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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防。韶斩似乎是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烦躁地跺跺脚,“好好,那给你看看我给洛洛的是身好了?我告诉你,要是你敢私吞,姑奶奶就弄死你!”韶斩的眸中流淌过一丝冷冽的杀意,暖暖的金黄突然失去了温度,子车痕丝毫不怀疑,若是他敢私吞,韶斩真的会用尽手段将他斩杀。他当然不会私吞。但是却难得起了好奇心。……“看见了没?记得送给洛洛啊。”韶斩把小盒子扔过去,子车痕心差点停了一拍。他木然看着这一方小盒子,明明极轻极轻,却莫名重如千斤。“对了,你的易容。”将礼物交托出去,韶斩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得又轻松又甜,眼睛弯成了两弯新月,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你的易容很好啊,身量都变了,是用了缩骨吗?我认出你不是因为你的易容有问题,是味道。”“味道?”子车痕问道。韶斩点点头,“就是味道。”“我已经用过药浴。”子车痕皱眉。所谓易容,最低级的是脸,然后是身形,最后是气质。而在身形里,不止有身材的变化,还包括气味。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子车痕泡了药浴,淡淡的花香与药材味道,将他常年摆弄药材沾染的苦香掩住,为何还是被认了出来?韶斩摇摇头,笑道:“你这次扮演的是一个大夫,和你本身的行当一样,大夫和大夫之间,因为碰到的药不同,身上的味道也是不同的。你以药掩药原本没错,但是你扮演的是一个蛊师的弟子。”点到为止,子车痕了然。他不喜太过刺鼻的味道,连选药浴的药材味道都带着一股子冷清的意味,但是蛊师常年沾染血腥,身为蛊师弟子,他身上的味道太干净了。但是然后呢?她知道他是易容的,又是怎么认出他的?子车痕疑惑,便问了。“当然是闻出来的啊!”韶斩一副“此人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我都注意到你身上味道的不对劲了,当然要仔细看看。”仔细看看?仔细看看就能看出他的身份?子车痕想反驳,但是理智告诉他,这点是真的。不是不可能。味道难以消除。就像是他子车痕,那药材的味道已经扎根于骨髓,缠绵于血rou,哪怕用再重的味道去掩盖,依旧消除不掉。因为是“掩盖”,所以是本身存在的,所以假设一个人的鼻子够灵,是可以闻到的。可这药浴是他亲手调的,味道又与本身的味道极为相似,那她的鼻子究竟有多灵敏,才能将他辨识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七绝圣者的小徒儿,学的便是“鼻绝”。梅山五虎背叛师门,大师兄为救圣者身亡,还有一个小徒弟,却是一直没有音信。子车痕想问,韶斩却已经不见了。子车痕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的小盒子,眼中神色几经变化。他原本暂时不想见子车筹的。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意外,他不得不亲自将它带回醉仙楼。将这幽冥令,亲手交到师父手上。☆、第106章第一百零五章大街小巷,百货千家,满目琳琅。%“这家的绿豆糕很好吃。”三人手里就各多了一块绿豆糕。香甜绵软,入口即化。“这个灌汤包的皮好薄啊!里面居然真的有汤汁!”咬开一个小口,自口子倒进些许醋,汤汁香浓,陈醋爽口,rou馅弹牙。“嗷嗷嗷!糖人!!”三人手里拿着各自模样的糖人,眉眼精致,舍不得吃,就要了糯米纸包着。糯米纸薄薄的一层,一入口没什么味道,但是那奇异的触感让人越吃越上瘾。原本是来逛街的,最后却不知是谁先带歪了头,三人走了一路吃了一路,每一种就吃一点点,多余的,被身后潜藏跟随保护的几人拿过去拎着。到头来,那几人手上提着,脖子上挂着,都是满满当当的吃食,洛书还专门给那几位辛苦的兄弟买了不少吃的,吃到最后他们手上一人拿一串糖葫芦,脸上尽是茫然。我记得我们是来潜伏保护洛师父的对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好饱。”龙宇被撑到啃糖葫芦消食,一双眼睛还不老实地到处乱瞟,灵动如幼龙,满是好奇,“那是在做什么?”洛书和月怜闻言望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一团,中间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声,很是热闹。“大抵是练杂耍的。”月怜应道。洛书眼睛一亮。他之前只从电视看过,还没在现实中看过,他想看!月怜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人,对他闪着一样亮晶晶的狗狗眼,想起曾经见过的狗崽崽。小小的一团,挨挨挤挤地蹭在窝里,毛茸茸的一窝,他试探地伸出手去,狗狗就把湿漉漉的鼻子蹭上来,凉凉的。他顿时感觉心口被什么击中,没有丝毫挣扎地默默妥协。跟着的大兄弟们:怪不得八哥说要看好洛师父,这……不看着果然不行。二零八八算无遗策,然而他想破了内核也想不到,月怜不但拉不住开浪的洛书和龙宇,还会默默开启无条件宠溺跟随状态。远程跟随的二零八八:……失策。既然三个人目标达成一致,洛书就带着两人挤了进去。其姿势之诡异,动作之灵巧,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融合了降价大甩卖时大妈抢菜的气势的乘云,杀伤力向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在一门之长开启了乘云奇怪的使用方法之后,曲青邪三番五次架着乘云上房揭瓦,最后被黑着脸的方尚清一脚踹下去的事情,好像也不时那么奇怪了。龙宇没让洛书抱,仗着自己人小,紧紧跟在洛书后面,从一条条腿旁钻了过去,看得月怜心惊胆战,生怕有人踩到他。龙宇还笑嘻嘻地问,月怜是不是羡慕他的身法,要是喜欢可以教给他。被洛书教了身法的月怜:你爹要是知道你要把交给我,肯定会打到你连小洛都不认识。三人挤到前方,就看见一行人,果然在打杂耍。一个男子平躺在石板上,表演老生常谈的节目,胸口碎大石。身形娇小的女子却轻松地拎着一把大锤子,强烈的反常让人忍不住将目光移过去。大锤被轮地虎虎生风,周围的人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只听“哐”的一声轰然巨响,石板碎裂,露出躺着的男子,不是众人想想中的彪形大汉,竟然只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他面色蜡黄,似有重病,但就是这样的人,刚刚被抡了一锤毫发无损。洛书知道这只是一门再普通不过的外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