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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留在你身边(校园)大份的芹菜香干盖在香喷喷的米饭上端上桌放在他面前。忙过一阵,老板坐在他对面休息,抽了两张纸巾擦脸上的油烟跟汗水,“你妈不煮饭的吗?”江无咽下一口米饭,左右摇头。江亦薇丑事做绝,但离婚时他的养父还是把结婚时的婚房分给了她,她转头就把房子卖掉,搬到了现在的小区,除了房租便宜不用交物业费,还没人认识她。他妈虽然行事放浪,但还是个要面子的女人,这事闹出来后不少邻居牌友对她指指点点,江亦薇更不想再住那边,卖了还能变现,拿着钱去养年轻的男人伺候她。江无搬来这边三个多月,吃饭全在快餐店解决。老板瞧着对面吃相乖巧斯文的男孩子,跟自家皮得能上房揭瓦的熊孩子完全不一样,长长地叹息一声,起身从碗柜里拿出一盘酱牛rou和一瓶二锅头一只碗。头顶老旧的风扇哗哗的吹,酒精的味道弥散开来,江无掀了掀眼皮,却不是看向老板装酒的碗。他对喝酒没兴趣,养父曾经逗着他喝了一小口,他当即呛得脸色发红,对酒精的印象也是烧喉咙辣得很。老板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将身前的一盘酱牛rou往他那边推过去一点,“小江,要不要尝尝。”他很久没吃rou了,最近一次沾到rou腥味还是同桌分他的火腿肠。“可以吗?”他在快餐店里没点过一次荤菜,老板还一度好奇这么个挑食的孩子怎么长高的,他心里骂了句造孽,将一盘酱牛rou又往他近前推了一点,“没事,叔叔开饭馆的,rou多得很。”小卖部有吃不完的零食,餐馆有各种各样的菜,逻辑没有错。江无信了,夹起一块切片的牛rou放进碗里,“谢谢叔叔。”他道过谢,才把rou片递到嘴边咬下一半,细嚼慢咽,好吃到眼睛都眯起来。江无有段时间没吃rou,这一盘牛rou解了他的馋,从此后牛rou成了他最喜欢吃的食物,没有之一。晚上八点钟出头,快餐店里已经没了人,招待客人的长桌边围着两个人。十六岁的江无一手撑头一手拿笔,教旁边的小学生列最基础的方程式,对方听得心不在焉,江无就出声提醒:“学会这题,明天教你上篮。”他对症下药,既然小学生调皮好动,他就用对方的兴趣爱好为突破口,奖励督促他学习。小学生听他这么说,眼睛都在发亮,果然打起了精神头听讲。江无给他讲完一个例题后,又找了个同类型的题目让他练习,趁他读题的间隙,不知不觉看向颠勺炒菜的老板。夫妻两忙活了一天还没吃晚饭,在炒自己要吃的菜。老板娘在盛饭,转过脸问他,“小江,要不要再吃一碗。”江无摇头,他在家里下了碗面,已经先吃过了。三菜一汤,夫妻两人分坐一边,怕打扰他们的学习,吃饭的动静很轻,四十岁出头的人了,不再年轻,长年起早贪黑,脸上早早的出现了皱纹,跟江亦薇的脸完全不一样。他们的脸上是劳碌后的疲惫,可是,江无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光。幸福的光芒。他见识过父母同床异梦破碎的婚姻,也见识过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平凡夫妻。他有时候也会思考血缘这个问题,他的养父因为血缘离开他,江亦薇虽然厌恶他,但因为血缘关系又不得不带着他生活,他跟快餐店的夫妻俩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们对他很好。快餐店不买早餐,可江无中考的那天,老板送了他一根油条和两个水煮蛋。小江,要考一百分啊。吃了油条和鸡蛋的江无是他们那一届的中考市状元。他又想到盛夏,他和她没有血缘,但是,他想陪在她身边,不一定要成为她的情人,即便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江无都想去到盛夏的身边。这是他的奢望,光是在脑海里想象都很幸福了。如果梦想成真?那他稍微贪心一点,以余生的好运交换。江无想永远留在盛夏身边。能和她在一起,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不能再奢望更多的好运了。做家务盛夏搬了张椅子到厨房,手里捧着个小盆,一边吃葡萄一边欣赏江无煮饭。背影挺拔,有腰有腿,转过来一张脸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帅死了,她喜欢得不要不要的。见他在洗青椒,她吞下嘴里的果rou,“多洗一点嘛,夏夏喜欢吃辣。”料理台前的男人从购物袋里又取了几个青椒放进水池。洗好晚饭要用到的食材,江无放平砧板准备切菜,她在他身后哼着歌吃葡萄,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她的得瑟样。“去客厅坐着。”别搁着分散他注意力。“不去,夏夏要看你。”妈的,小嘴巴今天又抹了蜜吧。那就暂且让她看一会,等会开火了再赶走。油烟味重,熏臭了估计还得要他负责洗白白。涂了药不能干。折磨。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盛夏,终于吃饱了葡萄,摸着鼓起来的肚皮惆怅。这鼓起来的什么时候才能是小江江。水果吃得太多,老坐着不消化,刚好看见江无在切青椒,眼睛忽然一亮,良心发现外加心血来潮,放下水果盆,“江无,夏夏不要做懒虫,夏夏要来切菜!”男人闻言转身,暼了眼所剩无几的葡萄,剑眉微敛,“吃饱了?”撑的。盛夏无视他的暗讽,起身绕到他和料理台之间,踮起脚两只胳膊挂上他的脖子耍无赖,“不管!人家今天不做小懒虫,就要切菜,把刀给我!”“滚一边去。”“不滚,夏夏要做家务!”当贤妻,然后争取尽早成为良母!江无深吸一口气,几不可闻地叹息,搁下手里的菜刀和青椒后洗手,大掌抚在她的细腰上,“松开。”“不松,除非你让我帮忙煮晚饭!”草,天怕是都要给她掀了。他在圆翘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你先下来。”不下来他怎么给她找活干。“夏夏要做家务。”江无脑仁疼,妈的,就没见过上赶着干活的。“嗯,你先下来。”她在家里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两颗奶子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裙顶着他,江无口干舌燥。得了准许,盛夏松了胳膊从他身下下来,男人状似不经意又摸了把滑嫩的大腿rou。啧。全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