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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黏着他时,扑进他的怀里要他抱,在他看书的时候窝进他怀里,睡觉要跳上同一张床让他的手抱在自己腰上,洗了澡不乐意穿衣服就缠着他让他把自己抱出来,给自己吹头发。江沉的确冷淡,可是她撒泼耍赖对他提的所有看起来过分了的要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一定会好好地替她办好。所以她娇纵,她在他面前作天作地,只不过因为他惯着。江沉将她身上的衬衣剥下来,替她仔细换上衣服,不甚在意地道:“调休。”徐遇晚看着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高高兴兴地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道:“哥,你好好呀。”江沉嗯了一声,默默地为她打理好了一切,抱着她出了卧室。徐遇晚窝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冷香。徐遇晚看着他下了床之后恢复冷淡的脸,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忽然问:“哥哥,还有下一次吗?”江沉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抱着她将她放到玄关处,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你想的话。”徐遇晚又是一愣,觉得他的回答敷衍,因为他都没有给确切的答案,也不说自己的感受,可是他这两晚的激烈不是假的,徐遇晚又愿意相信,他真的愿意变成自己的。江沉将徐遇晚送到了学校之后又亲自将她送到了她们上课的教室。徐遇晚心仪教授的讲座在第一堂课之后。江沉问她:“需要我留下来么?”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啊……特别像是,回到了他最惯着她的那段时间。任由她怎么作,他都不动声色地纵着。就好像,时光逆流了一样。徐遇晚想到他这两个晚上的眼神。深,暗,就像深蓝的夜空,黑暗静谧,让她从中品到温柔。她觉得,哥哥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的让她错觉他是爱自己的。她想她可以什么都不问,只要他愿意和自己zuoai。即使他不说,她也可以一直这么坚持下去,毕竟那颗发着光的星星已经掉下来了。徐遇晚看着江沉的脸,跟在床上完全不一样的,清冷的脸,很好看的笑起来,说:“不用了,哥哥。”江沉嗯了一声,转身往教室门口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揉了揉她的头:“要回家给我打电话。”徐遇晚又笑眯眯的:“哥哥要来接我吗?”江沉不置可否。于是徐遇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好的。”等到江沉的身影彻底消失,徐遇晚才收回粘在他身上的视线。乐可在她被他哥抱着进教室的时候就在看着她了,还好教室里来的人并不多,江沉这样放肆的举动也没有造成很大sao动。只在江沉离开之后乐可才靠近徐遇晚,八卦兮兮地问:“小晚,你这是怎么了,你哥还亲自把你给抱进教室,这是什么绝世好哥哥,太宠了吧!”徐遇晚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很宠吗?”乐可头点的跟个摆头机器一样,夸张地说:“当然宠,这待遇,现在那对兄妹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啊,现在的哥哥都只知道欺负meimei。不是我说,我觉得照你哥这德行,得你要什么给什么吧,你要月亮他可能还附赠一颗星星的那种。”不知道她的那句话戳中她的哪个点,徐遇晚怔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些失神,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多愁善感了,于是又重新笑起来,对乐可说:“是呀,我哥哥很宠我。”以往她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哥哥,从来不说他有多宠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私心,知道自己对哥哥的想法,害怕如果自己炫耀的多了,就连宠都没有了,她忌讳的很。但现在好像真的感受到了,所以也没有那么在乎,那么患得患失了。徐遇晚规规矩矩上完了两节课,又听到了喜欢的教授的讲座,受益良多,心情很好,跟着乐可一起去买了杯奶茶才给江沉打电话。徐遇晚就和乐可在奶茶店坐着,两个人一个周末没见了有说不完的话,乐可甚至告诉她自己有了男朋友。女孩子对八卦总是好奇,瞪亮了一双眼问她来龙去脉。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江沉给她发信息,说自己已经到了。徐遇晚转过头,就透过奶茶店的玻璃看到正在关车门的江沉。穿着贯穿的白衬衣,不打领带,露出若隐若现半截锁骨。下身是黑色垂感修身版西装裤,裤脚挽起来一部分,露出了好看的脚腕。也不知道是他今天穿的太惹眼还是本身气质使然,闲闲往学校门口走的时候便很引人注目,一个两个三个漂亮又青春的女孩子看到他往往要驻足,兴奋地表达自己的激动和欣赏。乐可也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看到江沉的身影便赞叹道:“不是我说啊,你哥这气质,真的是绝了,他是怎么做到那么让人想往上扑又不敢的呢?啧啧啧,你看看旁边那些看他的,要不是你哥身上这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现在大概已经扑上去要联系方式了吧。”徐遇晚在奶茶店看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回过神来悟了,她这是有点吃味儿。于是她顺着乐可的话说:“是啊。”也不知道是在是哪句话,在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她站起来的动作却是不容置喙的。她承认自己坏,还有点小心眼,但的确是不能忍受旁人看着江沉那股热切的眼光。她对这个人,爆棚的占有欲。她想要过去,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她的。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跑过去抱住江沉的脖子,甜甜腻腻地喊他哥,看到周围的人都惊愕失望的模样而窃喜,看到江沉伸手拦住她的姿势而心生快乐。江沉似乎从来不排斥在外和她的一切亲密接触,这让徐遇晚满足,又猖獗。徐遇晚在他面前的做作经久日盛,大概没可能完全消失,只要江沉给她颜色,她便能把染房开到了全国各地。于是等到觊觎江沉的人都悻悻走光了,徐遇晚说:“哥,你怎么这样啊。”无端被指责的江沉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似是在等她的后文。而徐遇晚松开他的脖子,故意皱着眉说:“干嘛露脚踝啊,你这样子谁抵抗得了啊!都被别人看光了!”她皱着脸重复:“你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而下一刻,江沉几乎是笑了,手抚摸她的发,顺着她的话说:“嗯,只给你一个人看。”-徐遇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