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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睡办公室,东西都还是有的。她脱了鞋子,发现还缺个枕头,四处张望,一旁的张扬正要出声贡献自己的靠枕,男人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这儿。”呵,跟毛毯配一套的枕头故意没取出来,可不就是等这一刻。睡江无的腿呀,好幸福呢,盛夏将毛毯铺好,整个身子都缩进去,露出一张小脸,“走的时候记得喊我哦,不准像今早这样不喊我起床。”“嗯。”得到答复,女人枕着他的大腿,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玩着手机的江无抬头瞥一眼实习生,无声地勾唇冷笑。妈的,敢说他直男癌,他就喂丫几把狗粮。围观全程的小实习生:……今天不用吃晚饭,饱了。上门女婿邹文远很少来这边,他基本都在市区那边办事处负责业务部分,推开办公室的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退回去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搞错。那个摸女人头发的男人是他兄弟糙汉子江无?“卧槽,活久见了。”张扬在嘴边比了个不要大声喧哗的手势。沙发上的男人则是压低了分贝,“闭嘴。”大掌不忘覆上女人的朝着上方的耳朵。这两个人都这个紧张的态度,邹文远就更好奇这女人的身份了,她背对门口,面朝着江无的身子枕在他腿心处,大半边脸被绸缎一样光滑的发丝掩住,看不到长相。他手指沙发椅上睡着的女人,“谁?”没有人理他,都他妈说闭嘴了,还在瞎逼逼,吵醒了人你负责吗!被无视的人挑了江无的办公椅坐下,他今天务必要一睹芳容。下身隐隐地不舒服,睡觉也不舒坦,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的动静,缓缓睁开了眼。她的头发丝软滑,男人摸上瘾,忘记收回右手,闲闲搭在她头顶。“醒了?”他背着光坐,身后是一整块玻璃窗户,傍晚的阳光从他身后洒下来,她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她枕着的人真的是江无,喉咙有点干,“唔。”睡一觉都糊涂了,当然是江无,还能是谁。天色差不多,也快到下班的点,他就说,“起床回家。“刚睡醒的女人,本就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水润,眼眶都是红的,乖巧诱人,若非她姨妈护体,他还真的要提枪cao干一回再走。“嗯。”身上有点酸,撑着他缓缓起身。薄毯滑落,长发披散,入目是纤瘦秀美的背影,邹文远只希望对方是个背影杀手,否则他亲妹怕是要透心凉。小皮鞋就放在沙发边上,盛夏捂着小嘴打个哈欠掀开毯子,身体微微一转,她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并不知道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兀自低头认真地穿鞋。邹文远掐了把人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一亩三分地,还来了个女明星?一般的女明星他并不惊讶,毕竟跟他滚过床单的大明星不少,他惊讶的是面前这位,如果他没看花眼的话。张扬见她穿好鞋站起身,有点失落的语气,“夏夏,你要回家了嘛?”真的是盛夏。“嗯,我明天还会过来的,扬扬。”妈的,还夏夏扬扬,快恶心死他了,江无已经拿了车钥匙站在她旁边,挡住后面人的视线,又或者是挡住她的视线。“走了。”明天他休假,来个毛,把她摁在床上,不会来的。人已经醒了,邹文远也不再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自己走到沙发边,再瞧了她一眼,“卧槽,江无你艳福不浅啊!”宅男女神,还是个富贵逼人的宅男女神,有钱都睡不到,人家只会比你更有钱,江无却睡到了,不是有福气是什么,那一对大奶,多少男人想一探究竟。盛夏原本看的是张扬,闻言转过脸儿,嗯?这个人是谁,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得抓紧了套近乎啊,“盛小姐你好,我是江无部队一起出来的兄弟,叫邹文远,你叫我文远好了。”长年的军旅生涯让邹文远拥有良好的身材,即便近两年疏于锻炼,但加上一张不错的脸,还是让不少女人趋之若鹜。盛夏眨眨眼,国家都这么盛产帅哥了?不过……她抬眼看向江无,哼,还是老公更帅,老公身材更棒,老公什么都最好~“你好,盛夏。”夏夏是很有礼貌的,她伸出手,却先被近旁的男人一把握住攥紧。“别跟他握手,脏。”“啊?”“擦,江无你说清楚!老子刚洗的手哪里脏了!”江无轻蔑地瞥他一下,状似不经意地环住她肩膀,凑近她耳朵说着只有两个人听见的悄悄话。盛夏先是小脸一红,再看邹文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江无说这是个手指都能射精的男人,插过几百上千女人的小洞,盛夏嫌弃地啧了一声,太脏了。邹文远:“……”妈的江无是怎么编排他的。她戴上草帽,墨镜架在鼻子上,问江无,“回家了?”回家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语,男人缓缓地应一声,“嗯…”到了门边快走出去,盛夏跟张扬招手,“扬扬再见。”又看向邹文远,勉为其难的语气,“那位先生,也再见吧。”太可怕了,手指都能射精,盛夏只想远离,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变态!某个男人目的达到,大掌搂紧女人的肩将人往怀里带,临出门前又满怀深意地瞥向邹文远。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厮觊觎他的女人——很久了。邹文远觉得自己好冤,当年两个人还在部队时他只是随口一说,睡不到的女人就睡其他的,盛夏的家世,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反到是你丫,邹文远回过神来追到办公室门口,只来得及看到江无这不要脸的男人环住人姑娘的肩,背影又贱又sao。妈的,祝你早日成为上门女婿好了!小实习生心情不错的点头,这狗粮不能只喂他一个人。不过最近江哥下班早退的次数有点多啊,嘤嘤嘤时间都用来虐待夏夏的小夏夏了吧!夏夏要背盛夏睡了一觉,蔫蔫的身子又恢复了些许气力。江无他们公司这幢楼统共就三层,没有电梯,刚出公司的门,他就松了环住她腰的手,两手插兜,盛夏想挽住他的胳膊,他却更快地抬腿往楼梯的方向走,徒留她一只手尴尬的举在空中。闷sao的男人告诉自己,刚才的行为纯粹只是在传达他不是直男癌,搂着人家一路招摇过市走出公司,才不是跟办公室里的人宣示主权,虽然江无在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