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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的光,一条白色的光线刺眼又张扬的刻在被子上。尉征侧身躺着,怀里的人还没醒。想到顾远醒来还不得百般花样地收拾自己,尉征的小心脏有点犯突突。怀中人轻皱了几下眉,缓缓睁开眼睛,微微抬头看向尉征,温柔地笑了下,甜软地说“我饿了”“我给你做早餐去”尉征立马起来朝厨房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顾远又说了一句:“征哥,我要吃两个煎蛋”他幻听了?尉征回头去看顾远,顾远面对着他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抬头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心脏里的小鹿突然猛跳起来,他又走了回去,扑到顾远身上:“远哥,我们再做一次吧”身下的人立马换了张脸一样,眼角微扬,斜眼看他,一抬脚把他踹下了地:“你TM没完了,一人一次,下次我在上面”果然还是他的远哥番外之再遇亲生母亲玻璃柜里摆着各式各样的戒指,尉征挑的眼花缭乱,他指着手边的一对对戒,招呼顾远:“远哥,你看这个戒指怎么样?”指腹划过玻璃,又停在了另一对对戒上方:“还是这个?”尉征似乎对两个都不是很满意,便说道:“要不然我们自己设计一个?”迟迟没有听见顾远的回应,他歪过头去寻找顾远的身影,发现那人的眼睛定格在一对母女身上。他心一惊:远哥居然在看小姑娘。“远哥?你在看什么呢?”他听见顾远轻声唤了一声:“妈”。声音微弱的像是海水里的气泡,噗的一下沉溺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一样。“走”尉征拉起顾远的手跟上那对母女。顾远不情愿地被尉征拽着往前拖,一直挣扎着想甩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可那股力道实在太大,掐的他手腕都疼了。他喊尉征:“尉征,停下”尉征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拽着他追赶那对母女。那对母女挽着手,笑得很开心,似乎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参与在她们之间。顾远弄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难过吗?她们都认为他死了,这不是很好吗?他可以重新开始了。母女两人走到了商场外的停车场,进了一辆小轿车。车子被启动了,马上就要起步开出停车场。尉征一急,松开顾远的手,冲了过去,挡在了车前。“尉征”顾远吓得跑过去,抱住尉征,隔在他与车子之间。车子里的人也是吓了一跳,迅速熄了火,才没有开过去,撞到人。驾驶座上的母亲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温柔地问:“你们没事吧?”副驾驶座上的女孩也下车了,没好气地说:“你们有病啊,挡在车前面,不怕被撞啊”“走”顾远松开尉征,拉住他的手要走。尉征顺势把他拉了回来,他无厘头地有些烦躁,声音提高了些:“尉征,走”尉征没理他,牵着他的手来到那位母亲面前:“您认得他吗?”那位母亲看见顾远的时候神情一愣:“他……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他叫顾远,不是遥远的那个远,是远方的那个远”尉征说。母亲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下,震惊地看向顾远:“顾远?你叫顾远……你没死?”。女孩也瞪大眼睛,嘴唇嗫喏着:“哥?”“我是想告诉您,他现在有人照顾了,这个人永远不会抛弃他”尉征能感觉到手掌里那只冰凉的手在颤抖,他无视对面的母女的疑问继续说道。说完他将手掌里的手握得更紧,拉着顾远离开:“走,远哥”身后那位母亲在喊着:“远儿,你等等,远儿”他们快速上了另一辆车,扬长而去。车开到了别墅区,进了一家别墅的车库,车子平稳地停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顾远偏过头去看尉征,尉征也歪头看他,两人默契地笑了一下。顾远说尉征:“幼稚”尉征回顾远:“怂货”番外之神|的名字时间会改变一切,霍市这个小城也变了很多,强子和灵儿结了婚,已经有了孩子,烧烤店的生意也日日兴旺,段晓东的父亲和尉征的父亲因为贪污被关进了监狱,而段晓东出了国,听说正在和一位外国美女交往,尉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亭亭玉立虽然也会偶尔胡闹。但也有一些东西没有变,三中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武小哥的头发更秃了,沈易安和江家父母一直留在这里,哪也没去,秘密基地也还是老样子,阿杜还是安静地睡着。顾远和尉征手牵手走在这座小城的街道上,阳光照在无名指的戒指上,银色的表面闪着光。两人前不久在荷兰结了婚,借着婚假跑来了这个小城,想见见故人扫扫墓。他们去了秘密基地,给阿杜带了只炸鸡,陪它说了会儿话,去了强子的店,看了眼他们的孩子,去了三中,见了一些老师,最后去了墓地,给顾庭和江南扫墓。离开的时候碰到了沈易安,他变得温柔了,眉眼气质都变了好多,完全不是曾经那副潇洒多情的样子。但好像又没有变,还是那张脸那副身形,一点没变。只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顾远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可怜。……沈易安从墓地回来后去了超市买了些菜,他拎着一大袋子的东西站在家门口,艰难地从兜里掏钥匙。这时,门开了,对面的少年顶着一头自然卷,笑得可爱,精致的脸蛋像个瓷娃娃:“你终于回来了,我都饿死了”“我这就给你做饭”沈易安走了进去,随手带上了门,将脚上的鞋子蹬掉,拎着东西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盘苹果派走了出来:“江南,你先吃这个垫一垫,我马上做好饭”少年正坐在沙发上看狗血的爱情剧,闻声歪过头看他,笑着说:“都说了我不叫江南”“那我该叫你什么?神?”沈易安将盘子放在茶几上,挨着少年坐下。少年想了片刻:“还是叫江南吧”“你们神没有名字吗?”沈易安问。“我们有代号,但那不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