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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全无虞的所在,数量更多的变异怪物聚集在这里。 她的触动很深,毕竟那时身为实验体的孩子们也没什么娱乐,每日最难能可贵的安逸时光就是在这短暂与共同受苦的夥伴一起休憩的那几分钟。 然后她看见了那只她追寻已久的怪物王,它高站在破败干涸的废弃喷泉上,再次发出召集夥伴的凄厉嚎叫。 「...它可以交给我吗?」 身旁的冷漠青年似准备要上前,她制止了他,眸光坚定不移。 「光系没杀伤力。」 迦勒淡淡了补了一句,但他的动作稍缓。 没想到他一针见血的给她漏气,她觉得无语的同时也有说不出的滋味。 她的确在面对虫族外的生物时,异能攻击力堪称没有,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但她可以做的事还是有很多,就和她这么多年在Alpha堆夹缝中求生存一样。 「我可以的,只不过其它的最后还是要靠执政官大人的大招了。」 她朝他露出了带点歉然的表情,迦勒终究还是默许了。 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到时候不行他再出手,他定定的看这个联邦光系女上尉怎么做。 「......」 随着她摊平白皙的手掌,巨大的光壁罩在他们四周,隔绝所有的变异怪物,光壁推拢,慢慢的把实验广场中心的怪物们合并在一起。 他看着她屏息等待,等待怪物王征召的变异怪物全数进入光壁,这时间说长也不算太长。 可光壁里狂乱冲撞的小怪物和怪物王刺耳的仰天长啸,与肌肤散着柔晕的脱俗女子...都让他有过了一世纪的错觉。 撇开零攻击力这点,这种长时间维持大型招式的水平,倒是和之前一样令人意外,这种招式的精神力消耗量大的惊人。 疑似上次听肖恩和费昂说什么天降光雨打虫族的神蹟招术,他想像不出来... 她如果去清理帝国北方那堆川流不息的虫族,肯定事半功倍,不过她是联邦人...就不考虑这个了。 怪物王的嚎叫终于停止,广场信道过了半响都没再有小怪物出没。 「麻烦了。」 与迦勒错身而过,她去手刃怪物王,他则是去肃清被她光壁关住的众多数不清的小怪物。 「嗯...」 他明澈的瞳仁轻瞥了她一瞬。 怪物王从高处跳了下来,落地时的巨响震的她拿剑的手心发麻。 距她不远的它张开血rou模糊的大口,里头寒渗尖长的触手舌头绕动着,分分秒秒就准备要取她性命。 没有上次的浮躁冲动,她这次却是冷静至极,至于为什么...造化弄人,她和怪物王的站位不可思议的与十年前的那幕相去无几。 那时他们狼狈的背对它逃窜,现在...她无惧的正面迎击。 场景再临,一个终结当年因果的完美舞台。 「我...」 怪物王朝她急速的刺出触手,没有避开,光系护体罩身,算的刚刚好,她用没拿剑的左手直接扣住了触手前端。 「加里...一切都结束了...」 轻喃那个午夜梦回会出现的名字,她发力就着触手把怪物王拖了过来,右手承载着她思念与牵挂的光剑贯穿了它庞大的身躯。 腥气冲击她的金发和脸颊,它的黑血被光剑封住,喷溅不出来,抖动的躯体越来越弱,直至无声无息。 「...你看见了吗?」 她拔出长剑,抬起头望向被纯白屋顶遮蔽的天空,这一刻太多心绪积累,她忍不住把手伸出想要抓住什么... 「这是...」 透亮明净的六角型雪花结晶纷纷从她后方飘动过来,有一枚落在她的掌心上,细致明丽,她回眸... 在曦光和漫天雪舞之中...无比明晰的黑军服青年在一片绚丽与寂寥朝她走了过来,她的朦胧碧翠对上他的沉静冰蓝,没有人移开视线... 「走吧...」 他清冷的声音似带起涟漪。 「嗯...」 她的心湖颤动后又回归平缓,过去的执念终了结了一道... 被清理完毕的实验中心只馀她们两人军靴击地的声音。 她静默的看着迦勒的背影,作为帝国执政官里最年轻的他,比她高半个头左右,帝国黑军服衬得他身型更清俊精窄,微凉的信息素香气从被风撩起的大披风搔着她的鼻尖。 他没刻意释放时,气味浓度和打完抑制剂的她差不多,难以辨认性别属性,但她觉得这样...闻起来很舒服... 她们回到了空间裂缝的位置,迦勒拿出个镶有魔晶石的戒指,他对准墙面,空间漩涡再显。 他示意她先进去,她没有犹豫的踏入那片虹光内... 从岩壁轻巧的钻出来,视线所及是全被白银锁鍊分别绑在树上和大石上连嘴都被綑住的帝国军。 艾维斯看到毫发无损的她,绷起的俊脸堪堪放柔,可下一秒越过她身后惊见寒冰执政官又变了色。 「少将!请等一下!」 她连忙奔向他解释,阻挡他带着敌意的信息素。 「上尉...现在是什么情形。」 她正想开口,殊不知后头的冷漠青年看见手下被缚也发起了信息素威压。 「联邦少将,解除锁鍊...」 一股寒气从她背后袭来。 「两位都暂停一下!」 她僵直身子的卡在两个超S级Alpha的对峙中间,要是没光系护体,她大概直接软掉。 「少将,我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她把手按在艾维斯的腕上,带着拜讬意味的盯着他深沉的雾紫桃花眼。 「走吧...上尉...」 他解除了锁鍊,搂住她的纤腰准备转身就走。 而寒冰执政官带领的帝国军也未再对她们表示些什么,与淡漠青年的视线再度错动后...她顺从的跟随艾维斯的脚步。 --------------------------------------------------------------------------------------------------------------------- 不知道艾维斯信不信她,她探询的观察旁侧正轻巧控着方向盘,专注开车的男人。 日暮西斜,她们准备返回联邦中央,从她刚开始说明实验中心的遭遇后,男人一句感想都没发表,当然她是只讲重点部份。 「少将...我说的都是真的。」 「上尉,我相信妳...但妳是不是有漏掉什么重要的没说?」 「有吗?」 她顿了顿,很是疑惑。 他们行经一处渺无人烟的山崖,艾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