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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谁交了男朋友都会请全寝室的女孩子一起吃个饭,算是介绍一下娘家人。但其实谢长风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学校还要打工,根本没时间跟寝室的女生建交,也没跟她们吃过一次饭,听到这要求后,她犹豫了很久,才跟明朗说了。明朗一听,喜了,这不是送上门的舞台吗!他大手一挥,包下了益成顶楼的自助餐厅,宴请了谢长风所在新闻系的全体同学!“都是你的同学,得跟他们相处四年呢,我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对你好的。”明朗安慰着长风,“何况我得告诉你们S大的人,长风是明朗的,别人不许打你的主意!”长风眨巴着眼,心想你那路虎都快成我们学校的地标性景物了,还能有谁不知道?但学校里有关她的传言实在太过,她觉得可以趁此机会让谣言不攻自破,也就答应了。于淳就是在那次的自助餐上,第一次见到了明朗。谁曾想,饭吃过了,谣言不仅没散,反而升级2.0了。明朗的家事太容易被八了,爸爸是副局长,mama是富二代,有人专门找一中的同学问过,说他高中三年都是个学渣,最后不仅能代表毕业生发言,还进了C大最好的金融系,个中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了。自此,明朗跟谢长风就被新闻系的学生贴上了‘狗男女’的标签。但那时候的长风太忙了,为了多拿学分争取保研,她一进校就选了比别人多一倍的课,把五天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晚上又是家教又是超市兼职,隔三差五还要抽时间跟明朗吃个饭,她根本没空闲的时间去交友、澄清。何况她也没这个心,入学不久,她就明显感觉大学同学跟高中的那帮人完全不同,她心底也没想要把这些同学当朋友。跟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后果,就是摩擦不断,从最初的你倒了我半瓶水,到后来的你偷了我的钱,矛盾不断升级。最后大爆发时间,是在大二上学期,明朗去美国当交换生的时候。因开学后,校园里再没看见他那辆路虎,大家纷纷传言长风终于被明朗踹了,没了大树靠背的菟丝花,自然有人想要处之而后快,加上长风拿了两学期的一等奖学金,女生对她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点。校园暴力的戏码总是那几样,由一个误会开篇,接着不给人任何解释的机会,各种NPC群起而攻之,以人海战术取得压倒性的胜利。当长风被人揪着头发贴到寝室走廊的墙壁上时,她甚至还意识不到自己要挨揍了,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试图跟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讲道理。“我没有拿珊珊的手机,我不会用苹果手机啊……”那时是晚饭时间,女生寝室里人来人往,大家对此熟视无睹,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哪怕只是问问情况,就在长风绝望地想要还手,却被几个耳光扇得彻底懵逼之时,有人站了出来。“干嘛呢,当众打架吗你们?”刚走回寝室的于淳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前推开那些女生,护住谢长风。她是新闻系大四的师姐,说话还是有点分量:“这都大学了,你们还搞校园暴力这一套?都是成年人了,不怕被抓进去吗?”这话起了作用,施暴的女生相互看了看,一言不发地散了。谢长风谢过于淳后,抹掉嘴角的血迹,背着书包匆匆往外走,她当家教不能迟到。女生们既撕破了面子,阴招便是不断出手,几天后长风踏着关寝前一刻回到寝室,发现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被扔在了门外。那晚她穿着玩偶服发了三小时传单,早已累得没有讲话的精力,抱起被子打算去寝管阿姨那儿凑合一夜,这时于淳打开门,把她叫了进去。“我们寝室很多人都出去实习了,床位空着也是空着,你就住这儿吧。”长风被打时没哭,看见自己的东西被扔了一地时也没哭,可听见于淳说这话时,她哭了,呜呜咽咽像极了一只流浪太久,终于找到家的小兽。两个人的友谊从那时开始生根发了芽,后来于淳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长风凭着自己过硬的实力不断打脸,让黑她酸她的人再也找不到切入点。最重要的是一学期后,明朗的路虎又出现在了教学楼前,这下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谢长风,当初打她的女生开始频频向她示好,还有人私下找她道歉,哭得鼻涕眼泪齐飞。忆及当年,于淳沉默了很久,“石佳不能跟你比,你的韧性和心理强大程度,跟那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家不相上下。一开始我也跟所有人一样,认为是你依附明朗,后来才知道,是明朗离不开你。”她抬头看向长风,眼神里闪着敬佩:“长风,你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强大。”长风不在意地笑了笑,“强大什么啊,还不是一样要靠你们,才能帮助佳佳。你说她这样的情况,政府会指定新的监护人和学校吗?”“会是会,但监护人肯定是她的亲戚。”于淳一边翻着材料,一边摇头:“我看她家的亲戚都是不愿接受这孩子的,就算勉强收了,也不会对她好。至于学校,估计也就是在亲戚家附近随便找一个。”长风的眼神闪了闪,忽地叹了一声:“不知道明朗他爸如今官至何职,当年的文体局局长还是挺有话事权的。”于淳翻动着的手一顿,抬眼看了看长风,语气疑惑:“你不知道吗?明朗他爸早被抓了。”明守鹤被抓了??长风猛地一怔,呆呆盯住于淳。“你真不知道啊……都好久了,快有三年了吧,那时我以为你会回国来看看,结果你没有……”第43章听见于淳这话,谢长风愣了好半天,才低声说:“没人告诉我。”“我们网站都报道了的!”于淳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想想又叹了口气,“当时我是想发消息给你的,结果忙起来转身就忘了,我觉得这么大的新闻你自己能看到。”“那段时间你在日内瓦跟会,好像又病了,这些年你回国都太匆忙,办完正事就火烧屁股一样地跑了,我们根本没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什么罪名?”长风轻声问道。“职务侵占罪吧,”于淳耸了耸肩,“落马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