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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可是却看到你发的信息,我就没有再说这个事情了。”“……”宁远突然有点觉得,楼少御是在故意增强他的愧疚感……“你还没吃吧?在这等等我去给你煮完长寿面,算是勉强代替生日蛋糕了。”“好!”宁远的长寿面煮好端上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楼少御的速度杠杠的,硬是在十二点之前把一整碗面吃完了。“这样也勉强算是阿远你陪我过了生日了,可是……你都没有跟我说生日快乐,现在都已经过了时间了……”宁远一愣,随后效仿前几天楼少御的样子微微弯下腰低头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说了句:“生日快乐,迟到的祝福。”这个吻对于楼少御来说算是意外的惊喜吧,只不过他自然不会满意这个一触即离的吻的。“阿远,你这个补偿太轻了,我不满意。”楼少御淡笑着说完就从座位上做起来扑过去扣住宁远的后脑勺,将他的唇按在了自己的唇上,轻轻的撕咬舔舐,灵巧的舌撬开对方的牙关进入到里面攻城略地,在宁远的口腔中他品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由于嘴一直张开着无法吞咽,有些许透明的银丝从嘴角滑出,还有宁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昭示了他开始缺氧的事实,由于缺氧大脑的反应也都迟缓了许多,眼神开始迷离看起来有些不知所谓的样子,脸颊微微泛红。也许楼少御也意识到了这个吻似乎进行了太长时间,终于好心的放开了宁远。楼少御一手搂着宁远的腰另一只手还放在宁远的后脑勺上,此刻他自己的呼吸也略显急促,低下头看以及有些脱力微趴在他怀里的宁远,为了加快吸收氧气此时宁远的嘴唇微微张开,涣散的眼神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他还能感受到对方此刻急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眼下的氛围实在是好,让楼少御觉得如果他不做点什么简直就是对不起上天给他安排的这个机会,他弯下身抓住宁远的两个腿弯往上一提,由于下盘不稳本能的宁远的手臂就牢牢的勾住了楼少御的脖子好给自己的身体找到平衡点。这样一来就成了宁远双腿岔开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楼少御腰间的姿势了,显然楼少御是故意的,这个姿势让宁远的脸臊的通红,可他就是牢牢的扣住宁远的腿弯不松手,这样的话为了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宁远就只能选择牢牢的抱住楼少御的脖子。末了楼少御还还说了句:“抱紧了,你要是一松手肯定掉下来。”楼少御就以这样的姿势一路将宁远抱到了卧室,在走回卧室这短短的距离中,随着楼少御每一步的迈出宁远都能感觉到某个地方在逐渐抬头,隔着衣物顶弄着他。一进到卧室楼少御就将宁远扔上了床,撕扯对方的衣物准备进入正轨,很奇怪的今晚的宁远没有过多的挣扎,就连最后的关键一步也没有往日那样严重的颤抖,只是在被顶住入口时浑身猛地一僵轻微的颤抖持续了大概十几秒种后就很快的就放松了下来,接纳了对方。整个头部都埋在枕头里,宁远也不知道为何今日他的身体对这件事情没有了往常那样严重的排斥,他想或许是因为之前跟沈大哥喝的那些酒的原因吧,不过这也算是个值得庆幸的好的开端吧……虽然宁远的身体不想往日那样排斥,但并不代表他就能得到多少欢愉,他只是在忍耐,最终在即将做完的时候他昏死了过去。虽然楼少御的动作很轻柔可是宁远就是觉得有若有似无的痛处向着他袭来,就像是被利器割伤的那种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间沁出了细微的冷汗。他将整张脸完全的埋在枕头中屏住呼吸和那些精神上的痛处做斗争,他这样的动作就使得整张脸被憋得通红。完事之后楼少御将宁远的身体翻了过来,看他脸部潮红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他以为那代表着的是激情的愉悦,他吻了下宁远的眉间然后将累坏了的宁远抱起来去了浴室。宁远是被噩梦给惊醒的,他梦到了死前的那些事情,他梦到了狠狠捅进他体内的冰冷的刀鞘。“不!!!!!!”宁远直接惊的做了起来,发现是做梦他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这个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楼少御推门走了进来,担心的问他:“怎么了?”看见楼少御宁远一愣,等大脑完全将现实理清之后他反应过来可能是他刚才的叫声太大,所以才把楼少御引来了吧。“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做了什么噩梦,这么恐怖?脸都吓白了。”“我……忘了。”宁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随口瞎扯了一句。幸好楼少御也不在这一点上纠结。“那挺好,省的想起来还有后怕。既然醒了就快点起来洗漱吧,今天给你尝尝我的手艺,教我的那个师傅可是夸我早饭做的是最好的,待会你来尝尝告诉我他有没有骗我,是不是真的很好吃。”洗漱完之后宁远的心魂定了不少,到餐厅时楼少御碗筷什么的都已经摆好了,直接就招呼他吃饭。昨天晚上光线不好再加上当时的情形也没有仔细瞧,这会一看没想到原来大少爷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在楼少御殷切期盼的眼神下宁远夹了一个蒸饺放在嘴里嚼了嚼,宁远自己做饭其实也就是普通水平,这会尝了楼少爷的手艺,宁远不得不承认的确挺好吃。冲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楼少御宁远说了句:“看来教你的那个师傅没有骗你。”楼少御高兴的打了个响指。“我决定以后都相信那个师傅对我的夸赞是真诚的。”整个早餐时间楼少御都是乐颠颠的,吃完看到宁远有起身收拾碗筷的意向他也乐颠颠的连忙拦了下来。“我来收拾,你去上班吧。今天你起的晚要是再不出门的话估计肯定迟到一大截。”宁远抬头看看挂钟果然已经非常接近他上班的时间了,立刻就跑回房间去换衣服了。等他急急忙忙的跑出来的时候,带着橡胶手套手套上还有泡沫的楼少御也从厨房间走了出来叫住了他试探性的问:“看你这么急,要不让人送你去?正好今天有车在楼下等我,我做完这些估计得一会吧。”最终宁远没有拒绝楼少御的好意,只是在距离享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让司机停了车他自己走了过去。今天整个一天也都没什么事情,宁远就看着从早上起他就摆在桌面上的书发呆发了一整天,楼少御的温情让他有了些许动容与不忍,他在考虑他该怎样告诉楼少御一年之期满后他依然要离开的事实,他仔细思索之后觉得近段时间以来楼少御的话语和行为都向他传递出了对方似乎忽略了他们之间那个一年之约。而且看着似乎真的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