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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武班的一名学生到,“这野猪刚才特别凶,但是袭风老师一下子就把它给制服了!”柳子涵也点头称赞说;“确实厉害,你们快进屋烤烤火,我们这就弄中饭。”孩子们纷纷进屋,两个班的孩子聚在一起开始各说各今天所经历的事情,武班的孩子把袭风如何对付野猪的过程说了一遍,各种细节描绘得有声有色,精彩绝伦。“咱们今天都吃它了。”柳子涵说。“子涵进厨房准备吧,我把这野猪给处理好。”袭风点头道。“好。”柳子涵也同意,就进了厨房,火还燃着,这会该寻思着做什么才好。袭风独自在外面,悄悄用法术分割这只野猪。关键时刻法术才是真好用,不一会野猪已经全部被处理好,rou骨分离。袭风把rou端进厨房,说:“做什么菜?”“回锅rou怎样?”“好。还有些骨头,可以炖汤。”柳子涵此时才发现原来袭风已将整只野猪骨rou分离,心里暗暗惊叹袭风的厉害。做饭开头并不是很顺利,最后还是请了阿吉过来帮忙,终于才把回锅rou炒好。大家饱餐一顿,各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睡午觉去了。安心看他们休息之后,柳子涵拉着袭风去看看方才那株红花。“你瞧瞧,今日在山上发现的。”柳子涵看着袭风说。袭风正仔细打量着,靠近闻了闻,这香味!这么熟悉,以前过那些风流日子的时候没少用……“这花名叫欲情,数量极为稀少,也很难发现,盛开在严寒之地,可入药治病,效果极好……但是它的最大作用了催情。”袭风说。柳子涵吓了一跳,自己偶然发现的花居然这么厉害?但是居然有催情效果,又想起袭风那句“今晚继续”,顿时脸红起来。袭风看了看柳子涵,又看了看花,它确实是欲情,但是花身周围缭绕的灵气,怕是再过不久便可修成人形了。“这么说它放在外面不会死了?”柳子涵问。“不会,每日浇一些酒便可。”柳子涵又给吓了一跳,还有喝酒的花,也是稀奇,说:“那一会再浇吧,咱们也休息休息了。”“好,你先进去。我想洗个澡,一身味道。”“要帮忙吗?”“不必,很快的。”“行。”确认柳子涵进屋后,袭风才对着欲情花说:“修炼两百年,今日是你大劫。”花一动不动,并无异常。“我助你一臂之力,修成人形,跟在今日救了你的恩人身边,而且不准把我是妖的秘密告与他。”花依旧一动不动,但是袭风却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好。”袭风朝花蕊吹了口真气,只见白□□流慢慢流入花蕊里,片刻,袭风说:“今夜月圆,你便可化作人形。”完事之后,袭风又用法术快速烧了水,洗了个澡,回屋抱着柳子涵睡觉去。第27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七章屋外又刮起了寒风,掺加着片片晶莹雪花,唯独那红得刺眼的花在风中摇曳。这一觉竟睡到了傍晚,柳子涵是被学生叫醒的,说是开饭了。为什么觉得到这里来还不如待在京城里?下午的课程少说也是得上一个时辰的,结果觉一睡起来仿佛冬眠一样。晚饭是冬瓜猪骨汤、爆炒猪腰子和回锅rou,看这样子色相俱全,待品尝一番再瞧瞧味怎么样。柳子涵笑道:“这些都是阿吉做的?”袭风道:“是阿吉做的,大家一起打了下手……”“哈哈哈哈哈那快吃饭吧。”说着柳子涵开始招呼大家吃饭。这个日子也是逍遥似神仙了,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先喝一碗热腾腾的猪骨汤,味道浓郁,一下子激起了柳子涵的味蕾,忙吃一口腰子,嗯,非常好吃,回锅rou更不用说了。柳子涵不由得心中对阿吉佩服起来,小小年纪手艺如此了得。大家一起把阿吉的手艺称赞了一番,说说笑笑,将饭菜一扫而空,柳子涵和袭风一起收拾了碗筷,厨房里烧着热水准备洗碗。“我瞧着这雪天有点不对劲,要不过两天咱们就走了吧,要不大雪封山,咱们要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袭风道。其实今天在打猎的时候偶经一处山谷,寒风呼啸,袭风却听见了如鬼魅哭嚎一般的声音从谷里传来,隐约瞧见山谷上方有黑气笼罩。不知这区域有无妖山,如有肯定不会坐视这邪气不管。柳子涵附和说:“方才我也这么觉得,雪一天比一天大,后天一早就走吧,这边也就带他们赏赏自然雪景,今日也赏了一番。”“洗完碗咱们赏个月喝个酒?”袭风笑道。柳子涵利落答应:“成。”干完了活,二人在隔壁大堂里,小孩们围坐一起聊着各种牛鬼蛇神的故事,柳子涵觉得有趣,拉着袭风一起听故事。武班的学生蒋科正眉飞色舞的说着故事:“那个时候我高祖父左右不知怎么办,前朝宫里流出的画像只是无意捡到,但是挂在厅堂里多少年都无事,这晚怎的会有叹息声?”柳子涵觉得精彩部分刚刚开始,没有错过。“那晚大家都早早回屋休息,谁都不敢再靠近那厅堂。第二日我高祖父外出,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僧人……”袭风眯着眼,似乎开始起了兴趣。蒋科喝了口水,继续道:“大家都明白高祖父是何意,吃了饭之后听了僧人的话,待在房间里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僧人将厅堂贴满了黄符,佛珠拿捏在手中,只待夜半之后将这孽障一举捉拿。”“果然,一到三更时分,叹息声又再次响起……”故事到了高/潮,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阴风,硬生生将半掩着的门吹开,吹灭了桌上的蜡烛,顿时大家陷入黑暗之中。“哇~~~~~~~~~~~~”“啊!!!!!!!!!!”“救命呀!!!!!!!!!!!”孩子们因为故事紧绷的心态终于崩塌,灯一黑,张嘴就叫喊。柳子涵和袭风当即哭笑不得,袭风一挥手,桌上蜡烛重新燃起,然后起身去把门关上,笑说:“都爱听,又怕。”蒋科也吓得不轻,故作镇静道:“后面没什么害怕的了,邪不压正,最后那僧人带上画离开了,至于那晚发生了什么僧人不肯告诉高祖父,只说以后不会有事了,且将一串佛珠留了下来,我们家一直把佛珠奉为传家宝,代代相传了下来。”“你可知那是副什么画?”柳子涵好奇问。“一名青衣男子的画像,也是名美男子啊!”蒋科感叹,仿佛自己见过那副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