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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章陵月见他这样,似乎更生气了,在池子中发了狠的弄他,跟那日的轻柔体贴完全不一样。李涧身体再好,也经受不住他这样的狂风暴雨,最后只能攀附在池边,咬紧牙关承受。这种无隶于受刑的姿态让他分外羞愤,但也只能默默忍耐。池子里的水被两人动作惊得哗哗作响,陵月发xiele一次,觉得还不够,把人后面随便清理了一下,又把李涧抱起来,往房间内走去。把他放在床上,见他拧着眉的模样,心里又疼又憋着一股火。他狠狠的吻着李涧的嘴唇,几乎要把他的唇瓣磨到破皮才停下。李涧被他弄的浑身难受,眼睛里情不自禁的盈出泪花来,眼尾都是红的。陵月埋在他体内,动了半晌,突然笑起来:“李涧,你的行亭在找你呢。”李涧闻言,如遭雷击,身体都僵硬了。陵月被他夹的险些丢了,停了一下,缓了口气,才把那灭顶的快感强压下去。他此刻面容已恢复原来的模样,笑起来不显邪佞,反而带着一股贵气。他故意的对上李涧的眼睛,缓缓道:“要不要把他请来?让他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李涧强笑道:“他眼睛不便,你叫他来,他也看不见的。”他声音努力装的平静,但是语气中还是带着隐隐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慌乱紧张。陵月自然能察觉他的心思,他心里有一股火气难以平复,又觉得这样刺激李涧让自己有种被凌虐的痛快感,“嗯,我忘了他是个瞎子,幸好他还不是个聋子,你可以叫给他听。”他狠狠往身下一顶,成功听到李涧嘴里漏出来的呻/吟,“你这样的声音,他听过没有?”李涧拼命的摇头,眼泪被刺激的落满了脸颊,强撑的神志濒临崩溃,“没有,没有,他没有听过,陵月,求你……不要……”陵月凑到他耳边,吮住他白嫩的耳垂,“不要什么?”“不要告诉他,求你……”陵月低低的笑了,笑声像是要传入他的脑子里,“嗯?那你知道么?你现在背着他同我在一起,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李涧压根儿不敢深想,胡乱的摇头,他只觉得近三十年被坚守的防线此刻被击的粉碎,片瓦不存。羞耻让全身的感觉达到前所未有的敏感,手臂、腰腹、足底乃至头发丝都像在被火烤一般,那样炙热,在陵月接下来那句“这种行为叫做偷/情”中痉挛起来,最后化为欲流,喷/射而出。陵月按着他做了三次才餍足的停歇,李涧呼吸有些不畅,令内功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才让身心都平静了下来。陵月替他抹干净身体,又找来一套衣服给他穿上。李涧胡乱的套在身上,一动就觉得身体哪里都痛,跟被马车碾压过一样。陵月瞧着心情挺好,还叫人送了酒菜来,一口一口的喂他,一边笑:“晚上没吃什么饭吧?”李涧实在受不住他对自己这番装作温柔的模样,简直比打他还难受,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惹怒眼前的人,所以饭到张口,乖顺的很。一碗饭喂完后,陵月擦了擦他唇上的油渍,又附过来往他口腔里吮舔了一通,低低笑道:“饱了么?”李涧慌忙点头。陵月摸着他的下巴,“你怕什么?”李涧无奈,“我没有……”陵月含住他的嘴唇咬了咬,直到把那两片嘴唇咬的有些发肿,才满意的停下来。“白行亭快要走到这里来了,你见着他,要说什么?”李涧惶急的朝外面看了看,门是关上的,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他的心提了起来,抓住陵月的手,“求你……我以后会跟他说明的,但现在不能让他知道……好么?”陵月盯着他看,等看到他着急了,才笑起来,“你就是欺负他是个瞎子,见不到你此刻的模样。不然任谁见了现在的你,都知道你究竟被人疼爱了多少遍……”他联想到自己就是那个“疼爱”他的人,甚是得意,笑容愉悦的像是偷了腥的猫咪。不多久,果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陵月用薄被往李涧身上一遮,坦坦荡荡的去开了门。白行亭站在屋外,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找李涧找了一段时间。他听到开门声响,温温柔柔的问:“是陵月么?”陵月道:“不是我难道还有谁?你不是专程来找我的么?”他亲亲热热的把人拉进屋子中来,引他到桌边坐下,还倒了杯茶给他,“这是今年新出的银针茶,是皇家专属贡茶,市面上买不到的好货,你尝尝。”白行亭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陵月见他并不说话,瞧了一眼在床上脸色焦急的李涧,心情大好,对白行亭道:“试剑大会已结束,你们要回去了?”白行亭“嗯”了一声。陵月又问:“什么时候出发?明天么?”白行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陵月倒了杯茶给自己,饮了一口后,道:“走这么着急啊?我还想带你去周边玩上一趟呢。”白行亭道:“念念的婚事订的日子很近,爹娘他们要回去帮着准备。”“听说新郎是泰山派的大弟子?想来以后是要做掌门的,你们四大剑庄既跟他结了亲,倒是很好。说起来,你不是跟紫云山庄的关姑娘订了亲么?我今天看到她了,你们又什么时候完婚?”李涧躺在床上,全身如被针扎一般难受,他不敢看白行亭,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偏偏一点动静也不敢发出去,害怕白行亭察觉。陵月似乎要折磨他一般,一边跟白行亭谈笑,一边斜着亮晶晶的眼睛看过来,神色里满是玩味。白行亭道:“我与关姑娘已经取消了婚约。”陵月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咦,这是为何?难不成你嫌弃她只有一条手臂?”白行亭摇头,“并非如此,实在是我心里……有其他人。”陵月看着李涧泛白的脸色,笑道:“哦?你心里的人是谁?”白行亭颇为犹豫,一时间并未回答。陵月道:“行亭,你不是当我是朋友么?难道朋友之间,连这个也不肯说?还是你说了后,怕我与你相争?”他虽是跟白行亭说话,眼珠子却一错不错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李涧,他说话的语速刻意缓缓的,似乎吐出口的并不是言语,而是利刃。李涧被他盯的呼吸一窒,恨不得跳起来把他的嘴捂上。然而现实里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什么都不能做。白行亭微微笑了笑,似是无奈,“陵月,你总是这般爱说笑。嗯,我就说给你听吧。我心里的人其实你也认识,就是阿涧。”他想到李涧,神色愈发温柔,“他为我做了许多……我与他相处也甚是开心欢喜。”陵月道:“原来行亭跟我一样,都好男风。”白行亭也不惊讶,“原来你也是么?那可有缘的很。”陵月看着李涧,舔了舔嘴唇,“确实有缘的很。”他看到李涧紧紧闭上的眼睛,觉得玩够了,笑道:“那你拒绝关姑娘的婚事,也是因为他了?你父母知晓么?”白行亭道:“关姑娘也没有要同我成亲的意思,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