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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能承受的住,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亲生的?”结果,安教授还没教育他,他就先被安mama的鸡毛掸子抽了一顿。安浔睡了长长的一觉,她感觉自己最近这两天把以前缺的觉都补回来了。安mama敲门进去喊她吃晚饭时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安浔觉得肚子胀痛,让安mama扶她去洗手间,安mama见状便一直说一定是我大姐来了,你先别动,我给你煮生姜红糖水去。早了一周,安浔有点郁闷,觉得一定是那安藤川吓的。安mama端了一碗红糖水进了洗手间,安浔还坐在马桶上,她直接端给她喝,安浔无力说话,乖乖喝完,安mama满意的出去了,可没一分钟又拿了一个白色盒子进来,放到安浔腿上,笑得一脸甜蜜,“下午的时候一个小伙子送来的,他说他是沈家员工。”是一个新手机,还有一张手机卡。安mama太容易甜蜜了,神秘兮兮的模样安浔差点以为是求婚戒指。安浔处理完自己,躺到床上将手机卡装好,刚开机没一会儿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接了电话,那边没有立刻说话,听筒里有风的声音,有汽车鸣笛声。“司羽?”安浔说。“你再不开机,我就要开除那个送电话的员工了。”他的声音伴着风声一起传来,低低的好听。安浔笑,“蛮不讲理,我只是刚睡醒。”“猜到了。”他说完,还加了句懒猪。电话中长长的一声汽车鸣笛声传来,安浔问他,“你在外面?”他嗯了一声,然后说,“宝宝,出来。”“嗯?”她反应了一下,忙坐起身,“你在我家楼下?”“在小区门口。”他说。安浔忙下床,却忘了刚造访的大姨妈,一落地肚子便绞痛起来,她忍痛套了厚棉袄出了门,安mama从餐厅出来,见她不吃饭还往外跑,问她干嘛去,安浔说跑步,吓的安mama差点追出去,被安教授拦住,“年轻人是该多运动运动。”安mama瞪他,你懂什么!门口只有一辆银灰色卡宴tubor,里面并没有人,安浔找了一圈,看到街对面司羽拎了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对街那家咖啡店的咖啡很好喝,隔着街安浔都似乎闻到了那浓香的味道。而等他走近,安浔惊奇的发现,他竟然穿了一身西装,还带了一个黑色口罩。第一次见他穿的这么正式又神秘。更显身材了。移不开眼睛了。安浔打算着,以后一定让他穿西装给自己当一次模特。有种说不出来的禁欲系。司羽站定在她面前,伸手将口罩拽下来些,还没说话,安浔便好笑的看着他,“戴了口罩?”“被认出来几次,有点麻烦。”他皱了皱眉头,似乎犯了愁,不过明亮街灯下的安浔,没有精神的样子还是被他一眼看了出来,“脸色怎么有点白?冷吗?”安浔肚子坠坠的疼,感觉直不起腰来了,她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只摇了摇头。司羽一手搂住她,一手开了车门,“外面冷,坐进来。”她确实不想站在寒风中。刚坐进车里安浔就缠着他窝进他怀里,司羽将咖啡挂在前排椅背的挂钩上,回手摸她的头发。有点缠人。很讨人喜欢。“宝宝,哪里不舒服?”他低头轻问。安浔脸颊贴在他的白衬衫上,呼吸的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他敞开衣领下的锁骨上,又热又痒。“你身上好凉,来多久了?”安浔脑中,司羽一直站在小区门口一遍一遍拨着她的电话,从黄昏到黑夜。“没多久。”他拿了杯咖啡放到她手中。安浔还在纠结他等了多久的问题,“你可以上去找我的。”司羽打开了另一杯,车里面立刻香气四溢,“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准备。”第一次见她父母,一定要做到完美。司羽将空掉的咖啡杯顺着车窗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一击即中,安浔问他以前是不是校篮球队的,一打球就会让女同学激动晕倒的那种。司羽笑着摇头,“我不打篮球。”安浔感到意外,照理说,他这个身高,完全可以在校队打前锋。司羽见她只拿着咖啡却并不喝,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拿走她手中的杯子放进座椅中间杯槽,手摸向她腹部,“肚子疼?”安浔意外他竟然这都能看出来,随即转念一想,他是医生,当然能看出来。司羽的手还留有咖啡的热度,他拉开她棉衣拉链,手钻进毛衣底下,抚上她的小腹,轻轻的揉着那细腻嫩滑的肌肤。安浔舒服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从家里宴会上出来,到你这里,用了四十分钟,”司羽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低沉性感,“我在想,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竟然都忍不了,要是你回意大利上学,从春江飞佛罗伦萨要十个小时,我会怎么样?”他这段话说完,安浔感觉自己热的不仅是他手中的小腹,还有心脏。“安浔,”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的蹭了蹭,低笑一声,似嘲笑又似叹息,“我在热恋。”安浔发觉自己的心脏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不受控制,跳动不再稳定,还酥麻的要命,想用呼吸平复一下发现并不起效果。索性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微微起身抬头吻向他。他吮住她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咬着不让她缩回去,随后又含进口腔中,温柔纠缠搅动,安浔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还在轻轻揉着,小腹那里火热一片,竟然不知不觉不疼了。似有一股暖流,周身都觉得热。安浔觉得车厢内和外面形成了两个世界,那个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听不清也感受不到,只有满心满眼的司羽,司羽长长的睫毛,司羽热烫的手,司羽的喘息声,司羽舌尖浓香的咖啡味……“宝宝……”他这样亲切的在她耳边叫她,暗哑又迷人的嗓音,安浔要迷失了。外面有车过去,一闪而逝。车窗贴了暗色的玻璃膜,路人路过或许会扭头看一下,却不会看清车内的人。直到外面有口哨声响起,有人大声调笑,“那车里是不是有人?”安浔听到声音,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人的脸就贴上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嘴里还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