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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从他的白大褂一点点伸进去,长腿轻轻蹭着他裤子,眼角媚意横生,捏着嗓子,“湛哥哥,轻点,我怕疼。”她根本不知道对于一个禁了多年的人来说这行为是多么大的诱惑。妖精勾起人来是个男人就忍不住,湛易抓住她拉着他白大褂的手指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际,慢条斯理的揉捏,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这小没良心的只会撩火根本不负责灭火。她就像只被娇养惯坏的小猫,故意用粉嫩的小爪子诱惑人去捏,你不理她她会故意用小爪子抓抓你的裤脚,舔舔你手心,等你真要上手去碰,她又会缩回爪子,高贵冷艳的睨一眼,想得美。湛易压下腰,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薄唇缓慢的靠近她的红唇。眼看着越来越近,腰间手掌的热度隔着衣服透过来,手指越收越紧,原本还笃定他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乔烟瞳孔微微放大,心里有隐隐的期待更多的还是惶恐。初吻的阴影太深,她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刚刚还翘着尾巴撩拨人的小狐狸立马原形毕露,狐狸耳朵都直直立起来抖个不停。湛易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感觉到她的无措,叹了口气,还是太快了。这小丫头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撩拨人也毫不含糊,只有他知道,一个吻便就能把人吓跑。外强中干的小妖精。湛易微微错身,凑在她右耳将她一只手按在皮带扣上,声音淡漠如水,“再随意撩拨,我很乐意教你怎么给男人灭火。”湛易说话时喉结微动,紧致漂亮的下颌线以及颈间的皮肤凑的极近,耳际的发丝垂下几根打在她脸上痒痒的,配着他温柔的声线,透出一股缠绵的味道。不可否认,她被他近在咫尺的美色蛊惑了,尤其是这人邪气万分的说着sao话,如果这时候湛易要干点什么还真能轻易得逞。乔烟无意识的瞪着眼屏着呼吸乖巧点头又摇头,手指僵着不敢动,还有闲工夫感慨——这人功力见长啊!当年她稍微撩拨一下他耳根就会红,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被他撩的神魂颠倒。湛易说完见她乖巧发呆的样子唇角弯了弯,松开她的腰,敛了眸光,他眼皮本就细薄,像一把小扇子,睫毛根根分明,长短恰到好处,透过镜片看过去,垂下眸子的时候显得格外清雅疏离。他把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里,手指悄悄捻动,指间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以及她的温度,转过身带上手套没有让乔烟瞧见他低垂的眸中翻涌着的占有欲。天知道刚刚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任让他这些年引以为傲的克制险些失控。乔烟见他离开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又有些淡淡的失落,摸到衣兜里的糖她想到下车前想问他的问题,从他衣兜里搜刮来的糖上面只有花体的“qiaoqiao”字样,她从来没见过,“糖是从哪里买的?没见过这牌子。”湛易没有回答,过了会儿转身,一只手掌捂住她右耳,低头凑在她左耳上说了什么,她能感觉到他喷洒在耳廓的气息却只听到了模糊的一点点声音。湛易见她一脸迷惑,松开遮住她右耳的手掌,习惯性的蹙眉,没再耽搁迅速进入了状态。“我看了你的病历,初步判断是耳神经受损,耳膜没有破裂,还要再拍张片子具体看看。”说完他又帮乔烟检查了右耳。乔烟对他的医术没有任何怀疑,全程配合,思绪却禁不住飘远。从车祸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时间。除了姐妹团的过来“嘘寒问暖”,她那渣爹一个屁都没放,还有巴不得她出事儿的那对母女俩竟然也没了动静。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个意外,那卡车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其实不难想到幕后主使是谁,虽然她得罪的人无数,但谁气急败坏的使出拙劣的手段显而易见,手段拙劣取得的效果倒是显著——让她在阴沟里翻了船。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昨天到现在有什么不适吗?”湛易见她走神,拿着镊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想到昨天和今天早晨的耳鸣,点头,不自觉的蹙着眉,“耳鸣,吵的人心烦,头疼,胸闷。”她尾音无意识的勾着,微恼的样子像是在撒娇。湛易眸光黯了黯,目光从她一张一合的唇上转开,心里有了底这才点了点头,“先去拍个片子,如果是中轻度损伤可以完全恢复。”“重度呢?”乔烟坐起身,摸了块糖含在嘴里舌尖抵着糖块在上颚打转,“是不是会落下残疾?”湛易默了默,薄薄镜片后的眸子深了几分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认真道,“会。”当他一辈子的患者也未尝不可。这一想法刚成型湛易便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对乔烟的渴望已经到了这样病态的地步。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锐减,我写崩了吗?要不来个嘤嘤嘤?能不能换评论?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半块方糖1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章乔烟捏了捏眉心,眼中闪过淡淡的戾气。信任湛易是一回事,但想到自己被人用这么拙劣的手段算计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抬手将手背覆在眼睛上,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看向湛易的时候又挂着明媚的笑,如果她目光不那么赤.裸.裸的话湛易还是很乐意让她继续看下去。乔烟嚼碎了糖又拆了最后一块放在嘴里,舌尖在唇上转了一圈。啧,这男人长到她心坎里去了,轻轻冷冷的站在那里不争不抢却能把人的魂都吸走,不管什么角度都让人想——推倒。湛易见她又拆开糖纸,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没记错的话从早晨七点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吃了七八块了。他给她准备的那些本来是几天的量,但是现在根本不够她一天吃的。“很喜欢?”湛易想到乔烟每次含着糖的满足神情,觉得有些不对劲。与其说她嗜糖如命倒不如说是一种依赖,她习惯性的去依赖糖分带给她的愉悦。乔烟喜欢的东西很多,但她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草莓味的糖除外,他总觉得她吃糖的时候高兴满足之余还藏着别的情绪。乔烟唇角的弧度猛然一僵,手指本能的蜷起来,她太过放松了,完全忘记他是一名医生,即便不是心理方面的医生依然有着敏锐的直觉。随后又漫不经心地走出治疗室,慵懒的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抬眼看向跟出来的湛易,委屈道,“湛医生,我又耳鸣了。”湛易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不戳穿,手揣进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