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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主神打动了肿么办!!系统着急不已,恨不得化身成一座从魔宫直通落白峰的天桥,把楼烛嗖的传过来。沈言束盯着南沉仪愣了愣,几许轻声道:“若有朝一日,你实现愿望,不如再往前看看,修为境界,从来永无止境。”神界众神,有的便是从位面上来的,不过得看南沉仪自身造化。南沉仪一脸茫然,但迟疑的点点头。聊了半晌,沈言束有些疲倦,挥手让他出去了。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换了个地方,阔别多日的房间,似曾相识的场景。楼烛进屋,拿着精美瓷碗。他坐在床沿舀起一勺,眉眼带笑,语气温柔,“师尊,喝点粥。”沈言束看着他,露出怪异的打量眼神。不沉脸不冷笑,这么好?“师尊不用担心南沉仪,”楼烛错意,薄唇勾起一抹淡笑,温声解释,“我没有和他动手。”在落白峰,他想带沈言束走,南沉仪死活不肯,差点要动手。但楼烛无意和他争斗,只淡声道:“当日你想从我身边带走师尊,我废了你的灵核,今日我想从你手上带走师尊,你若不忿,同样可以毁我的灵核。”他抬眸,漆黑阴沉的眼眸,带着一抹偏执固执,“你南沉仪能为师尊做的,我楼烛同样可以,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南沉仪愣住了。直到楼烛从他身旁走过,都没有挪动分毫。在楼烛抱着沈言束离开,他恍然梦醒般,一掌按住楼烛的肩膀。“我······你,”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又觉得必须说些什么。楼烛眼神冰冷,“师尊灵核在你身上,我不想和你打,你若对我有怨有恨,可以随意出手。”他瞥了眼南沉仪,语调毫无波澜,“若不出手,就松开。”南沉仪手指微紧,半晌放下了,威胁道:“若你对师尊有半分不好,我定然······”“与你无关。”楼烛骤然冷哼,大步离开。南沉仪:“······”沈言束瞄了眼瓷勺里的东西,“我若不喝,后厨的人是不是又没了。”“不会,”楼烛低笑,“这是我亲手做的。”沈言束眉梢一挑,就着楼烛递到嘴边的瓷勺,一点一点的喝完了。“等师尊身体好些,弟子就带你出去,师尊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沈言束常年待在落白峰,除此之外,就在这魔宫之中待得久,对偌大的修真界没什么了解,也没特别想去的地方。他摇了摇头,转而问楼烛:“你呢?”楼烛轻笑,俯身在沈言束稍恢复血色的唇瓣落下一吻,“有师尊在的地方,我都想去。”沈言束耳梢瞬红。自踏入房间,楼烛脸上一直带着轻笑,直到出门,才换了神情,眼神格外落寞和哀伤。他不知道,怎么救师尊。翻古籍,寻能人异士,探各类秘境······楼烛一直在偷偷进行,但一无所获,得到的都是灵核被毁,再无回天之力。唯一的特例,只有沈言束给南沉仪的灵核。但沈言束决口不提。这期间,唯一让楼烛感到慰藉的,是沈言束虽然没有灵核,但除了失去修为,其他与常人无异,身体仿佛没有受到特别大损害。风平浪静过了数月,一道消息席卷修真界。南沉仪突破至高境界。白痕退位,他成为道墟宗新任宗主。沈言束没现身,但托人送去贺礼,随后,楼烛二话不说也准备了份。他务实,没送什么稀奇玩意,就送去四样寻常东西——红枣、花生、桂圆和枸杞。夜间。沈言束左右瞅了瞅楼烛,“你生气了?”微眯起眼,楼烛一脸豁达的笑了,“怎么会,不就是磨了三天的墨,供师尊作画送给新任的道墟宗主么。”“弟子完全不气。”沈言束低声发笑。听到笑声,楼烛气恼的将沈言束搂在怀里,低头在他白皙的脖颈轻咬了口,颇为委屈,“师尊骗我,明明说是送给我的······”沈言束笑得愈发厉害。他当时说完这句话,楼烛命人把书案的东西全换了,准备了最顶级的笔墨纸,精神百倍的磨起墨。他画了多久,楼烛跟着磨了多久,还时不时在磨墨时低声发笑。“师尊笑我,”楼烛睁大眼睛,牙尖用了点力,在细腻雪白的肌肤留下印记。沈言束当即吃痛,轻“嘶”了声。楼烛环着他腰肢的手骤然收紧,几许,嗓音微哑,不自觉染着一抹情.欲,“师尊,休养的如何了?”沈言束待在魔宫数月,楼烛顾忌他缺了灵核的虚弱身子,只敢搂搂抱抱。眼下,实在忍到极致。沈言束:“我没事。”刹那,周遭明亮的灯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昏暗。楼烛漆黑的眼眸,在暗光中亮的灼热。这一夜,沈言束被折腾狠了。楼烛本顾忌沈言束身体不适,不敢太放肆,俯身侵占间都透着股小心翼翼。尤其见沈言束墨发汗湿,白皙如玉的胴体在身下发颤,似乎承受不住,便时不时问上两句,谁知把沈言束问烦了,说自己没问题,反问是不是他身体不好,不行。楼烛脸色一沉,扣住沈言束的腰,没再客气。后面沈言束湿红了眼,修长白皙的双腿战栗不已,无意识的哭喘求饶,楼烛也没放过他。放纵过度的代价,便是次日,楼烛手中一碗黑糊糊的药。沈言束纤长眼尾残留着湿红痕迹,配上格外嘶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可怜,“我不想喝。”“昨夜是我不好,”楼烛握住沈言束的手腕,断了他想逃走的念头,“这是补药,师尊听话,喝一点。”这补药沈言束喝过,难闻又难喝。仅仅一口,便能让他皱半个时辰的眉头,何况是眼前这满满的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