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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办法,总不能把陈匸丢在这里,他去找个房间睡一觉吧。 他伸出手,想要推醒陈匸,不过看了看他的脸,似是疲累了极点才好不容易得到一阵小憩,朝歌收回了手,还是自己先涂抹刚从诊所带回的药水。 朝歌倒了一手药水,幸亏药水没什么浓烈的气味,仔细贴在鼻子上闻,才有点桂花的香味,他瞅了瞅陈匸,确定陈匸不会突然醒过来,于是朝歌掀开浴袍,给自己的腿上,肚子上,还有胳膊上都抹了抹药水,冰冰凉凉的舒服得让他都忍不住想要喟叹一声。 胸口处的青紫更加明显点,也是疼得最厉害的地方。 朝歌倒了很多药水在自己手心,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阵揉/搓。 由于他的皮肤比普通人的肤色要白上几个号,这样一用力,胸口一片通红。 朝歌“啧”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怎么莫名有种他以前卖过的那廉价黄//片:‘深夜小O欲/求/不/满,竟做出这种事…’ 不啧还好,一啧不得了。 朝歌抬起眼正好撞上陈匸黝黑的双眸。 陈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看着朝歌,或许是因为刚醒过来,声音都有些暗哑,“你在干什么?” 因为陈匸的突然醒过来,朝歌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回答:“揉/胸----”啊,不你听我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了这一章,因为字数太少了。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lingling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章浅笑 “我是为了擦药,”朝歌指着胸口那处红紫,又转过身子给他看后背,“你瞧瞧,都是伤。” 陈匸看着朝歌的动作,目光从他身上滑过,“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朝歌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站起了身,说:“困死了,去哪个房间?” 陈匸“恩”了一声,却是没有后话。 朝歌疑惑看向陈匸,却见陈匸也看向他:“我帮你擦药。” “啊? 陈匸理所当然,“你后背那么多伤,不也要擦药吗?不然怎么好快点恢复,继续工作呢?” 说到‘继续工作’他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朝歌忽略了他的阴阳怪气,想了想,说得也有理,于是将浴袍都脱了,只穿了件内/裤趴在沙发上,回过头,对陈匸说了声:“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陈匸将药水倒在朝歌的背上的红紫处,伸出手,在他背上擦拭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药水凉凉的,比朝歌自己揉搓都要舒服。 朝歌心情好,正要跟陈匸搭话,陈匸却是突然说:“这些年,你过得又不是大富大贵,怎么会养成这样?” 朝歌被搓得舒服,懒洋洋道:“哪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匸淡淡道:“肥头大耳。” 朝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玉树临风,你一表人才,“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不一定大鱼大rou吃了就能长rou,我这是过劳肥。再说了,这样不挺有富贵相的吗?” 陈匸轻笑一声:“是吗?” 得,又阴阳怪气上了。 “好了吗?我要睡觉了,”朝歌见陈匸也抹了一段时间了,想要起身,陈匸却没有回答,背上的动作却停止了。 朝歌奇怪地回过头,却见陈匸正眼神深沉地看着他。 朝歌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赶紧跑路。 陈匸一把抓住朝歌的手,将他紧紧压在沙发上。 二百多斤的胖子硬是被人牢牢按在了沙发上,没有丝毫挣扎之力。 朝歌叫道:“陈匸,你干什么?” 陈匸不语,只是低下头,唇贴在朝歌的后颈处。 朝歌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作为一个Omega,颈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朝歌因为常年服用抑制剂,他的腺体也不容易找到,但是作为Omega朝歌依旧因为这种带有‘侵/犯’意味的接触紧张到浑身僵硬。 陈匸的牙齿轻轻地擦碰着朝歌的颈子,呼出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有些暧/昧的黏/腻。 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咬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朝歌忽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种奇怪的幻香好像又开始萦绕在鼻尖,喉咙也有些发干。 朝歌涩着嗓子,“陈匸,你给我起来。” 随后,身后一轻,陈匸站起了身。 朝歌那种无法宣泄的压抑感才消失,他坐起了身,怒道:“陈匸,你有病啊!” 陈匸居高临下地看着朝歌,“你紧张什么,你又不是Omega,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话说完,陈匸便转身往浴室走去。 见陈匸丢下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走了,朝歌再次忍不住对他竖了个中指。 不管了,也不用客气了,反正他家房间多,朝歌站起了身,直接推开一间房门,便闯了进去。 这件房间宽敞干净,床也是能滚两三个人都嫌大的,他放松了身体,整个身子都躺进了床上。 真舒服,还是有钱人好。 朝歌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似乎刚刚那让人发麻的黏/腻还/在颈边,他猛地想起当初还是陈匸告诉自己颈边不能让人触碰。 那是个高二的下午,朝歌由于社团活动,从学校放学回家已经很晚了,那时路上遇到一个喝多的Alpha,趁着朝歌落单,一路尾随,在没人的角落,一把抱住朝歌,压在墙壁上就想亲他。 十七岁的朝歌身形单薄,俊秀异常,没有力气推开一个成年的Alpha。 “还没分化出性别呢。”Alpha暗沉着声音贴着朝歌的颈子轻声说,“这么漂亮,就算不是Omega,咬一口也是赚了。” 那时,朝歌尚不完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Omega的本能让他恐惧颤抖,也就在这时,陈匸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出现在他面前,他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棒,朝着Alpha吼道:“放开…放开朝歌。” 因为害怕都带着颤音。 他穿着宽大的蓝色校服,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又瘦又弱,站在高大成熟的Alpha面前就像一只大熊面前的小鸡仔。 Alpha笑了一下,“哪里来的小瘪三,滚一边去。”说着又去抱朝歌。 陈匸直接冲了过去,举起木棒就朝着Alpha一阵乱打。 Alpha也没时间顾忌朝歌,一脚就踹倒陈匸,陈匸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被他踹倒在地,还滑了一米远,喝多酒的Alp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压着陈匸,像是要他死一样,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朝歌实在太怕了,他一个反应就是逃跑,于是转身离开,跑着跑着,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担心陈匸会被他打死,因为这条路是小路,一路上也没几个人,找不到人来救他,朝歌只好独自一人又往回跑。 当他跑回去时,陈匸已经满脸是血的坐在那里,Alpha已经不见了。 那Alpha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