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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耳边传来钟仪箫带着nongnong自责的道歉,莫骄惊讶抬头,见钟仪箫忧心忡忡的问:“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刹那间,莫骄消了气,别开脸道:“没事了。”钟仪箫又问:“那你之前不是要给我解释的吗?”“……回去再说。”“等我好起来之后再给你解释。”莫骄补充道。钟仪箫皱了眉,担忧的问:“药不是齐了吗,你准备什么时候解蛊?”莫骄怔了下,过了好半晌,他长出一口气,似叹息一般,才轻声开口:“等过一阵……再过一阵子,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会去解蛊的。”但唯有钟仪箫这件事情,他怕是解决不了了。钟仪箫点点头,暗自松了口气,他认为有了药就能帮莫骄解蛊了,并没有多想,牵住手指的小手暖暖的,暖到钟仪箫心田里,他还有一点忐忑不安,随后悄然将那只小手握进掌心,终于暗自勾起唇角。“对不起。”他又在道歉,显然还是很自责的。莫骄道:“都说了我没事,你不用自责。”“我等你的解释。”“……”“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说。”“你在这里等了多久?衣服都湿了。”莫骄徒然变脸,板着脸道:“没多久。”“可是……”“好了不准再问了!”钟仪箫唯有闭嘴,他还有些恍惚,仿佛在做梦一般,他刚下山就被莫骄带走了,是不是有点太好骗了?可是刚下山就看到莫骄,这个人还为了让自己跟他走找了很多好笑的借口,钟仪箫自然悸动。莫骄见他安静下来,下意识松了口气,二人手牵着手往山下走,倒是别有一番温馨的暖意。又见钟仪箫一瘸一拐的,行路很不方便,莫骄猜测他前几天腿上受了伤还没好,毕竟玄女峰天寒地冻,不利于伤口痊愈。“你还能走吗?我来背你吧。”钟仪箫一下子涨红了脸,急忙摇头道:“不不不,不用!我可以自己走的。”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背他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大人呢?钟仪箫看着莫骄如今弱小的模样,是心软得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到底还是让莫骄钻了空子。--------------------------------------------------------------------------------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这章和好卡了好久……就当是夫夫床头打架床尾和嘛,最近太放飞,差点圆不回来_(:зゝ∠)_第79章回到藕花小居的那一刻,莫骄还有些忐忑,他竟然真的成功的把钟仪箫带回来了,还以为这小混蛋会会拒绝他,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让莫骄如坠云端。先前的小吵小闹似乎都过去了,也都不值一提了。钟仪箫很关心莫骄的身体,一路上来一直担忧的看着他,这让莫骄心里的气慢慢的都消散了,不过在走近藕花小居时,莫骄也敏锐的察觉到钟仪箫的表情在那一刻闪过细微的惶恐不安。莫骄解释道:“这里现在是莫长老的地方。”钟仪箫皱眉,“鬼医?”莫骄也停顿了片刻,板着小脸抬头看他,正色道:“就是莫大夫。”钟仪箫神色诡异的点点头,怎么看怎么不自然。莫骄又想起来上次钟仪箫怀疑他就是鬼医的事情,心里有点小纠结,不再多说话便牵着钟仪箫进院去,路上迎面撞见了左护法,左护法见了莫骄身侧的人仿佛见了鬼似的,忘了跟莫骄打招呼。不过莫骄也没搭理他,直接带着钟仪箫去找莫长老。“教主回来了……”听到脚步声的莫长老回头看去,突然哑声,颇为惊奇的看了看莫骄,又默默看向他身边的钟仪箫。注意到莫骄慢慢扯下面纱后露出极度不悦的神情,莫长老立马又笑道:“啊呀,这不是钟少侠吗?钟少侠也来了呀?”钟仪箫再次见到莫长老只有尴尬赔笑,莫长老笑里藏刀的眼神是个人都能明显看出来了。莫骄见状直言道:“把最好的外伤药给我。”莫长老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钟少侠受伤了吗?要不让在下给你看看吧?”莫骄没什么耐心,“不用,把药给我就行。”停顿了须臾,莫骄又补充道:“我会给他看。”对于莫骄的医术,莫长老自然没有质疑的地方,见莫骄动真格了,只好回头拿药去。钟仪箫暗自松了口气,跟着莫骄去了他住的房间。莫骄让钟仪箫干什么就干什么,看起来十分拘谨,他听话的坐在床上,随后看莫骄的小身板便在他面前蹲下了来,指尖要触及他的脚,把钟仪箫吓了一跳,急忙往后缩去。“你干什么!?”莫骄皱着脸抬头看他,抬手指向膝盖处,认真道:“我记得这里受伤了,我看看。”钟仪箫似乎是多虑了,意识到眼前的莫骄目前还是小孩状态,也做不了什么,端正坐好,稍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没事,那里的伤已经好多了。”“是吗?”莫骄不以为然,突然掀开他的衣摆,指着他雪白衬裤下的一抹嫣红问道:“可是这里的伤口又裂开了吧,这不是流血了吗?”钟仪箫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衣摆,在变小后还能面不改色掀他衣摆的莫骄面前总觉得难为情,小声反驳道:“那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可以……喂!”莫骄是个实干派,不等钟仪箫扭扭捏捏的说完他就已经蹲下除去了钟仪箫的靴子,将那宽松的衬裤裤脚卷到膝盖上来,那一截纤细雪白的小腿乃至膝盖都被层层纱布包裹起来,但血色已经完全渗透出来,将伤口的位置显露在人前。这伤口本该是已经结疤了的,因为伤在关节处,钟仪箫这几天又跑来跑去的,伤口便多次裂开,连那层层包裹着的纱布也没办法遮掩住往外溢出的血丝。莫骄伸手轻轻触碰了下,见钟仪箫突然一抖,在解开已经脏污的纱布的同时分神抬头看他一眼。这个姿势让莫骄显得格外娇弱,也格外狼狈,从前莫骄是从来不敢在这样的状态下承认自己的身份的,不过如今莫骄已经是豁出去了,反正钟仪箫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你还冷吗?”自从下山后,山下温度显然要比玄女峰上热上许多,钟仪箫便已经脱下了那一件厚重的狐裘,此时非但不会觉得冷,还稍微觉得有些热,热的脸颊都泛起淡淡红晕。“不,不冷了。”钟仪箫有些结巴的应着,顺从莫骄的动作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