像是变了个人。像是故意折磨她,一下一下地咬,不轻不重。沉重炙热的呼吸扑在她的后颈,双手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占。她越是求饶他就越重。似乎只要她往后躲一下他就能用锐利的爪牙把她摁死。卧室门口传来响动。阮枝闭起眼睛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儿,她今天再理邢惊迟她就是狗。床上隆起一个小鼓包。邢惊迟走到床边微微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小青瓷紧紧地闭着眼睛,眼尾发红,但这颤动的睫毛一看就是在装睡。他伸手一把把她抱起,似笑非笑地开口:“先吃饭,吃完再抱你回来。”这下阮枝也装不下去了,她瞪圆了眼睛指控邢惊迟:“你是不是故意的?纵欲一点儿都不符合你人民警察的身份你知道吗!”邢惊迟脚步不停,不紧不慢地应:“我没纵欲,这周就两次。”阮枝:???这玩意儿能按天数算吗?气成河豚的阮枝被邢惊迟放在椅子上,他还贴心地在椅子上放了一张软垫,好让阮枝坐的舒服一些。阮枝闷着脸往餐桌上看了一眼。好家伙,全是外卖。昨儿才说让她少点外卖的男人今天就给她点了一桌子外卖回来,但菜的质量还都挺高,估计是在私人菜馆订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决定还是先吃饭。许是邢惊迟知道自己理亏,这一下午他都听阮枝的指使,让他去阳台浇小番茄就去浇小番茄,让他去买奶茶就去买奶茶。阮枝就躺在沙发上捧着小蛋糕看电视,什么都不用cao心。阮枝小时候都没受过这种待遇。小时候林千寻和阮清都忙,林千寻为了文物全国各地的跑,阮清为了自己的珠宝设计事业满世界的飞,两人在家的时间都少更何况去幼儿园接阮枝。那时候小阮枝都是由爷爷奶奶接送的。她五岁那年的夏天正巧林千寻和阮清都在丰城,两位老人就把接阮枝的事儿交给了夫妻俩,好歹分出点儿时间来陪陪孩子。结果两个人都忘了去接阮枝这回事,阮枝就是在那一天被人贩子抱走的,也是在那一天阮枝遇见了邢惊迟。时间已经过去近二十年,阮枝仍记得当时的事。当时她害怕极了。小小的阮枝依偎在同样年幼的邢惊迟身边,小少年的体温让她在冰冷黑暗的环境中觉出一点暖意,他紧紧地牵着自己的手。阮枝蜷缩在邢惊迟身旁,小声地问:“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邢惊迟转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旁的小猫儿,声音有些低落:“我mama去世了,她以前喜欢吃百叶广场的棉花糖,我去买棉花糖,刚买完就被人捂住嘴抱上车了。你呢?”阮枝努力地想了想,断断续续地回忆:“幼儿园下课了。早上奶奶说爸爸mama来接我,心心和萌萌都回家了,爸爸mama没来。”邢惊迟捧起已经凉透了的汤递到她嘴边:“喝一点。”小猫儿用澄亮的眼眸看他一眼,乖乖凑上来喝了两口。邢惊迟已经八岁了,比小阮枝懂的多一些。无非就是大人之间的事牵扯到了孩子,不比他家里那堆烂事好多少。他打起了点儿精神,安慰她:“等回去以后爸爸mama就经常会陪在你身边。”小猫儿闷着脸,许久才摇摇头:“不会的。”他们被关着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仓库,从来时颠簸的路来看他们可能是在山上。这里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十几个孩子。邢惊迟想去摸一圈仓库的情况,但他一动身边的小猫也跟着动,就跟长在他身上的尾巴似的。他只好低声道:“平时你最喜欢玩什么?”阮枝懵了一下,晃动着小脑袋看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一小截树枝。她拿着树枝对着邢惊迟道:“画竹叶。”小猫儿用小奶音一本正经地说:“丰先生说墨有三种颜色,有红黄蓝三种颜色,就是世界上所有的颜色!哥哥,竹叶好难画。”回忆起这段阮枝不由笑了一下。每次林千寻找到流失在民间宝贵的文物的时候总是很开心,这个时候他会回家,家里总是来许多客人,叔叔阿姨们围在书房讨论声激烈。晚饭后林千寻会带着她去弄堂口的榕树下乘凉,然后拿着树枝和阮枝说丰子恺的:“在中国画法上,竹是专门的一部门...枝枝,竹叶是什么颜色的?”阮枝蹲在林千寻身边,拿着小树枝戳着地上土,奶声奶气地应:“绿色。”林千寻笑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竹少用颜料来画,而是用墨来画呢?”阮枝眨眨眼睛:“我知道。爸爸说了,丰先生说墨看起来只有一种颜色,其实有红黄蓝三种颜色,就是世界上所有的颜色!”小阮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千寻,你这个孩子聪慧又可爱,不如就跟着我学画画怎么样?”说话的男人身颀长挺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