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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的小皇后16

    楚歌的腰狠狠的拱起,花xue里争先恐后的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爱液。高潮之后很久的时间里,楚歌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着,傅琛将手拿开,双手掐着女人纤细的双腿往上抬,直到将那处让他神魂颠倒的神秘出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花瓣红肿充血,原本埋藏在深处的甬道被迫露出了羞涩的入口,傅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下身涨地越发难受,将女人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侧,一只手摁在她的小腹处,让roubang和花xue紧紧贴在一起。

被男人炙热的roubang一烫,楚歌浑身一颤,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肢。两人相接处。离得近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巨大的欲望强硬的抵在自己的花xue入口。

傅琛用手分开两瓣花唇,露出粉色的窄小的几乎看不到的甬道,炙热的欲望顶着小小的甬道,慢慢的往里挺进。

“唔!!!!”

楚歌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到底是顾忌着这里是深宫,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额角因为强忍微微鼓起青色的筋脉,眼泪更是瞬间夺眶而出。

傅琛不敢再动,咬牙忍住,他才将将探进一点点头,顶端便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媚rou都翻涌过来吸吮的力道,仅是如此快感便灭顶而来,傅琛忍不住闷哼一声,强忍着倒抽了一口气,伸手在她臀上力道轻柔的揉捏着,

“嘶~放松些!”

楚歌忍着身体里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随着他的力道渐渐的放缓了身子,傅琛看着她褪去苍白的脸颊,知道她逐渐适应了自己,便开始试探着往里挤,一手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掌往上,捏住一颗挺立的像小石子的乳尖,轻拢慢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摸着自己的地方开始蔓延,身体里更像是有小虫子在咬,痒得厉害。纤细的手指扣在男人因为强忍欲望而肌rou鼓起的胳膊上,用力抠出了几个指甲印,都渗出了血丝。

而男人却丝毫不觉,专注的看着女人的反应。察觉到女人完全放松下来的身子,傅琛眼神眯了下,身下猛地用力,

“噗嗤”一声。

傅琛红着眼睛,狠狠一沉腰,早就迫不及待的欲望瞬间撑开了紧咬的xuerou,直接插进了深处。

“啊~”

“嗯……”

房间瞬间响起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隐秘的嘶吼。

傅琛咬着牙,感受着那疯狂席卷来的快意,刚才只入了半个头都差点忍不住,如今整根roubang插进去,像是无数张小嘴含着蠕动吸吮,层层叠叠的xuerou翻涌过来,裹住guntang的roubang,快感瞬间蜂拥而至。

深红色的roubang插在粉色的xiaoxue里,一丝鲜红的血液从两人交合出缓缓流下,沾染了身下粉色的床单,留下一抹深深的痕迹,留在了床单上,也印在了傅琛的眼睛里。

被眼前场景刺激到的男人俯身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摁在她小腹的位置,腰臀猛地耸动,疯狂抽插起来!灼热的欲望坚硬如铁,狠狠捣入花xue深处,又重重拔出,带出一波波透明的花液。

“嗯~嗯……傅琛~”

女人的呻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快感而泛起粉色,嘴里无意识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将他当做唯一的依靠。

傅琛被这个想法刺激的更加激动,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重更快,小腹拍在女人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楚歌被他的动作吓到,身下的花xue咬的更加厉害,傅琛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原本想慢慢来的,但偏偏身下的女人不知死活的招惹他,傅琛把她的两条腿拿下来压在胸前,整个花xue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傅琛疯了一般往下捣着,粗壮的roubang完美的照顾到女人花xue里每一处媚rou,蜂拥而至的快感迅速堆积,楚歌被刺激的浑身开始抖,身下更是泥泞一片,湿的不成样子。

粗壮的roubang在花xue里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花xue里媚rou翻卷,傅琛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出,喘息越发粗重。楚歌只感觉快感急速的堆积,脑中白光猛地闪过,身体一僵,嘴中的尖叫几乎要破口而出,好在有一丝理智尚存,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嘴,但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声音溢了出来。

“唔!!!”

楚歌身体瞬间紧绷之后,浑身便开始颤栗起来,xue内猛地溢出一股香甜的爱液。被高潮中的花xue狠狠地一吸,傅琛只觉之前强忍的定力瞬间崩塌,腰肢狠狠地摆动,重重的又插了数十下,这才双手拉住女人的胳膊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上他的唇,身下马眼一松,在花xue深处喷出一股浓精。

“嗯~”

敏感的花xue被这突如其来的烫了一下,猛地收缩了起来,尚未来得及退出的roubang被这样一夹,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瞬间又是直挺挺的立着,将花xue填的满满当当的。

楚歌瞬间红了脸,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换回男人压抑的低吼,

“嘶!别动!”

傅琛伸手拍了拍她的臀,低喘了一声,有些恼火自己怎么如此急切,像愣头小子一样。

国师大人的小皇后17

她是皇后,明日还要见人,不能由着性子来。傅琛知道她受不住了,便没有在动作,就这么让她含了一会儿,还是强忍着退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混合着的白浊瞬间往外溢出,傅琛红了眼,急忙拿被子将人围了起来,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定力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傅琛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体内翻涌的欲望给压了下去,俯身在她脑袋上亲了一下,看着被子中脸颊泛红,媚眼如丝的姑娘是自己的了,心中就抑制不住的开心。好在还记得怀里的小皇后是个拥有“狼子野心”的小姑娘。他不能变现的太在乎她。所以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让自己太开心,

“草民已经满足了皇后娘娘的愿望,现在希望娘娘可以帮臣做点事情。”

看着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脸,楚歌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点委屈,臭男人,拔……无情!

“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为七。”

七?那就是爱了呀!楚歌顿时一点也不委屈了,暗骂了一声闷sao,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国师大人想要什么?本宫……人都是你的了,说吧,想要本宫做什么。”

傅琛轻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正月初一,百官朝晋,晚宴之上,草民听说凤却台会有神迹降临,希望娘娘邀众夫人一同观赏。”

这是要开始搞事情了!楚歌眼睛一亮,他终于可以不用想着怎么面对那个皇帝了!

“保证完成任务!”

正月初一,百官朝晋,帝后祭祀祈愿天地来年大佑百姓,风调雨顺。

“今日既是新年的开始,也是往年的最后一日,过去的一年里,我朝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全都仰仗各位,今日朕代表天下百姓,敬众位一杯。”

“微臣惶恐,谢陛下隆恩!”

“诸位大人在外奔波辛苦了,诸位夫人管理中馈、教养子女也并不轻松,陛下带着众位大人喝酒,我们女人家也插不上话,听说前段时间外京排了一段新戏,京里还没有演过,本宫特意请了戏班子来,邀众位夫人一起看戏。”

有活泼些的夫人顿时便有些喜形于色,

“娘娘,可是那出?”

“正是。”

那位问话的夫人顿时就笑了起来,伸手拍掌道,

“娘娘这可是圆了我们几位的心愿了,早就听说这出戏极其精彩,如今总算可以一睹为快了。”

“既如此,众位夫人请吧!”

陆少钰点头应允,看着皇后得体的举止,心里无比的满意,颇有一种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但就在此时脑海里却突然想起玉恣妖娆的姿态,脑海里没有动欲,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陆少钰皱了皱眉,深呼吸了几下,转头看向面目苍老的几位老臣,才将身体的异样压了了下去。

讲的是一个神话故事,婉莹与相公原本琴瑟和鸣,夫妻恩爱,相公在镇子上开了个玉石铺子,为人公道,颇有美名,婉莹貌美贤惠,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夫妻俩是村子里人人羡慕的神仙。

一切的变故都从丈夫捡回来的一只小狐狸开始。小狐狸是个会妖法的妖精,贪图男人对她的好,竟然起了霸占男人的想法,她变成人形勾引男人,男人受不了诱惑,与小狐狸精有了肌肤之亲,渐渐的一颗心也被偏向了小妖精,婉莹苦口婆心也换不回变心的丈夫,甚至被丈夫和小妖精一起害死。

没有了婉莹之后,男人和小妖精更加放肆,整日跟小妖精缠绵,渐渐地,店铺也不去了,家产也挥霍一空。男人没有了家产,小妖精又要吸食他的精气,没有多久,男人变死在了榻上。男人死后,小妖精掉了两滴眼泪,拍拍屁股去找了另一个对她好的男人,继续风流快活。

死后的婉莹并没有坠入轮回,阎王爷可怜她,给了她法力特许她报仇。婉莹还阳之后,先去杀死了小狐狸,又救了男人。只是男人活了之后,婉莹却提出了和离。男人苦留无果,只得答应。婉莹离开男人,被娘家接走,在娘家开了私塾,当起了女夫子,颇受敬仰。男人却穷苦潦倒的在悔恨中过了一辈子。

没错,这个故事是楚歌三个月之前安排人排的,目的就是今天的一场大戏。几位戏子的功底很好,饰演婉莹的还是个少女,却将她的死表演的淋漓尽致。楚歌听见后面哭了一片。

楚歌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顺利的红了眼眶。拿起帕子按了按眼角,率先起了身,

“都怪本宫,大喜的日子,倒是让大家哭了一场,为了给诸位赔罪,本宫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一些新奇的糕点,诸位尝一尝,让他们换一常高兴点的来。”

楚歌话音刚落,凤却台上突然起了一阵凤,然后便是一只体型如狼犬大小的怪物出现在了台上。

国师大人的小皇后18

“啊!!!”

现场尖叫四起,护卫迅速的将众夫人与风却台阻挡开了,团团将风却台围了起来。楚歌眼尖的发现带头出现的侍卫并不是经常守卫在她身边的人,看来是傅琛的人了。

“诸位夫人莫慌,不过是一只畜生,崔振,此处距离临渊宫比较近,带众夫人暂且去避一避。”

众人一听皇后如此安排,顿时松了口气,她们最怕的是皇后将她们扔在此处。众人正准备抬脚时,前面听见消息的皇帝带着众位大臣赶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台上究竟是何物!”

楚歌缓步走到他身边,面色担忧,

“臣妾也不知,之前太过混乱,臣妾并未看清。只是,陛下不该如此冒险的过来,万一……”

虽然她话没有说完,但是陆少钰却懂了她的担心,伸手握住她的手,

“梓潼不必担心,朕乃真龙天子,自由上天庇佑。”

楚歌:……

只能笑!

“吱!”

台上的不知名物体发出一声尖叫。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怎么听着……像是老鼠?”

老鼠?陆少钰心头猛地一跳,一把甩开楚歌的手飞奔到了台上,众人皆没有防备皇帝,被他顺利的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陆少钰暴怒的吼声,

“住手!”

领头的侍卫瞬间放下了手中的剑,默不作声的带着身后的人往后退了一脚的位置,可以让台下的人清晰的看清楚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竟然抱了一只老鼠一样的动物,满脸慌乱,甚至口中还叫着要太医,众人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皇帝莫不是疯了!”

“要不然请国师吧!”

“国师?可以吗?”

“你忘了现如今的国师可是那位的亲传弟子。当年先祖登记后每夜头疼欲裂,半个月后几乎下不了床,有人说先祖杀戮太重,遭受冤魂报复,是国师大人亲自做法,才让先祖平安无事。先国师将国师府交给他,自然有国师的道理。”

这话一出,顿时受到了众人的赞同,还不等有人去请,俯身已经到了,他的冷静自持和地下坐着的抱着一只畜生的慌乱无比的皇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只见国师大人站在台上,双眼紧闭,口中捏了一个繁杂的决,渐渐的浑身开始泛起金色的光,在这灰暗的冬天显得尤为耀眼,紧接着皇帝怀中的畜生突然开始尖叫,然后在众人惊奇的眼光中变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啊!!!”

“啊!!!”

其中脸色变得最厉害的要数德妃。她突然想到之前皇后跟她说过的话,现在皇帝已经这么宠爱那只畜生,若她生下孩子,她的儿子一介普通人,如何斗得过一只半妖。

现场尖叫声四起,陆少钰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慌忙将人遣散出宫,可是现场的人不在少数,如今的事情是他相瞒也瞒不住的了。楚歌被人搀扶着回了宫。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明明相隔甚远,但是陆少钰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和失望。陆少钰知道事情现在糟糕极了,最好的办法是将怀中的人处死,说他是被妖物迷惑,往后只要不再犯错,他的皇位还是稳稳当当的,但是……

陆少钰低头看了一眼,他想要皇位,想要她死,但是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他就像是被下了蛊……下蛊?!

想到这里,陆少钰仿佛所有的环节都想通了一样,他明明不爱这个妖精,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她都目不转睛,明明没有动欲,可是只要一看见她,就像一只畜生一样,还有宫中那些他莫名其妙小产死掉的妃子……

陆少钰的双手还在紧紧的抱着她,但是他的身体却开始发抖,而这所有的一切,沉浸在无尽的恐惧中的玉恣并没有发现,她现在恨不得变成原型缩到陆少钰的怀里,可是不行,这个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变成了人类,现在还变不回去了,。

她用神识查探过这个男人的底细,但是一无所知。玉恣终于开始害怕,这个世界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可以为所欲为,更让她害怕的是,除了能维持人形之外,她现在浑身的法力都消失了,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身边的这个男人了。想到这里,玉恣更加用力的抓紧了身边的男人。却并没有发现抱着她的男人早已变了神色。

国师大人的小皇后19

围观的人都被清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对护卫忠心耿耿的守在风却台的外面,陆少钰站起身将自己披风围在玉恣的身上,一把将她大横抱起,看着对面长身玉立的傅琛,他突然理解了父皇当年的担心,如此优秀又不确定是否忠心的人守在自己身边,的确是一大祸患,虽有才华,但忠心更为重要。

傅琛看着皇帝眼中的杀意,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陆少钰跟先皇真不愧是父子,狂妄而愚蠢。今日一事,他不想着怎么处理后续之事,反而想着怎么杀掉他。真是可笑。

“草民告退,望皇上……好自为之。”

陆少钰脸色rou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冷哼一声,抱着人走远了。傅琛抬头看了看雾霭霭的天色,嘴角挂起一抹笑,

“天色不太好看,看来是有一场大风雪啊!”

大晋建和七年冬,天降大雪,连绵七日,压倒房屋无数,死伤者众。坊间渐渐流言四起,当朝皇帝圈养妖物,上天降责。万民请命,百官当先,由三朝元老定国公赵安邦为首,跪在大殿前,恳求皇上斩除妖物。皇帝避而不见。

第二日,京城城门处挂出十余人头颅,旁边告示写的清清楚楚,这些人皆为刺杀上书斩杀妖物大臣的刺客,满京哗然,渐渐的有消息传出说是皇帝不舍美艳妖物,开始捕杀反对的大臣。

大雪绵延的第十日,当年的二皇子之子陆少铤,率数十万大军以清君侧的名义踏破城门,直逼宫门。大军涌入皇宫的一瞬间,大雪骤停。万民欢呼,道陆少铤乃是天命所归。

陆少铤择吉日登记,改年号大庆,大赦天下。

陆少钰直到陆少铤的军队进了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期间他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他派出去的刺客无一生还。他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究竟都做了什么。

陆少铤没有杀他,只是将他和那只妖精关在了一处行宫里,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玉恣每日缠着他,他却开始不想见她,每日都躲着她,有的时候陆少钰看着围墙高高的行宫,心里头也会慌神,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

当天晚上,陆少钰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没有遇见玉恣,和皇后顺利的成了婚,婚后没有多久,皇后就怀了孕,他有了自己的嫡长子,坐稳了皇位。他立了那孩子为太子,太子聪慧,他心满意足,太子十岁那年,楚仪告老还乡,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后来帝国来犯,太子亲自上阵,与国舅楚顾一起迎战,击退敌军,保大晋百年和平。

年老之后,他退位让贤,太子登基,他与皇后一起荣养,闲暇之际,便去往杭州之地小住,皇后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早上闭上了眼睛,他握着皇后的手,躺在皇后身边没有起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心甘情愿的咽了下去。

陆少钰从梦中醒来之后就疯了,原本坐在高堂之上指点江山的应该是他,拥着天下第一美人的也应该是他,可是自从出现了这个妖精,一切都变了,于是他看着玉恣的神色越发的不对,玉恣前世身为修仙界大佬,对于他眼中明目张胆的杀气再是熟悉不过,原本杀了这个男人再是简单不过,可是上次在人前露出本体,天道封了她的灵气,她现在也也只不过是比普通的闺阁女子强上那么一些,虽然能力不强,但是对付陆少玉这个绣花枕头来说还是可以一战的。

三日之后,行宫里的人发现,陆少玉满身是血的死在了自己的寝宫里。而那只妖精,不知所踪。

楚歌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无所谓的笑了笑,玉恣灵力已失,再加上亲手杀了人,天道也不会放过她的,她接下来有没有际遇,全靠它自己的造化了。此时的楚歌已经被自己的父兄接回了家里,陆少玉退位,按照惯例,她理应退居行宫陪废帝一起,但是楚家军功赫赫,再加上国师护着,楚歌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皇帝替傅家平了反,恢复了傅家的荣耀,太后年岁大了,经历了一场宮乱,身体便有些大不如前,因此,傅宝珠便留在了宫里陪伴太后,但是比起之前的小心翼翼,如今的傅宝珠在宫里却是无人敢得罪的了。

傅琛拒绝的皇帝恢复他的世子之位,反而求了黄金千两,在一个雨夜之后,给傅宝珠留了一封书信之后,不知所踪。而与此同时,楚家大小姐,前朝废后楚歌,在前往护国寺烧香的途中,不慎跌落悬崖身亡。楚仪与夫人悲痛欲绝,告老还乡,皇帝体恤楚家劳苦功高,楚仪一切职务由楚家长子楚顾担任。

小皇后20

而此时一死一失踪的两人,正坐在前往宁州的一架灰扑扑的马车上,驾车的是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眼神明亮,露出来的一截手臂精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我们出发已有十日,刚刚云亭传来消息,岳父岳母已经平安出发,我们先去宁州安定,然后再给岳父岳母传信。”

傅琛一袭青衣,头发用最普通的玉冠束在了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略有些过于白皙的脖颈,傅琛身为国师的时候,常年一身宽大的袍子,批头散发,人也过于消瘦,真实的容颜反倒没有几人见过,如今他这样一身打扮,反而很少有人能将他和原来的国师联系在一起,这一路走来,倒是顺顺利利的。

车厢上的坐位都被拆掉了,车板铺了厚厚的褥子,况且云伯驾车稳当,感受不到半点颠簸,此时虽是十月,但宁州地处最南方,温度常年如春,越往南走,温度也越暖和,况且车厢内外层是普通的木材,内里却是镶嵌了特制玄铁,不仅防刀剑,中间的夹层更是可以放炭火和冰块,真正的做到了冬暖夏凉。是以这一路上楚歌并没有收到半点旅途的艰辛。

傅琛说这话的时候,楚歌正拿着华本子歪在车厢里,闻言抬脚轻轻的踹了他一下,

“我们尚未成亲,哪里就是你的岳父岳母了?少来乱叫坏我的名声。”

傅琛原本坐在车厢口,正好伸手扣住了女人乱动的脚踝,大手直接伸进了裙底,去捏女人小腿上的软rou,脸上的笑颇为不正经。

“怎得就不是岳父岳母了,若不是担心委屈着你,我又何苦忍到到了宁州再成亲,小没良心的!更何况,你跟着我走了这么远,还想着嫁给其他人不成?”

感觉到自己小腿上传来的力气,楚歌聪明的没有说话,玩闹不为过,但若是真的热闹了他,可不就是摸摸腿这么简单了,云伯还在外面,她不像某个人,还是要点脸的。

马车走走停停,过了近三个月才走到宁州,此时已是十二月底,过不了几天就是新年,若是在京城,此时不知下了几场雪了,可在宁州,路上的行人不过是增加了一件稍厚的外衫,路边的树木依旧是郁郁葱葱的模样,甚至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开着。

因着快要过年,街道上很是热闹,云伯直接将马车开进了巷子口有一颗巨大的槐树的一处院子,楚歌下了车,才发现这处巷子只有她面前的这一处院子,巷子不深,走几步就是热热闹闹的街道,这里因为有一颗巨大的槐树,倒是不怎么人引注目,颇有闹中取静的意味。

傅琛牵了她的手两人一起推开了院门,院子不大,两进的,内院是六间,外院是四间,旁边还有客房,云伯就住在外间,整个院子除了他们几个之外,还有两个做粗活的仆人。

“一路舟车劳顿,你先去洗漱休息一会儿,我去见几个人。”

傅琛亲自将楚歌送进内院,热水是备好的。楚歌点点头,虽说车上也算舒适,但一路下来,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腰酸腿软,此刻正想好好的泡一泡,躺在床上睡上一觉。

“姑娘,热水备好了,可是要沐浴?”

楚歌听见声音楞了一下,待看清来人的时候,顿时有些惊喜,忍不住红了眼睛,

“云素!你怎的在这儿?”

云素是楚歌出嫁之前的丫鬟,比她大五岁,从楚歌三岁的时候就到了她身边,直到楚歌出嫁前,云素才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同乡。

云素也忍着眼泪,认真的给姑娘磕了头,当初一别,小姐进了皇宫,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楚歌赶紧将她拉了起来,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云素小心的坐了半个屁股,盯着姑娘看了一会儿,两年多不见,姑娘沉稳了许多,但也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那些框框架架的约束,姑娘这是真的开心,

“是姑爷找到奴婢的,今年三月奴婢相公主家出事,是姑爷将相公保了下来,然后又安排我们来宁州做事,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在这里等,直到十月,奴婢才接到确切的消息,说姑娘要来。”

楚歌楞了一下,没想到傅琛竟然这么久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心里便有些发软,虽然玉童说傅琛的好感度已经到了8,但是傅琛那个人,整日深色淡淡的,只有逗她的时候才会露出几分笑意,嘴上半分不肯说喜欢她,她虽然知道玉童不会出错,但还是会忍不住怀疑。此刻才明白,傅琛隐忍多年,并不太习惯将情绪表露出来,但是他心里却比谁都希望她好。

小皇后21

当天晚上傅琛回来后,就看到坐在梳妆台前情绪柔和的楚歌,终于放下了心,从宫里回去之后,傅琛就发现楚歌无意识的处在一种很紧张的状态,虽然她自己感觉不出来,但是晚上的时候她睡得并不安稳,一个人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的发呆,他不知道云素说了什么,但是只要她情绪稳了下来就好。

这段时间他有些忙,当年母亲的嫁妆全部被充了公,后来新皇登基,又全部还了回来,他只要了几个宁州的铺子,其余的全部留给了meimei,再加上这些年他自己置办的,都转移过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况且,他还在筹备一件大事。

楚歌下午睡了一小会儿,此刻并不困,见他进来,倒了杯温水过去,

“用过饭了吗?”

傅琛摇摇头,接过水喝了一口,拉着她在桌子前面坐下,

“还没有,你呢,晚上吃了什么?”

楚歌喊云素摆饭,

“我睡了一觉,并不饿,陪你一起用一点吧。”

傅琛笑笑,没有戳破她故意等她的事实,晚上的时候,楚歌躺在床上颇有些心惊胆战,两人在马车上的时候,傅琛顾忌她的脸皮,顶多亲亲蹭蹭,在客栈的时候他嫌弃客栈脏,两人始终没有做到最后,现在到了自己的底盘,楚歌并不信傅琛还继续忍着,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傅琛只是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就抱着她睡了。楚歌僵了两秒之后,只当他是累了,倒也没有在意,很快就睡着了,但是接下来的几天,他也依旧只是抱着她什么也不做,楚歌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欲望,只是他不动她,她到底是个女孩子,矜持还是要一点的。再加上马上就要过年,有很多东西需要装备,也就不了了之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转眼就是腊月二十八,年货也备的差不多,院子里的下人不多,但都是死契,所以也还算热闹,当天用过午饭,一直忙碌的傅琛终于清闲了下来,拉着楚歌去逛街。

“我们先去买几样年节用的糕点,虽没有亲戚,但近邻还是要走动一下的。再去买鞋卤rou吧,晚上叫上云伯,毕竟是我们来这边的第一个新年。”

傅琛没有意见,都听楚歌的,他虽说有师傅教导,但是毕竟被关了这么些年,为人处世这一点还是有一些不妥善的地方的。

之后傅琛带着楚歌去了一间茶舍,叫了个包间,

“这里的说书先生很有文采,说的故事也算有趣,你听听看,若是有趣,以后倒也是个消遣。”

楚歌点点头,堂上的先生四十余岁,一身青灰色的长袍,留着山羊胡,但是背脊挺直,看起来颇有风骨,惊堂木一拍,一张口竟是年轻女郎的娇软嗓音,楚歌顿时来了兴致,倒是个善口技的!

先生颇有才华,技巧也厉害,长者,幼童、男女的声音转换自如,楚歌渐渐地听得入了迷,也就没有注意中间傅琛悄悄离开一阵又回来了,云素见了,悄悄的看了眼自家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姐,偷偷的笑了笑。

他们是用过晚膳回家的,刚进内院就看见满目的红,楚歌的脚步顿了顿,看向身边的傅琛,

“阿楚,我无法给你红妆十里,但可许你凤冠霞帔,你可愿嫁我?”

楚歌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红着眼眶点了点头,他们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再来一场婚礼,与她的名声有碍,这些楚歌都懂,况且他已经给了她一场婚礼,这些,楚歌都懂,也很知足。

云素带着楚歌去换衣裳,楚歌却在卧房里见到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又惊又喜,眼泪却再也忍不住,

“娘!”

楚夫人也止不住的眼泪,拉过女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脸色红润,深色明媚,更是增添了几分在闺阁时期都没有的活泼,显然被照顾的很好,楚夫人放了心。

“是傅琛邀我们来的,当时你们出京城的时候,他就派人给我们送了一封信,说他想补你一场拜堂礼,你爹和你哥哥在外面。你嫂子马上临盆,我让你meimei在家陪她,我们在这边住上几日,明日再见也不迟,来先梳头。”

楚夫人亲自替楚歌沐浴梳妆又梳了头,戴上了凤冠,前一次嫁女儿,楚夫人心如刀割,那是皇宫,此一去,前途未知,现在嫁给傅世子,楚夫人虽心有不舍,但更欣喜女儿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楚歌换上嫁衣,伸手摸了摸,绣线中掺了金银线,灯光下衣服上的凤鸟上的羽毛栩栩如生,几乎要展翅高飞,嫁衣的料子更是整个大庆只有三批的云锻,她出身勋贵世家,自然识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