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少见的现象。木一禾摸着原北脖子上的铁链,将铁链的开关打开:“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爱情不是亲情,不是权势也不是信仰,而是——自由!”人的本能都是自私的,自由是他们无耻的挡箭牌。“……”木一禾笑得妖孽:“如果我不剥夺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会给我卖命吗,而我又该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个什么清心咒,不是自我灭亡的咒语?你真以为我傻吗?”原北笑了:“你不傻,等你练好我给你的清心咒,你会变得更聪明。”木一禾拍着原北的背:“哈哈哈哈!现在就开始抖机灵了!我果然很喜欢你!”原北微笑:“谢谢您对我的喜欢。”鉴于原北的特质,木一禾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不生不死,那如果我死了,你会死吗?是你本身的诅咒厉害,还是奴契的承诺厉害?”原北沉静道:“我不会死,很多年以前,我跟别人也签订过奴契。对方去了,我依旧活着,奴契也作废。”木一禾笑了,又拍着原北的背,看来是真开心:“好!反正你的生命很长,像你这样的人,因为不会死亡,所以什么都不会怕吧!我的奴契对于你来说也不算是束缚吧?用你之前的话说,就当是报恩了。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蛮好的,你说是吧?”“好的。我答应您。”原北微笑着。“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么爽快的人!”木一禾趁热打铁:“你知道奴契是怎么签吗?”“知道。”看着原北这么冷静,木一禾挑眉:“你不会骗我,把主仆弄反吧?”原北轻笑:“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欺骗您的。”木一禾抬起下巴:“好吧,我勉强相信了。现在就把奴契签了吧。”原北随手捡了一朵完整的樱花,朝木一禾行了个礼:“请您借我一把匕首之类锋利的刀具。”木一禾藏在靴子里的匕首还未收回去,随手给了原北。原北看到这把匕首,迟疑了一下,接着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半个胸膛,对准着心脏,毅然决然地扎了进去。天呐!木一禾震惊了:“我也得这样?”原北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您……您不用这样……”继而取出匕首,将匕首尖端的一滴心头血滴在了樱花花瓣上。接着,原北单膝跪在木一禾面前,向木一禾郑重地伸出了手。木一禾僵硬着身板,皱着眉,缓缓将手伸向原北。原北的神情虔诚而凝重,使得玩味性质的木一禾也认真起来。原北在木一禾食指处划了一小口,挤出来小小一滴血滴在了樱花花瓣上。这货也太狗腿了!木一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心里还是挺满意的。奴契果然是一种不对等的契约,主人随便哪里一点点血就够了,奴隶却得用心头血。原北双手捧着这朵樱花,低声念开了咒。叽里咕噜的,木一禾一句都听不懂。刹那间,包围着两人出现了一道写有金色符咒的光环,光环绕着两人旋转,由大变小直至在两人之间消失。原北流着汗,流着血,喘着气,对木一禾轻轻一笑:“好了。”这个笑容,像是将万里江山都捧在手上,要献给木一禾,只为讨他一笑一般。此刻木一禾的心也被原北这一笑暖了。骤然头一次良心发现,心里有了个念头,不用等到在两人生死存亡之际,等哪一天觉得原北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管用尽什么法子,都要放他自由。到现在,木一禾才反应过来,还不知怎么称呼他的这个奴:“你叫什么名字?原北轻轻一笑:“原北。‘原来’的‘原’,‘北方’的‘北’。”木一禾将原北扶了起来,这才发现原北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起码有一米九五:“哦,那我叫你阿北可以吗?”原北点头:“可以。”“我叫木一禾。你叫我主人就好。”“……是的,主人。”即使原北个头一米九五,比木一禾高了那么多,木一禾依旧觉得舒心,觉得对方没什么缺点。这来源于原北给他的感觉,不谄媚,也不骄躁。踏踏实实地,就像一座山一般沉稳。重点是,原北看木一禾的眼神,很真诚。木一禾愿意什么话都跟原北说,也愿意什么话都对原北说。同一时间,龙三今天上课走神可走大发了。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木一禾脸上的伤口和他那难得出现的血瞳。木一禾的性子冷得发凉,能让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人生气发狂到血瞳都出现,可真是不容易。龙三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话很过分,可是木一禾那个不争气的样子不是更过分吗?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木一禾真是不知好歹!哼!反正不是我的错!鬼先生在讲台上斜瞟了一眼龙三,皱了皱眉。说实话,他看这个家伙也不顺眼。木一禾是没有血统,而龙三这种跟天道能挨边儿的血统,他同样看不上。找个机会,把他也赶走吧。☆、傀儡=================17【傀儡】你看这些木偶,长得多像人呐。怎么可能在创造它们的时候没付出感情,没当做寄托呢?=================龙三下了课十分忐忑地回到了樱馆。本以为今天木一禾会很颓废——没想到一点儿也不是!他看起来很精神,兴致盎然地在院子中央舞剑,动作还是无气无力,却毫不影响他的兴趣。乍一看,还以为被边宸附体,只不过面瘫的边宸没有他看起来那么开心。第一次,龙三觉得木一禾是如此富有朝气。与生俱来的死气好像突然间蒸发了一般。伴随着缤纷的落英,恍然令人觉得木一禾一个男孩子,美艳耀眼得不可方物。木一禾看向龙三的方向,笑着跑了过来。龙三呆愣在原地,瞬间被木一禾萌得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结果,萌哒哒的木一禾直接跑到了龙三身后。原北刚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颠沛流离了许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干净过了,洗过澡后的感觉,无疑像是扒了他的一层皮,几乎要把他身上所有的伪装都要揭掉,露出他原本的真面目。看着木一禾笑着向他跑来,最后的唯一一道伪装,也几近崩坏。原北宽肩窄腰,扔掉褴褛的衣衫,换上锦绣长袍,气质立刻显现出来。俊朗英气,成熟优雅,无论人间的帝王是看中了他哪点,反正木一禾此刻觉得这样风度的人,放在宫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