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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噘着嘴,以前觉得岑一深太高了,这么比起来,莫犁这是巨人了,想起从前走在岑一深身边时,刚好到他下巴,那样多般配。可是……想到岑一深。他突然来了一句:“长得高也不好,两人接吻还得搭楼梯!”她想像那画面,就扑哧一笑,“被你这么一逗,我心情好多了。”还是莫犁好,会及时逗她笑。岑一深根本无法忍受她的鬼吼鬼叫。但是……不论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是他在后面收拾残局,不管她怎么样无理取闹,犯了多严重的错误,他一直都维护她。如今呢?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却觉得看不清他的脸,看不透他的眼神。“那就爱我算了吧!既然,你跟他都不开心又何苦在一起?”莫犁凑上来,暧昧道,她看着他温柔的眼,着实愣了5秒,下意识就推开了他的脸。推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这样多伤他心啊,呐呐道:“不好意思啊!”莫犁故作受伤状,道:“不管我再怎么贴心,终究还是比上你心里那个人啊!真绝情的女人!”苏言格拍了拍他的肩笑了,“得了,少装了!”若是知己便知他心,莫犁是个特别的,对待感情,始终带着有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洒脱,不像她,纠纠结结。D市的天空了,刚刚还是碧空万里,一望无际的。突然,天低吼一声,沉沉地荡到地底,四周湿气浮升,花叶乱抖一通,这才注意到天候的急速转变。太阳不见踪迹,雨淅沥淅沥的下了起来。节目排练也只能先缓下了,岑一深赶紧叫大伙赶紧散了,不一会儿,会场就稀稀落落没剩几个人了,林晓白也不敢留下来陪他,这一淋雨,她那精致的妆容可是会毁于一旦,身为负责人之一,岑一深自然得留下收拾残局,苏言格知道他一直都在,却不敢往他那边看,磨磨唧唧地收拾着桌上的一叠资料,莫犁见这状况,也明白她的意思,很识相接过她手中的资料:“资料我送去学生会,你看着办啊!”走开了。当岑一深转身的时候,只看到空荡荡的球场角落里,苏言格独自搬起道具牌走向学生会,铁制的道具牌,面积庞大,就算是男生去搬也不一定轻松,她还偏不信邪,倔强的换了几个姿势,硬是拖了起来,她瘦瘦的身子,举步维艰。突然,扑通一声,她踩在一滩污水里,脚滑了一下,摔倒了,膝盖上血水污水,还真惨不忍睹,手里还稳稳的扶着道具牌,还真是倔强得让人无语,只听到她骂骂咧咧的念:“老天,你让晴天和雨天同房了吧?生出这鬼天气!”就正好在身后,幽深的眼睛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找到点什么。岑一深看了看她膝盖上的伤,觉得脑袋里隐隐作痛,叹了口气,走过去,脱下外套,抖了抖,“走吧!去医务室。”她看看他,又看了看外面,愣愣地张嘴,好吧,必须承认,其实,她有故意装可怜。“你还能走吗?”岑一深冷冷地不带任何感情的模样问她。“我能走!”她不自觉地退到一旁,靠着道具牌,yingying的皮刺痛她的手,她不敢和他独处。其实她想说,她可以找人送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说这一套,两个人已经在外套下了,他把她护在臂膀下,为她撑起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雨水都隔绝在外面,而他那边大半都淋湿了。不一会儿,天黑云动,水雾缭绕的景象,恍若另一个世界,而这世界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隔得好近,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她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好吧好吧,虽然诸多顾及,而且环境恶劣,但是,她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一个劲的往外冒,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肌肤接触,她的双颊如火烧着。作者有话要说:xiuxiu比爱情轻薄,比友情温柔医务室里穿白大褂的老太太,第一眼竟然完全忽视疼得全身抽搐的她,眉开眼笑地直接对着岑一深说:“小伙子长得挺帅啊!哪里不舒服啊?”苏言格腹诽道,得了吧,老太太,您都60好几了吧,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就安分点吧!“是她,摔伤了。”“哦,我来看看!”说着,就往急救箱里掏工具,看得苏言格战战兢兢,就点皮外伤,老太太就非得拿出剪刀和钳子吗?苏言格还没来得及闪躲,老太太动作非常凶狠地把她伤口周围牛仔裤剪下来一块,双氧水一阵淋,还有没有搞错,60多岁还是更年期?下手这么狠!苏言格下意识抓住岑一深的手臂,一阵鬼哭狼嚎,“岑一深!”就像小时候打针,每次她总爱装作一副勇敢的模样,却在临场的时候,死劲掐着岑一深的手臂,叫着:“岑一深是混蛋!”这一声声叫的岑一深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连忙说:“医生,疼!”老太太一挑眉,暧昧道:“疼,她疼还是你疼啊?”闹得岑一深脸一阵红一阵白,没说话了。老太太还不放过他,接着说:“小姑娘,你男朋友挺疼你了。”“他才不是!”苏言格否认,倒也没讲透,也不知道是否认男朋友,还是否认他疼她。岑一深也默不作声,不知道在生气,还是默认,苏言格心里更加得意了。老太太啧啧了半天,“见过摔伤了,没见过摔了之后,嚎得这么严重的!”说完,又转脸朝着苏言格挤了下眼睛,“小姑娘哦!”苏言格暴汗,果然是医生啊,一眼都被她看出来了,她就是要耍苦rou计,叫他装不在乎,叫他不理她。处理好她的伤口,老太太还嘱咐道:“伤口别沾水,等雨停了再走吧!”苏言格心花怒放了,这才觉得这更年期延迟的老太太人真是好。雨一直下,两人都一言不发,医务室里安静得有些诡异,苏言格看看窗外的天空,渐渐呈一片明亮的澄蓝。林树款款摆动,花叶上水珠凝止,鸟儿啁啾叫着。哎,再不说话,一停雨就没机会了。苏言格想问他STRICT是不是为她开的,想问他是不是为了她才来的H大。她眼珠四处游晃,一点点尴尬,挤出一句:“那个!”岑一深转过脸来,她又支吾了起来:“你衣服湿了!”始终没有敢开口。“没事。”呃……冷场,岑一深表情严峻,很明显是谢绝攀谈的意味了。苏言格猛捶了下自己脑袋,终于泄气了,道:“等下,会有人给我送伞,要不,你先走吧?”岑一深深深望了她一眼,送伞?除了莫犁,还会有谁给她送伞,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还以为她紧张,原来是在等着莫犁吧。他似乎总是容易健忘,现在她身边站着的不是他了,明明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要牵扯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