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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找出分化和还原的方法,狐珠被他融在了那枚刻了他名字的血玉里。他现在仍是狐身,狐族只要不离狐珠,性命自然无忧。他该庆幸,沈临砚自始至终仍是念着他的,哪怕恨,他至少将那玉佩收回了。如此这般,他就算去妄墟,若非他或者狐王自个出来,这一生二人便再无见面的可能,只要他知道他还活着,便是知足。“朝云,那是你父亲,你记好了,他叫沈临砚。”婴儿不停的蹬着腿,双手乱舞,笑咯咯的看着他。他低头看去,越发觉得这孩子眉眼间像极了他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分毫不差,心下蓦地一阵悲怆,而后眉头大皱,狠狠吐出口血来,撑在一旁喘气。“敬之……敬之……”……几年后朱荣谢府“爹爹~”小男孩朝气蓬勃的摘了一捧花,递给石凳上端坐着微笑看他的男人,“给你的~”男人接过,轻嗅一番,抱过那小男孩放到膝头上坐着,神情安详静好,仔细的顺着他的发。“高兴么?”小男孩懂事的点点头。“既然高兴,就别走了吧,我想你了,敬之。”小男孩笨拙的伸手,拍拍男人的头顶,奶声奶气道:“不走不走,朝云不走~”“朝云?”男人微微一愣,涣散的视线这才回神,看清了眼前的小男孩,虽然仍在笑着,但是眼底的失望令小男孩都跟着苦了脸,男人拍拍他,柔声道:“朝云,玩去吧~”小男孩心思单纯,即刻欢天喜地的爬下膝头,像轻盈的蝴蝶扑进那后园的花海里。男人看着一派天真的小男孩,禁不住心口又是一阵疼过一阵的痛,捂着心口皱眉。忽然,外头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气都没喘匀,与府中平日里严谨的做派极为不服,他忍不住心头一跳,不安蔓延,下意识的站起。小厮不是别人,正是他忍不住派去搜寻妄墟入口的下属。“怎么回事?”“属下搜寻妄墟,方才有点眉目,便遇着个人……他说想见主子一面,但是到了府门前,又不肯进来,说是要主子自己去门口见他。”男人忍不住心头大震。他回来了?他愿意回来了?!奔着府门就跑的他,忘了自己一身浑厚的功力,忘了自己精湛的术法,只会用最原始的双脚,去奔向他牵挂了多年的那个男人。府门就在眼前了,守门的侍卫见了他,即刻开门的开门,行礼的行礼,他一概视而不见,心里眼里满满的只有门外那人。厚重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立在阶梯下,听闻开门声,缓缓转过身来。“敬……”脸上初见的笑容瞬间凝固在那,男人停下脚步。“怎么是你?”白衣人行礼:“臣沈越,见过帝君。”男人声音都抖了:“他的脾气,绝不会主动来见我,你今日拜访,莫非他……”白衣人再拜。“紫微大帝病危,臣此行是瞒着来的,若帝君还念着一份心思,不知可否跟臣走一趟妄墟?”“你、你说什么……病危?谁?!”“帝君,你……”“带我去!”男人一把抓过白衣人的衣襟,一脸阴狠狰狞:“要是他死了,你!他!还有他……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那个剑三Q版的藏剑头像,可以直达我的专栏哦~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点一下收藏此作者~专栏是自己弄的喵,不管好看不好看,都好有成就感滴说~最后~今天包包子了~揉面虽然辛苦,但还是很开心~号称吃货的我会说自己啥食物都来者不拒咩~其实是自己对包子情有独钟吧~“包子”……偷笑~☆、第13章【置之死地而后生】★天帝这一账,是该好好算算了!★……白衣人行礼:“臣沈越,见过帝君。”男人声音都抖了:“他的脾气,绝不会主动来见我,你今日拜访,莫非他……”白衣人再拜。“紫微大帝病危,臣此行是瞒着来的,若帝君还念着一份心思,不知可否跟臣走一趟妄墟?”“你、你说什么……病危?谁?!”“帝君,你……”“带我去!”男人一把抓过白衣人的衣襟,一脸阴狠狰狞:“要是他死了,你!他!还有他……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小轩亭中的华服男子靠在栏上闭目坐着,身旁是东倒西歪的酒瓶,馥郁的酒香萦绕在四周,散都散不去。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整个人就像雕像一样定了在了那。谢临渊看痴了,忍不住朝男人走去。那朝思暮想,盼也盼不来的人啊……他抖着手,抚上男人苍白消瘦的脸。“敬之……真的是你么……敬之?”回应他的,只有穿过凉亭的微微风声,他这才发现,男人不知是寒风吹得久了还是怎的,冰得不成样子,怎么唤也不醒,他下意识的就将男人往怀里抱,打算借此给他暖身驱寒。衣衫层层,熟悉的味道和触感。让他着迷,让他狂。那张恢复了额际星纹图腾的脸,记了上万年都无法忘怀的脸,比天上最遥远的星辰还要清冷的……唇畔……一如曾经他对他如何荒唐,如何蹂~躏,他似乎都不会动摇半分。一如北极星耀眼的存在,象征着永恒。他是个罪人,自己堕落,还要扯着那人跟他一起,用他的双手将他圣洁的光辉染上黑暗,刻上他的烙印,哪怕逆天,哪怕灭世。……帝…………帝君……“帝君?”他猛地睁开眼,惊觉自己还在腾云驾雾的马车内,心下顿时一阵失落。原来,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梦境罢了。心有所思,夜有所梦……禁不住垂眸,遮去一切失态。他或许,是真的……太想他了……“何事?”沈越掀了帘子,恭敬的站在外头的祥云上:“帝君,妄墟的入口……”“轰隆——————”马车停在虚空之上,对面上空猛地一声爆炸,滚滚浓烟中,弹飞出两道身影。不管隔得多远,不过多少年未见,他都能第一眼认出那个人来。而现在,正是那个人,浑身是血的撑着□□半跪在那,捂着心口直喘气,虽然稍显狼狈,但仍是抹不去他一身傲骨,历经多少都无法更改他的一分一毫。敬之……他的骄傲……他的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