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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灼热赤红的龙根,强行抵在了她的花户前。“不要…那我呢…也不只情爱,还有算计吗?”瑟瑟以手护住自己的花丛,难堪又伤心地瞪视着他。“你不一样。”子胥抽开瑟瑟的手扣在两侧,挺腰磨蹭着湿漉漉的贝rou,低哑地说道:“你是我的梦…”“千秋万世的梦…”“给我…瑟瑟…”“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魏子胥…你…好狡猾…”瑟瑟嘤咛一声,他再度进入了她。***魏子胥再次醒来时,长夜将尽,望着身侧熟睡的瑟瑟,他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贴着她的身子,凝望着她。千秋万世的梦吗?只是梦吗?她们两个人是同一人吗?梦中的她是以前那个率直、任性、娇羞的瑟瑟,让人移不开眼。现在的瑟瑟却象是风雨后的残枝牡丹,低垂着头,怯生生的,摧尽了应有的骄傲。要如何,才能将这株牡丹养好,恢复以前的娇艳光彩?他想要让这梦变成真实。想让瑟瑟无忧无虑。想让她做自己。也想要她真的属于自己。不管在梦中,在欢爱里,或在身分上,都是自己的女人。他起了身。拨了电话。“我要见岛主。”****瑟瑟失魂落魄地让嬷嬷们打了水,清理身子。有别以往的蛮横,嬷嬷们动作轻柔,对待主子般伺候她,盥洗她的墨发,梳开了纠缠的发结,盘上髻,插上一只宝石缀蝶簪,为她抹上了牡丹香膏,再为她穿上最好的丝绸单衣与艳色的旗装。瑟瑟一点都不在乎,哀莫大于心死,眸光空凌凌地不知坠在何处,如同一尊玉娃娃,任人摆布。李纭姬兴冲冲地进房时,瞧见的便是这么个妆容端丽,却憔悴不堪的瑟瑟。“怎回事?”李纭姬担忧地来到了瑟瑟面前,握起她的手,焦急问道:“难道我错了?你不喜欢魏子胥?”瑟瑟抬眸望着李纭姬一眼,又垂下了头。“该死的梁东篱!他说你和魏子胥有jian…我是说有感情!枉我冒险将你送至他房里,难道是错的?”李纭姬忿忿地骂道。“他待你不好吗?有奇怪的癖好吗?伤了你哪儿了?”李纭姬见她那样死气沉沉,赶紧翻开瑟瑟的裙襬想要查看。“…他伤了的是这儿。”瑟瑟抓住了李纭姬的手,一指指着自己的心窝。“他?”李纭姬这下可不明白了。小心翼翼地问:“他羞辱你了?”瑟瑟没有回答,眼泪扑簌簌落下,无声的泪,最令人心疼。李纭姬咬牙骂道:“男人就是嘴贱。不要紧。瑟瑟,等你搭船出了岛,回到大陆上,千万寻个机会,把他甩掉便好。不对,魏家财大势大,先去魏家,迷得他神魂颠倒,把他的钱财洗劫一空再走!报复他!记得,来这岛的都不是好男人!”“出岛?”瑟瑟骤然抬起头,眸中爆出一丝火光,抖着声问道:“嫂嫂,你方才说什么?”“嗯?”李纭姬不解地望着瑟瑟,说道:“他没跟你说吗?他一早为你赎身了。”他,为我赎身了?“可是我一早就没见到他,我以为…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嫂嫂!他人呢?魏子胥他人呢?!”瑟瑟浑身发抖,眼泪直流,才画好的妆容都花了。心里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狂喜,抓着李纭姬的手,焦急询问。现在她只想快些见到他。“你…这么喜欢他?”李纭姬这才明白,笑了起来。李纭姬拍了拍瑟瑟的手,笑说:“瑟瑟,你的男人本事很大。我头一次见到有人能和岛主周旋谈判还能不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出门;也是第一次见到岛主同意让魏子胥由福州派了艘船来岛上,直接接走你们两人,谁都不许打扰。”“什…什么?”瑟瑟真有些傻了。“不需要等两日后,最迟今晚,你们便能离岛。”李纭姬微笑,心里有些羡慕。“看你像死人一样,原来是因为这事。傻妞,你真好命。瞧你妆都哭花了,我还以为魏子胥是只衣冠楚楚的禽兽哩。”“他人呢?”瑟瑟听了李纭姬说的话,已迫不及待地想见他。“码头上吧。”李纭姬由怀中抽出帕子,擦去瑟瑟未干的泪痕,转头叫道:“嬷嬷,快来将梁姑娘的妆重描一次。”****夕阳金灿灿地落在了码头上,映着一线金黄。码头上停着一艘船,瑟瑟一眼便望见魏子胥站在船头上,噙着温雅的笑望着她。他没对她食言,也从未信口开河。倒是她怀疑他,不信任他。她有些惭愧,又多想快些拥抱他啊。她让人搀扶登上阶,魏子胥的手伸了过来,挑眉轻佻笑道:“嘿,别怪我没警告你,这可是艘贼船,你敢上船吗?”瑟瑟毫不迟疑地握住了他的手,却掉了泪。“真不能与你说笑是不?每次都哭得要化了。”他一把拉起梁瑟瑟上船,就如那日溺水时,瑟瑟一把拉起了他。“我清晨起来,不见你,以为你不要我了…”瑟瑟眼泪掉得更凶,如怨似嗔。听到这儿,魏子胥心软得一蹋胡涂,后悔急着出门与岛主谈判时,没留个纸条给她,让她多想了,折磨了这么久,忍不住在众人面前紧紧地拥住她,柔声安慰:“是我不好,别哭。”“以后不许这么不告而别…我都快吓死了…”瑟瑟抵着他的胸膛哭得更加厉害。“好。”魏子胥轻笑,吻去她的泪。“跟我走吧,梁瑟瑟。”“天涯海角。”032衣润人静拥君眠,翠袖似蝶暗羞见(1)(H)Tea子胥交代船长行船路线后走入船舱,纳入视线的是一幅绮丽的残阳西下佳人倚窗图。只是这佳人蛾眉轻蹙,脸色苍白,纤指紧抓在窗棂边上,一副紧张的模样。“怎了?还没开出外海就晕船了?今日海象不错,未起东北风。入夜后吹陆风,船比较不会那么晃。就是怕你晕,才挑夜里行船。还是不舒服吗?”子胥轻笑探手拨开瑟瑟的浏海。他早想这么做了,瑟瑟天庭饱满,白皙圆润,在浏海掩蔽下,不知怎地引他遐想。“唔…”瑟瑟沁着细汗,与其说她晕船,不如说她想起当时船上恶臭与一路颠簸的记忆就隐约反胃。凝视着子胥缓缓说道:“…只是有些不踏实…”瑟瑟对子胥说了被掳到岛上的过程后,子胥皱眉不发一语。对稍早与岛主议定之事,浮现毁约的念头。不过,不是现在。“来吧。如果这么怕晕,就躺下来歇着,闭着眼,当摇篮。”子胥牵起瑟瑟的手往床榻上躺。瑟瑟乖巧地躺在他身侧,手指让他握着,心里有着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