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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这话我就不懂了,我带着云云过来这一次,你怎么就这么不甘愿?”“谁来不是来,我家不过是多几双筷子,不差你几口饭吃。但今天阿品和不言一起回来,我之前就给你提过醒,不言就是我第二个儿子了。你倒好,上来就给孩子脸色。你给谁脸色看呢,给我下马威?”庄mama不是好惹的角色,虽然现在是在家里做贤妻良母,但在此之前她还是一名律师,嘴皮子功夫最为利索。庄小姨脸上不好看,她也不敢回庄mama的嘴,只好缓了语气,说:“我这不是一时还没接受吗,我也是为了阿品好……”“所以你把自己女儿塞来给我?”庄秋品突然打断庄小姨的话。庄秋品是个老师,平时很受学生的欢迎,但他也很严厉。要是按学生的话来说,那就是庄秋品看着人时,你会从他的眼中看出他对你的态度。庄秋品收起一贯的温和,脸上面无表情,苏不言觉得这样的庄秋品有点熟悉。“您当我是什么,又当自己女儿是什么东西?”“阿品,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庄小姨拍了一下桌子,似乎是恼羞成怒了。一直没说话的张云云突然开口了,“你这是病。”庄秋品嗤笑一声,“我有病关你什么事?难不成像你这样,对外说自己是表哥的女朋友,给别人发sao扰短信的人才没病吗?”庄秋品这话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完全将张云云的事情剥去一层皮放在别人面前。张云云通红着一张脸,突然转而盯住苏不言。苏不言倒没怎么在意她,只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样的庄秋品不就是在床上欺负他的模样吗。“阿品,你这话什么意思?”庄小姨像只战败的老母鸡一样叽呱叫着,庄秋品低声“啧”了一下,“是要我把她的短信记录都找出来给你看?”庄秋品是想不明白这个小姨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怎么会想着把自己的女儿推给侄子,“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女儿当真就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纯洁小公主?”庄秋品连敬语都没用上,可怜他已经彻底烦了。“庄秋品!”张云云“嚯”的一下站起来,“你这是在侮辱我。”庄秋品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伸手将苏不言揽过来,“话别说的太满,我上次警告过你……”庄秋品顿了顿,突然说道:“胎还没堕,就穿着高跟鞋?”等饭吃完,苏不言主动提出洗碗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庄秋品说出张云云怀孕的事情,那边就跟按了暂停键一样,安静的过分。张云云脸黑了白,白了黑,庄小姨也是一副见鬼的模样,最后还是看够了戏的一家之主庄爸爸放下筷子,出声赶人。“宝儿,这盘子你冲了七八次了。”庄秋品环住苏不言的腰,拿过他手上的盘子,帮着他洗起来。苏不言抓住庄秋品的手,在他的怀里转身,“你表妹……怎么回事啊?”“她怀孕了,不知道谁的孩子,打算流掉,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去做手术。”“那……mama和你小姨,看起来好像不太要好?”苏不言斟酌着语气问道。“恩,”庄秋品倒不觉得有什么,淡淡道:“当年小姨还不是和现在的老公在一起,喜欢上了一个混混,一定要和他结婚,外公不许,她就连夜跑了。外公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一着急就中风了。”苏不言闻言皱起了眉头,觉得庄小姨的行为实在不妥。“小姨跑了半个月就回来了,那个混混花完了小姨身上带的钱就把她甩了。只是那时候外公已经是偏瘫,中风好了又中,没坚持几年就去世了。”庄秋品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子里,拿过一块干净的布擦手。“从那以后mama就不待见这个meimei,家里其他人也都不怎么和她来往,只是小姨偶尔还会过来。”“你小姨太过分了,怎么一点事情都不懂。”苏不言愤愤道。他脾气软,现在这么说一个长辈也代表了他的确不认同庄小姨的看法。庄秋品忍不住笑了,摸摸苏不言的脸,“恩,不像宝贝,听话懂事。”“什么啊……我说其他的事情,你又扯到这上面。”苏不言结巴了一阵,但是庄秋品搂他时他也没挣开,乖巧得想让人藏起来。出厨房的时候,苏不言还怕和庄爸爸庄mama在一块会尴尬,没想到一点事都没有,庄mama还让他们在家里住一晚。苏不言作为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自然应了下来。他以前也在这住下几次,对庄秋品的房间已经很熟悉了。庄秋品有很多奖状奖杯,柜子里锁着许多东西,都是庄爸爸庄mama收着的,除了中学时参加比赛踢的足球,还有一个非常大的乐高玩具,这是庄秋品高考后拼的。苏不言每次看到这个乐高都觉得特别厉害,他拍了下来,发到朋友圈里,有朋友问他这是谁拼的。苏不言不回复他们,但是心里有隐秘的甜。苏不言见最会搞事的苏不言竟然没有回复,一时有些奇怪,但又想到苏不言这段时间正在考试,也就理解了。毕竟考试最忙。而被挂念的李婴宁站在并不为考试苦恼,他所受的折磨要比考试多的多。按照原本的计划,李婴宁是需要去实习的,所以下学期他的课程非常少,一个星期内就可以考完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李婴宁现在已经怀孕50天以上,前期他的身体反应不算很大,但还是有负面影响。例如头晕恶心,还有胸部涨疼。好在他现在吃饭不受影响,什么都能吃,但就是睡醒后眼前一阵晕,偶尔还会泛恶心。高礼衡很注意他的身体,只要看他有难受的症状就知道他哪里不舒服了,所以李婴宁头疼时高礼衡都会为他按揉太阳xue,这样能够缓解许多。“老公,下个星期我是不是可以去照b超了?”李婴宁躺在高礼衡的大腿上,懒懒地闭着眼睛,他突然想起这件事,睁开了眼睛。高礼衡一只手撑着他的背,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恩,我已经联系了医院,我们做完检查再回去。”“恩。”这些事情往往不用李婴宁说,高礼衡就已经全都做好了。他低下头,往高礼衡的怀里再钻了钻。“怎么了?”高礼衡揉乱他的刘海,又亲昵地和他贴着额头。“累。”李婴宁嘀咕完,抬头和高礼衡对视,“老公,你听没听说过,涨奶?”“什么?”高礼衡失笑,“宝宝,你现在还早。”“我知道,但是我疼啊。”李婴宁愁得都要揪头发了,“就是疼啊。”李婴宁皱着一张小脸,说到最后突然又泄气又有点生气,一扭头又把脸埋高礼衡肩窝去了。他最近爱发小脾气,到最后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