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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邪气地咬着金丝雀的嘴唇,口手并用,心猿意马地嘟囔:“昨晚没吃到雀儿rou,得补上。”“明朗!”长风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用手掌抵着他的胸口不许靠近,半嗔半怨地问:“还要不要好好说话了?不是还有别的问题吗!”“嗯,是。”明朗的视线在她红润的唇瓣和敞开的领口间来回游荡,心思早就飘了。“什么时候跟我一起睡主卧?老是跟你睡客房,好像在偷|情,我想在星空下,跟你光明正大的……”“下一个问题。”长风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无情地打断他,拒绝回答这种不体面的问题。明朗抓过她的手指,恨恨地咬了一口,又问:“什么时候办婚礼?至少得提前半年做准备,你要是想在国外结婚,半年估计都不够!戒指要哪种,普通白钻还是彩钻?什么样式的切割?你得给我一张list我才知道怎么下手准备……”“再下一个。”长风被过分繁琐的现实问题吓得有些怂,晃了晃脑袋企图逃避。明朗也不催她,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再下一个啊……你什么时候去见我的家人?”家人?这问题让长风没由来地一抖,抬头看向了明朗。明朗收了调笑的神情,温柔又专注地看着她,浮出一个微笑:“你应该都知道了,我爸如今在监狱,我妈去了加拿大,我说的家人,只剩下我外公外婆了。”他把长风的手稳稳握住,像是聊家常一般的随意,“我外公你都见过了,是个非常精明的老爷子,什么都别想瞒过他。我外婆还没见过你,对你一直很好奇。还有我的几个舅舅、舅妈,当年跟我一起烧了房子的表弟,都久闻你的大名……”“什么时候去?”长风冲他笑了笑,露出两个漂亮的小梨涡:“我得提前买点礼物,有这么多人呢。”她笑吟吟地望着他,没有丝毫犹豫,坦荡得好像在问明天想吃什么菜那样。明朗闭了闭眼,控制不住地把她抱进怀里,“后天,年二十九。不用带什么,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那不行啊,”长风在他怀里软软地笑着:“丑媳妇见公婆,怎么都得带点什么。”“不许说自己丑,”明朗轻斥了一声,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但是‘媳妇’两个字说得好,再说一遍。”“别闹了……”长风缩着脖子躲他,语气粘连还带着气音,钻进明朗耳朵里,让他更想‘闹’了。觉察出他的心思,长风试图将对话拉回正轨:“你不问问我工作的事了?”“嗯?”明朗一边吻她一边悄悄解着衣扣,“工作是你的私事,全凭你做主。想做什么你自己定,告诉我结果就行。”“可是、可是……”长风的话还没说完,忽感身子一凉,她低头瞥了一眼,顿时烧得满脸通红:“明朗!这是在书房……”“嗯。”回答她的是一记深吻,被抱起来时,她看见明朗带着蛊惑的深幽眸子,听见他在耳边轻叹:“就是在书房,哪里我都想试试……”……年二十九,明朗带着‘丑媳妇’长风,去了严家老宅。一路上,长风坐如针毡,拉下副驾驶位的镜子照个不停。“我头发是不是有点乱?还是扎起来吧,披着看起来不精神。”“这大衣颜色是不是太亮了?还是应该穿黑色吧,这个有点扎眼。”“我口红是不是太红了?啊肯定太红了!我应该用奶茶色的!”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翻箱倒柜地找纸巾,明朗看不下去了,趁着红灯拉了手刹,转身按住了她慌乱的手:“你放松点,跟我见面的时候没见你这么cao心打扮!”“不一样的!”长风抽出手,拿着纸巾狠狠擦着唇上的口红:“不能给外婆留下坏印象!”明朗见她一幅要把唇擦破的阵势,皱着眉夺了她手里的纸巾,扳着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我带你去见亲戚,只是想让他们认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毕竟婚礼上,人多才显得热闹。但你不用紧张,更不用想着要去讨好谁。我这些年的努力,就是为了让你不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懂吗?”“他们喜欢你,婚礼来宾的名单上,就会有他们的名字;不喜欢你,就从通讯录上删除人名。这就是亲戚对我而言的全部意义。”“别这么说。”长风打断明朗,拉下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你的亲戚对我而言,很重要。”“我、没机会感受什么是亲戚和血缘,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血缘,我不想你因为我,再跟和你有血缘的人闹得不愉快了。”她直视明朗的眼睛,语气带着勇敢和自信:“十年前的长风,或许是很差强人意,但十年后的长风,不会扯明朗的后腿,也不会给你丢面子,会……会成为能跟你比肩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忽地一笑,眨了眨眼,补充道:“毕竟,我可是按照顺序看完了漫威整个系列22部电影的人!”“漫威?”明朗一怔,没明白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这时,绿灯亮起,后面排队的车齐齐鸣笛,明朗只好放下手刹起步,但他实在没明白‘漫威’梗是什么,频频转头去看长风。长风笑着揉了揉明朗的头发,叹道:“这些年辛苦我们明朗了,堂堂一个富家子,丝毫没有纨绔的样子,大好青春都被个穷丫头耽误了!”“那倒没什么。”明朗跟着她笑了起来,心情很好地打趣:“生十个八个孩子补偿一下就行了。”*严家老宅跟以前没什么变化,因着过年,老镇又迎来了一年一次的繁荣,在镇口停好车后,明朗牵着长风走进去,一路都在避让那些拿着烟花棒的小孩子。“可以玩这个吗?”长风眼馋地盯着那些烟花棒,脖子都快扭断了。明朗不觉好笑,拉着她的手往前带了带:“外公家里会有的,等会儿吃了晚饭我们就出来放烟花!”“这就是当年你把人家房子烧了的地方?”长风伸长脖子,四处打探,“是哪栋房子啊,烧了以后重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