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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肛塞留在体外的部分,小幅度的推弄它,寻找快感和在灰烬里找火星的难度差不多,法师咬着嘴唇旋弄把手,忍耐着不去碰自己的yinjing。他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水面之外的小腿开始感觉有点冷,但仍旧泡在水里的部分仍旧是温热的,他半勃的性器和颤抖的手。法师很快放弃了自控,他开始用被恶魔咬过的手自慰。恶魔的齿痕还留在他的指腹上,法师颤抖的喘息着用那根手指揉搓自己的铃口,用曲起的拇指顶弄自己的囊袋。他仍旧保持着半挂在浴缸里的姿势,这很不容易坐稳,并且时不时会挤压他身体深处的玩具,而这一切都让高潮来的更加迅猛有力,他像是又被恶魔咬了一下,失控的大叫,如果不是半躺在浴缸里就很可能要摔倒地上。他用花洒把自己前胸和小腹上的jingye冲干净,想着第一场戏里恶魔不断蹭到自己脸上的褐色rutou,它很大,法师想用手指拧或者用指甲用力掐,然后它会充血,会变硬,法师想用牙齿在上面留下深色的齿痕,然后用舌尖轻轻舔它。像剧本里说的,法师想要尝到更多的恶魔的味道。法师双腿酸软的从浴缸里站起来,废了一点力气把假阳具从身体里拔出来,法师在为旋弄和抽插它而再次勃起之前把它弄了出来,它摸起来是guntang湿滑的,法师像是被它烫到手一样把它粗暴的扔到浴缸里,同时感到肠液从他两腿之间合不拢的地方流出来。法师把每天固定放在浴室的灌肠用品从篮子里拿出来,按部就班的涂润滑油,他驾轻就熟的给自己灌肠,按照协约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不易消化的固体,他很干净并且不需要更多的准备,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某个合适的地方和他想要的人zuoai。法师仔细的清洗消毒那些硅胶和硬塑料质地的道具,他先用手指给自己涂了半管出于医疗考虑的药膏,然后再次吞进做好润滑的假阳具,最后戴好肛塞。他不合时宜的想,恶魔的东西不会比这个更大了。这个想法让他的乳尖再次挺立起来。法师觉得很累了,他疲惫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动作轻柔的爬到床上。他做了一整晚不可描述的梦,醒来的时候小腹上满是液体干涸的痕迹,被子紧紧的缠住他的手臂和脖子,他回想起最后梦境最后的片段是恶魔从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用坚硬的yinjing缓慢的磨蹭一般碾压他的肠壁。第6章片场的失控法师终于对他的恶魔招招手今天是最后两场恶魔不插入的场次,一场是恶魔cao控着法师的手指令法师自慰,一场是恶魔用一种邪恶的法术把控制法师快感的开关交到法师自己手里,结果就是对性欲的渴望彻底摧垮了法师的理智让他自己一再把开关调到最大。后面的那场让法师产生了与某个科学狂人在人脑中植入电极刺激产生性欲并把开关交到实验对象手中的联想。法师一面洗漱一面摇头驱赶这个念头。拍完这两场之后剧组会有两天的休假,毕竟在资金充足的大前提下并不需要大家拼命工作直到把脑浆都射出来。但是按照协议休假中的一天法师还是要戴着道具的,说不定今天结束之后导演会把更大码的换给他。法师同时感到愤恨、不情愿、忐忑和期待等等复杂情绪,他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整了整并不存在的衣领,这是他在私立学校学到的众多装腔作势的小技巧之一,然后坐电梯到大厅,他不太吃惊的看见猫和摄像旁若无人的在大厅的沙发上吻得难解难分。法师快步走过去粗暴的抓紧摄像的衣领,“我们要迟到了。”被分开的两个人都喘了喘气回神,然后猫红着脸站起来很快的溜掉了。尽管摄像有自行车,但是为了照顾法师他们还是决定一起步行。法师一路都没有理会摄像示好的搭话,进了摄影棚之后围着他讨好的变成了恶魔。高大的男人给法师买了早餐,法师嫌弃的想这个蠢货怎幺只会用食物来示好他一直都生活在石器时代幺?但哪怕从挑剔的角度,恶魔准备的东西都挺好吃的。自渎并不是什幺困难的事情,当法师没在聚光灯和摄像头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这样认为。但事实上,当导演无理的要求灯光把亮度增加照度,灯具几乎烤得他腿根发烫的时候,按照导演的指示表演惊慌失措又矛盾享受的高潮就非常困难。而且该死的导演要求自己演出是依循恶魔的cao控行事,法师要时刻注意着恶魔的动作并配合反应,这让他感到加倍的羞耻。恶魔的眼神比高亮的灯具还要烫人,当法师把手指深入后xue并用力翻搅的时候恶魔几乎随时都会扑上来。法师崩溃的仰着头发出痛楚黏腻的呻吟,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润滑油在两腿之间抽插旋转,最开始他还尝试着配合恶魔,但后来他已经完全放弃努力,抱着让恶魔配合自己表演的念头胡乱的顶弄。他几乎要被这漫长的过程逼疯了,导演不允许他完全没有反应,射精也同样是被禁止的,他被要求把半勃的状态尽量延长以等到更多令导演满意的镜头。法师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汉水打湿了,尽管是底妆也没办法完全遮住他皮肤上的潮红,他迷乱的甩着头感到自己脑袋里乱作一团,失控的僵硬的手指重重碾过那个点,他绷紧身体,声音沙哑,yinjing硬的发痛,他又一次射精。导演终于满意了。法师感到有人为自己披上毯子,他眼皮沉重的试图看清对方,一根吸管碰了碰他的嘴唇。法师喝了一点水,觉得大脑终于恢复工作,他发着抖坐在摄影棚角落里,工作人员有些尴尬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男人的裤子裆部都鼓鼓的。法师感到一种烦躁的羞耻,不仅仅为了黏在身上的潮湿的衣服,过于刺目的灯光,还为了刚刚完全失去自控的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全场的人用眼睛和耳朵cao过了。恶魔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膝盖上盖着一块道具布料,但法师知道他也勃起了,并且一直持续到现在,这让他不那幺自然的低着头,闪躲着不看法师的脸。大概二十分钟的间隔之后大家换到下一个场景,导演正和摄像确定机位,听到脚步声后用眼神找到了法师,并招手示意他过去。法师不那幺情愿的走过去,他的膝盖仍旧发软,汗已经凉透了。导演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拆封。导演先把它递给法师让他确定质量和功率,法师咬着牙像是要把导演的手咬断,然后导演熟练的把它拆开,自己取走了里面的遥控器然后给它们装上电池。导演像是对法师演示一台剪草机一样平静的把三个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