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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为他铺床的的安阳有点失神,心想,这小帅哥真是善良又热情,长得还白白净净的,可惜了,是个太监,若不然搁在现代肯定受女孩子的欢迎。铺好床的安阳,转身对林曲漾说:“铺好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行,谢谢你。”安阳笑笑没作声,开门要走,忽而又停下,转头说:“要是饿了,那柜子底下有我藏的吃的,等晚上回来了的时候,再给你带好吃的。”说罢,出门关门走了。林曲漾看着这紧闭的房门和刚刚那如沐春风小哥的笑脸,忽然觉得自己运气真好,感谢老天派了个跟天使一样的小哥来这么的帮自己。将茶喝光,伸了个懒腰,林曲漾爬到床上去睡觉了。此时安阳整理了一下情绪,进了秦隐的内室,见他已经坐在那批阅奏折,也就没再敢打扰。许久,秦隐放下手里的折子,问:“小安子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启禀皇上,奴才刚刚去茅厕呢。”安阳心虚的回道。“去了这么久?”秦隐眨眨眼:“莫不是又上火便秘了吧,让太医给你开副药,调理调理。”安阳心下一动,痴痴的看着秦隐,半响,才轻声道:“谢皇上。”秦隐笑:“你和朕还客气,你可是朕的心腹,整个皇城朕就信你……”安阳脸色有点发白,眼中有些愧疚,心道我刚刚还骗了你呢,还把你要阉的人给救了。“发什么呆呢?”秦隐看向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来,给朕捏捏肩膀。”“哦。”安阳回过神,点点头走过去,温柔的给他捏着。秦隐闭上眼,长吁一口气,一整天被那个顶撞他的混蛋搅的心神不定的,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么生气,也没有人能让自己——硬的这么快,而且还是个男人。真是好不爽,确切的说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吧。他怎么就让一个不知来历的男人一抓就硬了呢?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秦隐皱了皱眉头,暗叹一口气,早已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却未经人事,想自己是九五之尊,要多少美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可有谁知道自己心里的苦闷,自己乃是断袖。正因为这个,所以至今即位好几年了,他都没有选秀,自己对女子不举,实在是不想祸害了一个个姑娘,让她们来这深宫里度日啊。秦隐又长吁一口气,可他堂堂一国之君日后肯定是要有三宫六院,妃嫔成群的,可不能栽在一个男人身上,因此必须把那人给阉了。可为什么这一下午都心神不定的,批阅奏折也批阅不下去,总觉得跟丢了什么似的。想到这秦隐忍不住又叹气,安阳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问:“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摇头叹气?莫不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秦隐面无表情的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乏了。”“若不然皇上您睡会?”安阳看着他问道。“也好。”安阳忙起身去铺床,秦隐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安阳忙上前帮忙,说道:“皇上,这样的事奴才来伺候您就行了,您哪能自己来啊……”秦隐看着安阳,嘴角微微扬起,没说话,就架着胳膊让他帮自己脱衣。一切打点好,上了床,秦隐又看了一眼安阳,打了个哈欠说:“你要是累了,也在旁边的软榻上休息会。”说完闭上眼睛睡了。安阳呆愣一下,有片刻的失神,轻轻为他盖上薄被,放下帐曼,悄悄退到一旁安静的守着。一般皇上休息的时候没人敢来打扰的,这个时候安阳总会在一旁等上一会,待秦隐睡着,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床上,透过那纱帐看着熟睡中的主子。今天这人第一次那么窘迫的来这寝宫自==慰啊,这么多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这人这么慌张和窘迫,就跟一个初经情事的愣头小子一样,懵懵懂懂慌慌张张的。虽然是别人叫他有了反应,可这还是让他替这人高兴,要知道皇上有不举的顽疾,若是治好这顽疾,日后就能娶妻生子,这人的万里江山就有后代继承了。安阳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无论如何,只要床上这人好,他就高兴。不多时,有宫女从殿外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在床边跪下,低声道:“启禀安公公,太后有请皇上过去一趟。”安阳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回道:“你且先回去禀报太后,就说皇上刚刚躺下……”“朕醒了,你回去告诉母后,朕随后就到。”话没说完被躺在床上的秦隐打断。那宫女道了声“是”便欠身退下了。秦隐坐起身,道:“小安子把那绷带给朕绑上。”安阳一边帮秦隐帮绷带,一边低声道:“皇上没睡着?”秦隐轻笑:“哪里睡得着,浑身上下酸痛,最主要的是这选秀之事弄得朕心神不宁。”安阳不解,迟疑了一下,问:“选秀乃是好事,皇上为何心神不宁?”这个问题叫秦隐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为什么,他也在问自己,可自己不能说出口啊,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那秀女再美,与自己这个断袖有何干呢?安阳见秦隐不说话,心里不禁打鼓,跪下道:“皇上,奴才该死,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皇上息怒。”秦隐低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温和道:“起来吧,朕没有生气,是啊,你说的对,选秀乃是好事。”对其他君王是好事,对自个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快给朕绑啊,若不然母后等急了,又要不高兴了。”安阳恭敬的站起身,利索的给秦隐绑好绷带,才小声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这好好的,为何非要绑着这些东西去见太后,别的不说,自个儿走路都不方便啊。”秦隐轻轻笑了笑,没回话,待他站起身,才缓缓道:“朕这么做自有朕的理由,你呢,就负责在母后他们面前添油加醋的说朕伤的不轻便可。”安阳微微蹙了蹙眉,点点头:“皇上,奴才明白了。”坐进轿撵里,去长乐宫的路上秦隐都在想,该如何能把这选秀之事给搁置了呢?这些年间能找的理由似乎都说遍了啊,现如今怕是只能拿自己受伤来做文章了。很快轿撵停下,轿帘被掀开,秦隐被人搀扶着下了轿。“皇上,小心。”安阳扶着他轻声道。秦隐没说话,望着这长乐宫的殿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