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 下落
江北豫州。氐营。议事厅,正有一貌美红衣女子与众部将商讨要事,谈这几次大大小的战役。一名胡人部下道:“这几次战局,桓军连连败退,主帅却坐在大军之中纹丝不动,当真是蹊跷,依我看,定是前几日两军交战时,那主帅受伤失踪,以至于现在桓军群龙无首,就装个假人来骗我们。长公主,我军应趁着主帅失踪不明,趁胜追击,一举将桓军拿下。”另一名汉将道:“我们中原打仗讲究风林山火,换而言之,侵略时要如烈火燃烧般的猛烈,屯兵固守要不动如山。”胡将道:“你的意思是,桓军现在的固守是试探,就等我们一出击,他们动作就像火一样燎原,将我们烧得片甲不留。”汉将颔首,“桓军虽败,未必不是他们的jian计,不如静观其变。”双方争执不下,长公主李羌道:“无需再争了,王将军说的在理,先按兵不动,寻到桓猊的下落再说。”之后遣退众人,招来婢女询问情况。婢女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搜查范围一点点收缩,长公主放心,很快就有结果了。”李羌道:“两日之内,寻不到人,军法处置。”婢女惴惴道是,一面又笑着好奇道:“奴婢想知道那桓猊真生的那般英俊?”李羌问道:“何以此言?”婢女道:“若不是生的英俊,怎叫长公主一日惦念好几回,可比闵大人上心多了。”李羌不由想起两军对垒时,桓猊挑剑出列的样子,烈风呼啸,他长眉乌眉,至今让她难忘,当下笑道:“他自然要比闵曜长得英俊,举止也不似寻常人,想来也是,听说江左的世家高人一等,过的是神仙日子,滋养出来的是仙人,倘若叫我抓到他,”说到此处,扬眉一笑,神色志在必得。由于李羌的下令,暗中搜查桓猊的人手多了起来。其实不止李羌这派人,还有桓军这边,双方都悄悄的以免惊动对方,而巧的是,每次搜寻人双方都能完美避开,并且都没有寻到人。李羌这边的猜测是对的,上次偷袭,桓猊追赶氐军到一处山林,后来被人暗算受了箭伤,后来回去时惊马怒奔,谁也不知将桓猊带到了哪里去。营中无主帅坐镇,军心大乱,几名部曲将领只能瞒住此事,以不变应万变,一面作战要事上先行商量,一面暗中搜寻,但也正是因为搜寻,加上没有桓猊这个主心骨敲打板,将领们一时难免无措,失去最好的进攻机会,良机已失,之后屡屡陷入被动状态,所幸将领们很快调整回状态,一连打了几次平仗,暂且打压氐军的气焰。这日军中收到来信,桓丞相领二万黑甲兵前来支援,士气更是大振。双方都顺着山谷下的河流沿岸去寻,殊不知,踏破铁鞋无觅处,人就在跟前。……幽赤关附近的一个小山村,此时山林众多,位置隐秘,加上山路崎岖不通,很难有人发现。这日,却有一支暗哨悄悄摸入山中,正被山上放羊的男娃娃看到,麻溜儿回来告诉自家阿姐。男娃娃的阿姐叫桃桃,是村里一枝花,长得像桃花一样好看动人,前阵子她在山里放羊,看到羊堆里滚进来一个血人,满脸都是污血,可把她吓坏了,还没跑半步,就被血人抓住衣角。那高大可怕的血人,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她脖子上,但还没威胁成功,人先晕过去。桃桃心地善良,看他还有口气,就把他扛到羊背上,趁村里人没发现,悄悄带回家藏在破旧的后屋里养着,用干净的麻布给他仔细擦拭身上的血迹,先从脸上开始,结果擦完他的脸,桃桃就惊呆了,然后脸红了。桃桃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英俊的男人,她形容不出,只觉得看他第一眼就像是烈日,一下子灼烧了她的心。最后她忍住羞意继续擦拭,刚擦到胸口时,手腕倏地被握住,男人不知道何时醒来,睁开一双幽冷的狭眼,“你做什么。”一双狭长幽冷的双眼扫视四周,最终定定落在她身上,带着警惕命令的口吻,“你是什么人,这里又是哪里。”桃桃结巴地如实道来,还没说完,男人旋又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桃桃不敢挨近,却见他眼神不再像之前一样警惕,有些迷茫。这个男人失忆了。她把他藏破屋的事瞒不住爹娘,但桃桃的爹娘都是好人,虽然他来历不明,但无依无靠,看着可怜,暂且收留他在家里住上一阵子,因为他全部都忘了,桃桃叫他阿羊哥,因为是在羊堆里找到他的。阿羊哥一看就跟村里人不一样,所以桃桃格外注意这几日山外客,这会儿听说来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只觉得可能是来找阿羊哥。桃桃立即将还在院里喂猪食的阿羊哥拉到屋里床底下的暗格,以前储存东西的,容纳他一个人勉强,但也足够了。桃桃太过紧张,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阿羊刚躺进去,后脑勺砰的一下,跟地板撞上,好大的声响。“阿羊哥!”桃桃很紧张他。“我没事。”阿羊淡淡道,一贯的冷语气,眼前的暗格就被关上,用重物堵着,闷闷的。阿羊一头雾水地关在暗格底下,蜷着四肢,想着桃桃的话,又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疼,躺久了,慢慢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察觉外面一点细微的动静,阿羊立即敏锐地睁开双目,等看清楚眼前自己所处的景象后,眼里又充满了惺忪迷茫。许是察觉危险到来,他屏住呼吸,全身肌rou紧绷,双眼如鹰幽深,习惯性地手抚腰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摸不到。倏地,眼前的木板咯咯响动,似有人过来,他分辨得出脚步声,不是桃桃的,随即地面上的重物似被人移开,眼看一块翘角的木板被揭开。阿羊刹那从暗格中探出一只铁爪,向那人抓去。木板刚揭开来之际,外面的天光骤然涌入,双眼些许刺痛,一张明艳若桃花的脸庞刹那跌入他眼帘,犹如肺腑搅动,心竟是被生生扯疼一下。原本抓破她喉咙的手掌,骤然之间,阿羊几乎潜意识地收回来,因为力道过猛,身躯往下重重一撞,后脑勺磕地。咚的一声,阿羊两眼发昏,似要晕过去,恍惚中那人见到他,瞬间亮起的双眼,随即扭头向外唤道:“阿兄,人在这里!”耳边一对坠子亮闪闪的,打秋千一样来回晃动,阿羊看了两眼彻底晕厥过去。////今日竞猜:大哥失忆了吗?第一百十二章打扰(一)(二哥h)阿羊这一觉睡得很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他醒来时红光满屋,床头坐着二人,一男一女面容气度不凡,尤其男人容貌十分出众。女郎先发现他醒来,立即倒杯水过来,阿羊躺在床上朝她伸出手,女郎慢慢扶他起身,阿羊接过茶盅,一口饮下去不慎呛到,女郎轻拍他后背,衣襟上的暗香一缕缕浮过来,窗上掩映着大丛花枝,场面灿烂,阿羊双眼幽冷,悄然掠过她露在衣襟外的脖颈。这时一旁的男人含笑走过来,一身素衣,举止却落落从容,接替她扶住阿羊,伺候他进水,阿羊还是喝完了,但态度显然试探,男人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玉佩上刻有一个猊字。阿羊低头摩挲玉佩上的字,眼神渐深,仿佛若有所思。男人又叫女郎拿出另一块玉佩,只见是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上面刻着一个琨字。男人道:“这两块玉佩是阿耶给我们的,从我们出生时开始佩戴在身上,不曾离开片刻,你字处仲,我字赤龙,是你的二弟,”又介绍身旁的女郎,“她是你meimei,妙奴。”阿羊抬头扫视他们两个,就见他们二人并肩站在一起,袖口宽大,双手垂落袖外,互相手背相触,但未见他们分开,阿羊忽然定定看向男人,“赤龙?”男人颔首。接着目光转移,望着娇俏白皙的女郎,阿羊眼神微深,“妙奴。”迎上他试探的目光,女郎恭敬道:“大兄。”此二人便是桓琨与芸娣。桓琨带黑甲兵来支援时,自然不会让芸娣独守府上,于是也一同带来了。回到军营后,得知桓猊失踪,桓琨深知按照兄长多疑的性子,派手下出去,兄长必不肯轻信,要试探一二,为节省时间亲自前来。桓猊最后也未表示信不信,桓琨知道急不在此刻,先让他先休息。屋外桃桃一家母惴惴不安,桃桃双手拧着,时不时往这边看来,瞅着这几个外山来客,不像是一般人,越发担心他们会对阿羊哥做什么。桓琨低语几句,随即部下前来与桃桃一家沟通,特地叮嘱他们一行人的到来,不许透露出去,桃桃父母叠声应下。尤其桃桃被仔细询问情况,之后就被放进屋里去瞧桓猊。桓猊半靠在床上,低头揉着眉心,露出苍白的面色,桃桃一见就红了眼眶,忍不住扑上前,伸手碰他,“阿羊哥你可还好?”桓猊避开她伸来的手,眼色往她脸上掠一眼,让桃桃后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不觉噤声,怯怯地盯着他,嘴里嗫嚅道:“阿羊哥。”桓猊似乎被她这声喊回来,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来,主动问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他们可有为难你?”桃桃摇头,同时心里松了口气,他这样关心人,才是平日里的阿羊哥,随即抬眼问,“阿羊哥记得那位郎君和女郎吗?他们可是你什么人?”桓猊淡淡道:“来寻我的。”桃桃又问道:“阿羊哥会跟他们走吗?”桓猊看着她不语,桃桃道:“阿羊哥不说也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桓猊收回目光,露出往日里寡漠的神色,“无事。”……兄妹二人暂且在桃桃家暂住,家里地方不大,只容一间空屋,就在隔壁。桓琨拉着她抱在膝上,又低头往她递来的茶盅浅啄一口,芸娣双手搭在他肩上,仰着小脸凑口迎上,被他渡了一口茶水。柔软的唇瓣触碰,芸娣明显感觉到微喘的呼吸在她面颊之上轻轻喷来,痒人得很,不由低下粉颈儿。她亲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男人亲她的鼻梁,侧脸,直至将耳垂含进唇中,咂弄舔咬,双手也逐渐往下,爱抚高耸的双乳。这阵子在男人的爱抚浇灌下,芸娣奶子大了不少,原先穿衣还看不大出来,后来男人再握住,已经一只手掌罩不住。奶子露出半边在指缝外,翘红红的乳尖也让男人玩得鲜泽红艳,好似枝头刚长出来的樱桃。芸娣对自己身子上的变化感到羞意,外出不免要经常束胸,将一对乳儿勒得颤抖抖的,压得平平的,却是半露不露时越发勾人。这会儿男人长指钻入松垮的衣襟,摸到一层束胸布,指尖轻挑开,将对儿白嫩嫩的奶子掏出来,在手心揉弄不停。此时若有外人进屋,就会撞见明艳娇俏的女郎坐在绝色郎君的膝上,身子上下轻颠,腿心微微凹陷,有一块突出。仔细看,是郎君正用膝盖颠动她腿心,摩弄那湿哒哒的xue儿。不止如此,还将手钻进女郎衣里爱抚乳儿,将女郎揉得两片红霞飞上俏脸,双手不住地攀着郎君宽削的双肩,咬唇轻哼,“痒嗯嗯,meimei里头痒。”明明这是一副极暧昧的画面,但二人衣衫未褪,肌肤不曾暴露在外,只从长指钻进衣襟爱抚的角度里,隐约窥见一点嫩红,正露在两根长指指缝外,是松软的白rou。香艳却不yin糜,只想一窥再窥,想瞧见绝色郎君将女郎压在桌上,抬起两条湿淋淋的玉腿儿cao弄。芸娣正是意乱情迷,双眼迷离之中,无意窥见墙角一双眼睛,登时魂飞天外。第一百十三章打扰(二)(二哥h)芸娣立即悄然掩好凌乱的衣衫,在桓琨耳边低声道:“外面有人。”桓琨眼神微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双手掩好芸娣的身子,又将她抱在木床上放下夏天用的蚊帐,之后退出去,喊来屋外的老仆从。桓琨这趟并没有将阿虎带在身边,一路长途跋涉,他与芸娣同吃同睡,起居亲密,不适合有亲近人在身边,于是阿虎就被交代看好建康的丞相府,之后,桓琨从府上拨了几个能干寡言却手脚敏捷的老仆从,有男有女,伺候主子也利索。眼下桓琨低声交代几句,老仆从应下,之后退出去,没过多久,外面一阵细微动静,只见老仆从再次推门而进,这回手里提着个七八岁的男娃娃,眼睛圆溜溜的,赫然是桃桃的阿弟招招。桓琨并没有警告他,而是温声问他最近在读什么书,怎么不去伴儿玩,招招本来担心坏了,却见这位好看的大哥哥一点都不责怪他,不由地放下心防,眼睛酸酸的说村里人嫌弃他们家太穷,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他放完羊听说家里来客人了,好奇才来看看。桓琨道:“往后我跟大jiejie陪你,好不好?”正说着,身后倚来一具柔软的身子,芸娣从床里下来了,目光和善。招招毕竟是个小孩子,登时喜上眉梢,脑袋如点拨浪鼓,芸娣弯腰揉揉他一颗小脑袋,“那咱们都是伴儿,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可好?”招招点头,桓琨就让老仆从先带他出去,陪他玩耍。关门之后,桓琨揽着美人入怀,亲吻她额心,柔声道:“刚才可是吓坏你了?”芸娣笑吟吟道:“我瞧那孩子只是胆子大了些,心性却单纯。”桓琨道:“委屈你了,让你见不得光。”芸娣却偎入他怀里,“要说委屈,不是我是阿兄。”好好儿一个凤凰郎,为了meimei不娶,日后极有可能遭外人指点,想到这里,她脸色低落,却被桓琨捧起鬓面,“名声乃是身外之物,你我却是情之所起,不能克制,祖宗责怪,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桓琨拈起她下巴,俯身亲吻上去,芸娣主动吐出香嫩的舌尖,被他卷到口中砸吮,屋中一时啧啧作响。芸娣身上那外衣不知何时褪到肩下,露出白嫩嫩的肩头,像奶油一般,桓琨低头又亲又嗅,呼吸薄惹,尽数洒在胸口上,身子敏感极了,不一会儿乳尖翘得挺挺的,被桓琨含唇轻咬,轮流吮弄她胸前两颗。芸娣小手摸到他胯间勃起的rou物,一碰烫得像热铁,险些脱手,她只好用双手握住,上下taonong不停,又特别爱抚那硕大的龟头。每每交欢之时,阿兄总爱用此物顶弄她花心,这鬼将军便先做了前锋,时而动作缓慢,时而抽插凶猛,搅弄得她身儿轻颤,没一会就丢盔弃甲。泄出来的yin水尽数洒在鬼将军上,阿兄又拔出来,仍是硬挺挺赤红的一根,瞧着青筋狰狞,却在她肚皮上来回划动,最后尽泄在双乳上。桓琨抱着芸娣到空无一物的木桌上,背身跪趴对着他,桓琨俯眼就见meimei雪嫩松软的后背,从肩到腰窝,再到翘鼓鼓的粉臀,曲线起伏惊人,桓琨伸手爱抚。芸娣正是心神迷醉,粉臀高翘,扭着腰肢儿要哥哥cao进来。桓琨手停留在她后颈处,将青丝拨到一边,要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儿,哑声道:“阿兄想看看你的小宝贝。”芸娣闻言便知他要看什么了,羞道:“眼下还是白天,meimei才不给阿兄看。”“叫我什么?”桓琨双手抄过她腋下,揉住一对被爱抚不知多少遍的乳儿,芸娣被摸得身子一颤,xue儿瘙痒流水,滴滴答答往桌上淌了一小滩。芸娣更觉得羞,又大胆地扭身过来,偏过脸与桓琨亲嘴咂舌,娇声道:“凤郎。”话音刚落,倏地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男声,“开门。”声音冷沉平静,赫然是桓猊的声音,屋内陷入情欲的二人瞬间停下动作。桓琨没有被打扰,兴致依旧高昂,轻拍芸娣屁股,示意她动。芸娣脸儿绯红,双手往自己两瓣圆圆的屁股上搭,往两侧掰开,又翘得高高的,给男人露出屁股深处一缩缩的菊xue,往下有一条紧闭的rou缝儿淌水,眼睇着桓琨,小声说,“大兄还在外面。”“无事。”桓琨亲亲她鬓角,声音越发低哑,“插进去。”芸娣红唇轻咬,羞答答地往自己的rou缝儿里插进去一根玉指,搅动几下,又吐出一股yin水,芸娣忍不住并拢双腿,以往哪里这样露给他看,桓琨却盯着她交叠湿濡的腿心,俯身凑近,低声道,“拨开来,阿兄要看。”他说这话时,呼吸尽数喷洒在腿心里,芸娣身子本就敏感,眼下更是忍不得了,分开玉腿,两根纤纤玉指拨开rou唇,露出里面深红的软rou,窄窄的。一根手指进去都艰难,却能容纳男人的赤红巨鞭,给撑成一个圆圆的roudong,从里头流出来一股股yin液。“阿兄。”芸娣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深深偎入他怀里,与他肌肤相贴,玉腿儿勾住他腰腹,湿哒哒的花心对准茎身往上翘的rou棍,沉腰一点点吃进去。桓琨两手掰着股瓣,挺腰一送,整根没入,啪的一声,两颗鼓鼓的囊袋将光溜溜的阴户撞得飞响。芸娣吓了一跳,动静传到屋外,显然桓猊也听到了,又再一声道:“开门,是我。”眼见屋里没人回复,下一瞬他就要推门而入。这时老仆从过来,称郎君正在午寐,桓猊眼掠过门前,眉梢微压,有种沉沉阴冷的神色,接着离开。而就在他走后,芸娣才肯让桓琨进来,在男人一次次顶弄下,rou缝儿被撞得红红的,正把那巨鞭紧咬着,吞吞吐吐不停,身下一张小嘴红艳艳的,上边二人早挨在一起,唇磨唇,舌尖相缠,勾弄绵绵不休。桓琨在花径里一连抽插五六百回,芸娣搂着他双肩xiele身子,正泛潮颤,桓琨放缓动作,慢慢地进,慢慢地出,却捣弄得xue儿瘙痒,芸娣在他怀里轻打摆子,流出一股股sao水。正到要紧处,桓琨狠狠抽了几十余下,方才一鼓作气拔出来,仍是赤红的一根。芸娣双手捧住,低头咂弄,桓琨翻转她身子,怜爱般地轻轻捧起腿心,吮那春露颤红的xue儿。二人身子交叠,四肢交缠不分清你我,衣衫错落地掉在地上,桌上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人身,性器相连,在腿心底下淌了一滩水渍。许久后一场性事才结束,桓琨抱着芸娣躺在床上歇息,又渐渐腻歪在一块,芸娣玉腿大开跨坐在桓琨腰腹间,被他边抱着边cao弄rouxue,屋里尽是咕叽噗嗤的撞rou声,捣水声。最终桓琨将她压到木门上cao,不过十几下,就将芸娣cao得喷出一股股yin水,被桓琨慢慢地抹在指尖,又尽数抹在她唇间。随后,桓琨眼神深下来,捏住她下吧,骤然俯身吻上去,芸娣递舌尖凑口,咫尺间是他身上微微的汗意,带着一点清凛的澡豆香气,又恍惚是透尽窗面的花香,混夹在一起,从心底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浓烈至极。就在此时,芸娣后背所抵的木门骤然被人敲响,咚咚几下,拍得她整片赤裸的后背震动,奶儿轻颤,让桓琨揉住,两根长指挑逗。屋内情意绵绵,而门外,再次传来桓猊一贯冷峻的声音,“睡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