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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迟芸帆靠在他肩上,轻轻喘息,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稳,评价道:“学得还不错。”他轻捏她的脸颊:“想要什么奖励?”熟悉的套路。迟芸帆认真想了想:“不要走,可以吗?”许远航略感惊讶,往后弯腰,稍微退开一点距离,直视她的眼睛:“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她点点头:“我不想那么快和你分开。”时间地点天气都不合适,许远航担心她受凉,本来打算再过一会儿就让她回家的,但既然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是不可能拒绝的。“想好了吗?”他压低声线,故意把话说得很是暧昧,“真的要和我一起过夜?”“我可不确保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迟芸帆的手滑入他手心,触感温热,有点儿粗糙,还有微微的汗意,她已经掌控了他情绪的变化规律,露出清浅的笑容:“带我走吧。”随便去哪里都好。这半山一带是棉城最高档的别墅区,过年过得没什么人情味,连风都比别处的冷。天寒地冻的,当然不能在外面过夜。可总不能到她家里去吧?许远航启动机车,将唯一的头盔递给了她:“抱紧我。”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山下一家还在营业的宾馆,许远航考虑到不能让她的个人信息上留有开房记录,所以他先到前台开了个房间,然后把房号发给她。弄得和偷情一样,还挺刺激的。迟芸帆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她收到信息后,坐电梯来到五楼,电梯门一开,许远航就站在外面,单手插兜,另一手来牵她。他们走过灯光昏暗的走廊,在尽头找到房间,许远航刷了卡,将门推开。迟芸帆跟在他身后走进去,面积不大,中间只摆了一张大床,床头并排摆着两个枕头,待会,他们就要一起睡在这张床上?许远航锁好门后,检查了一遍屋里的情况,没有发现疑似摄像头的物品,一转过身就看到她盯着床出神,眸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坏笑,嘴上却说:“困了吧,要不要到床上去睡?”不等她回答,他干脆利落地脱掉外套,掀开被子,将外套铺了上去,拍拍床边:“上来。”迟芸帆躺上去,背后有属于他的温度,暖融融的,她微侧头,还能闻到衣领上他独有的清冽气息,许远航“刷”的一下拉开了她的羽绒服拉链,里面的浅紫色绸裙露了出来,布料柔软贴身,勾勒出美好的形状,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他看得喉咙发紧。许远航深呼吸,强制地压下邪火,他把脱下的羽绒服外套盖回她身上,重新拉好被子后,他也钻进去,在她身侧躺下来,隔着外套搂住她的腰,按捺不住地将残余的火气全部渡进了她唇内。迟芸帆乖乖地任他为所欲为。他退出来后,还轻咬了一下她唇角。都睡一张床了,又是自己喜欢的女孩,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迟芸帆感觉到他的手越过危险线,正四处摸索着,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许远航?”他以吻封住了她接下来的声音。从裙摆,到腰间,继续往上,终于碰触到边缘,指尖和心尖齐齐发颤,喉结不停耸动,一点点地靠近,终于落入他手心……房间并不隔音,能清楚地听到外面人的走动,还有从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但更清晰的,是他们的心跳声。年轻而蓬勃,隐秘而剧烈。脚步声消失后,许远航的手重新回到了她腰上,这回倒是规规矩矩的了,他关掉灯:“睡吧。”黑暗中。迟芸帆眸中浮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满脑子都是刚才,刚才他……她用力地闭上了眼睛。面颊如有火烧。许远航身上的热度比她更高,就像一个大火炉,她都快要被融化了。空气是沉默而暧昧的。迟芸帆以为自己不会睡过去,想着想着,睡意渐渐堆砌,迷迷糊糊间,她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伸手去摸外套里的手机。察觉到她的动作,许远航低声问:“怎么了?”他的呼吸和声音就近在她耳边。“我想设闹钟。”她要在爸妈醒来前回去。“不用。”许远航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到时间了,我会叫你。”迟芸帆实在很困,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很快就沉沉睡着了。许远航的俊脸上也有着深深的倦意,可他舍不得合上眼睛,此刻的每一秒都像上天额外的馈赠,他借着窗外的灯光,目光柔和而细致地看她恬静的睡颜,五官精致姣好,肌肤白皙如瓷,黑长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安静垂着,他忍不住轻拨了拨,她睡得熟,没什么反应,呼吸依然平缓均匀。许远航的视线又落在那两片红唇上,唇角微翘,是很适合亲吻的弧度,他凑过去,采撷她的柔软与甜美。她知道是他,软软地回应,他却不再深入了,浅尝辄止。父亲去世以后,每年的除夕夜他都是独自度过,或清醒到天亮,或借着醉意睡到天昏地暗,从来没有像此刻般踏实、心安,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改变,都是因为她。许远航将她搂得更紧,就像抱住了渴望已久的温暖与圆满。新年快乐,老婆。☆、第51章第五十一章第五十一章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五点半了,许远航从窗帘缝隙里看出去,天还没有一点要亮的迹象,但他知道,是时候要把怀里的人叫醒了。再等一分钟吧。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他轻摇她肩膀:“小船儿,醒醒。”迟芸帆还徘徊在梦境深处,睡得无知无觉的,许远航只好又提高音量叫一遍,她这次有反应了,却是侧过身,枕在他肩上,感受着那徐徐落在颈侧的呼吸,他脑中闪过某个念头——要不别回去好了。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其实,他叫第二次时,迟芸帆就醒过来了,分别在即,她又何尝不是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情?多拖一秒,就有多一秒的快乐。再怎么不舍,时间也不会停止流动,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轻喊他的名字:“许远航。”“醒了。”迟芸帆感觉到他的手在轻抚自己的脸:“……嗯。”许远航长手一伸,“啪的”一声,灯亮了。迟芸帆从床上坐起来,乌黑长发披散而下,侧脸如玉,莹白无暇,美得不可思议,许远航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的。屋里开了暖气,她穿好短靴,进浴室简单用温水洗了脸,他也跟进去,从背后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