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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杯劣质的啤酒,他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没意思了。为了几杯清苦的啤酒就把自己心卖了。一卖好多年,累,真累。温默阳淡淡的看了一眼笑得很开心的老板,“这么多年了,还不找个伴?”老板嘴硬,一生气就按计算器,“别套近乎,我不会给你们打折的,再说了,多少年啊,我这不还没老吗。”虽然今天早上起床他才对着镜子拔掉了几根白头发。他觉得可能是最近赚钱太少,头发都急白了。温默阳不爱跟他贫嘴,看着安静的陆安生,又忍不住笑了,“找个安生这样的,我可真是福气。”不闹不怒,还好欺负。陆安生恨不得把脸给藏起来,因为他很不争气的当着两个人脸红了。老板转身拿了一包狗粮,“好,安生人好,没准儿就是一辈子。”陆安生很沉默,他也想一辈子。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人想要rou。思考中。☆、首映首映是在铺天盖地的新闻过后第二天。虽然是到的都是些熟人,不过总有人对温默阳和陆安生欣赏不起来。温默阳牵着陆安生的手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不过都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没明着说出来。郑颖一张脸黑得彻底,偏偏位置还夹在温默阳和陆安生中间。谁也不知道排位置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温哥。”郑颖笑得很好看。温默阳跟她似乎很熟悉,很亲切的打了声招呼。隔着个人的位置本来就很容易让人不爽,现在看温默阳对郑颖的态度他就更不爽了。郑颖想法很明显,一直拉着温默阳讲话,温默阳虽然经常观察陆安生的状况,但也没办法一直这样下去。而更让陆安生郁闷的是他的左侧居然是很久不见的原子涵,整个人都看起来不阴不阳的。眼光死死的盯着陆安生,笑得诡异。陆安生浑身不自觉的觉得不舒服。水深火热的让陆安生简直是坐立难安。主持人是很久不见的唐以清,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幽默风趣的一段开场白过后就直接放了电影。就算是风波不断,也不足以抵消这部电影带来的震撼。一个优秀的团队能够做出一部优秀的电影,一个优秀的编剧能够给人一场难以想象的剧情盛宴。看电影的时候漫不经心的人们慢慢的凝聚起了心神,虽然不能接受,可是谁也不能否认这部电影里陆安生带给人的独特视觉。喧嚣了那么久,突然安静下来,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一场灵魂的升华。电影里温默阳死去的那一刻,陆安生很平静,可是好多人突然都哭了。电影的后期花了很久的时间,本来早就拍好的东西,因为陈休然的不满意,后期更是下足了功夫。那金戈铁马的现场,就像是让人置身其中,谁也不愿意承认,电影里的温默阳是一个生杀掠夺的将军,而大家就像是那场战争最无情的旁观者。英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人物。心有灵犀的温默阳朝陆安生看了一眼,眉眼弯弯。原子涵突然起身去了厕所,动静很小,基本上没人注意到他。不知道是不是陆安生的错觉,他总觉得心里上上下下的十分不安。最后的场景是陆安生在树下看书的一幕,除了意犹未尽,谁也找不到话来多说。走出放映场的时候郑颖离得很远,没有再跟过来。她不是被一场虚无缥缈的戏打动了,只是觉得很没有意思。没有谁规定她非得只喜欢一个人,她爸爸从没对她红过脸,就算上次犯了那么大的错。“我女儿这么好,不要喜欢一个别人的男人,你需要找一个只喜欢你的。”郑爸爸说话的时候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摸了摸郑颖的头发。一如既然的慈爱。所有人都默契十足没有多看两个人,事情还没明朗的时候谁也不想淌浑水。陈休然带着唐以清一起过来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四个人也没什么计较。陆安生余光撇着原子涵头上戴了个黑色的帽子,脸色很不好的上了车去。原子涵一走陆安生的心就放了大半。唐以清谈吐有度,见着陆安生还是跟以前一样。“瘦了啊。”想也没想就道。陈休然不舒服了,瞟了一眼唐以清,“来摸摸,我是不是胖了。”唐以清直接把他忽视了,跟温默阳道,“一起聚聚?”“去吗?”温默阳低头问陆安生到。陆安生肯定不会拒绝,其实骨子里他还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路是陈休然带的,七拐八拐,直把陆安生绕昏了头。几个人到的地方居然是一家别致的茶馆,古朴典雅,看起来好生让人舒服。茶馆不大,除了几张简单的木桌,一个人都没有。陆安生把里里外外打量了半天都没想明白陈休然为什么找了个这样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可能是这地方安静。刚刚坐下,出来的人出乎意料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温大哥。温大哥换掉西装穿了件平常的衣服,整个人都年轻了很多,虽然对着陆安生还是一副嫌弃脸。“来了啊。”温大哥不情不愿的招呼道。陈休然大爷似的一屁股坐下,嘴里说着不靠谱的话,“来这洗涤心灵,俗话说得好,投胎要趁早啊。”“你是来投胎吗。”唐以清给了他一个眼刀子。呵呵的尴尬一声,陈把自己的嘴把上了门。温大哥不跟他多说,专心致志的清洗着茶具,再慢条斯理的给大家都沏可西北茶。“刚送来的茶叶,给你们尝尝。”温大哥的语气里面不乏有炫耀的意思。什么都不懂的陆安生拿起茶一杯就见了底。温大哥气得心口疼,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浪费了浪费了。特别是陆安生喝完之后居然皱起了眉头。“不好喝吗?”温默阳看了看空着的茶杯问道。陆安生回味了一下,直白道,“苦的,不好喝。”温大哥不干了,“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喝不了那就不喝吧。”然后负气的继续摆弄起了茶具。陆安生觉得自己又闯祸了,手心直冒汗。“都跟你说了,修道不是开个茶馆就能成的事,你看你还不是那么易气易怒。”陈休然幸灾乐祸起来。“……”修道?【啊~主人我在最新的一部电视剧里也看到了修道,那是什么?很好玩的样子,我也可以修吗?】陆安生还没来得及头疼,小东西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