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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经过的人见状,仿佛嫌事不够乱一样,也跟着凑过来看热闹。原本以为有男人卑鄙无耻地混进女性卫生间侵犯女人——这种事情一般屡见不鲜,只是等他们看清楚现场的情况时,顿时无语了。确实是有男人卑鄙无耻地混进女性卫生间,但是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而是一个女人将一个男人踹在地上,踩着他的背,让他爬不起来。那男人身上的军裤已经褪到膝盖上,露出蜜色的两条大腿和暗白色的两瓣屁股,那腿间的玩意儿原本翘得老高,因为趴在地上的原因,直接朝地面戳过去,疼得嗷嗷叫。不远处敞开的门口,可以看到一个浑身都是浊液的女人坐在马桶上,那女人身上披着一件军装堪堪掩住身体,此时正在抽抽噎噎地哭着。情况一目了然。“迟小姐没事吧?”亲卫问着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当然没事了。”迟萻转头朝他们嫣然一笑,说道:“我刚才进来,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呼救声,没想到见到一个禽兽在这里强迫女人,所以就给他一个教训。”门口处还挤了很多看热闹的人,除了女人外,还有一些军人。听到迟萻的话,他们都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认出在卫生间里强迫女人的那男人是谁时,更不可思议了。等警卫过来将那男人押走时,还没有走远的总统夫人也闻声过来,得知迟萻做的好事时,同样无语。迟萻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夫人,我这么做不对么?可是那女人看起来是不情愿的。”如果真的是两个男女在这里偷欢,她才懒得理,可当时听那声音,那女人很痛苦,正在求饶,那男人更是下流。对这种下流的男人,迟萻从来不客气。“……不,你是对的。”总统夫人神色有些复杂,一边洗着手,一边对迟萻道:“但是,你应该知道,男人的德行就是这样,只要不被人捉到,就当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男欢女爱。”这个世界的女人可以拥有四个以上的配偶,更不用说不算在法律中的无数情人,法律没有婚内出轨的说法,只要女人愿意,随时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所以,在外遇到这种事情,一般大家都不会管的,更多的人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平常不过的男欢女爱,纵使那女人是被强迫的。法律虽然保护女人,但却并不是那么彻底。迟萻眉眼冷淡,哦了一声。等迟萻重新回到第五区的休息区后,先前被男人强迫的女人也将自己整理好,过来向迟萻道谢。“你好,刚才谢谢你了,我是第七区的米莉莉。”迟萻看着这叫米莉莉的女人——或者称为女孩,心里直道夭寿哦,这还是个萝莉呢,这些男人真是太重口了,怎么下得了嘴。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米莉莉看起来就像个未成年少女,其实已经成年很久,甚至比迟萻还大几岁,不过她是一个胆小又腼腆的女人,和其他的女人并不一样,也是这种娇娇怯怯的性格,非常能引起男人另类的性趣。米莉莉向迟萻表达感谢后,见她冷冷淡淡的样子,黯然地离开。迟萻继续看军事演习。第一天的军事演习还没有结束,迟萻的英勇事迹很快就在整个中央城流传开来,让她瞬间变成名人。原本众人关注她,只是因为她是司昂的女人,所以关注她的人并不多。现在关注她,则是因为她的凶残。能徒手将一个军官撂倒——就算那个军官因为当时没有防备,可她能趁机将人打成那样,也算是厉害了。至于被迟萻踩趴在地上的军官,也因此出了名。被女人打趴,成为整个人类联盟的笑料。“是第一区的德文。”端木零对坐在高脚椅上的兄弟说,“德文的战士基因虽然不算是最厉害的,却也是个强者,虽说当时那种情况下男人的警戒心比较低,但他不应该被个女人轻易打败。”“啧,真是丢尽男人的脸。”端木零冷冷地说,“如果是我……”“你不准对她出手!”端木书警告道。端木零朝他冷笑一声。军事演习结束后,很多人都在讨论第一区的德文在卫生间强迫女人,最后反被女人打趴的事,并且认为女人不可能这么厉害,或许是其他人干的,为此事争执不休。第五区的士兵们听到这些争执讨论,默默地想着,真是没见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像迟萻这样的女人,应该让迟萻去捅他们一剑,让他们知道女人其实也可以很厉害的。想到他们区有个那么凶残的女人,也算是史上难得的一个,第五区的士兵们莫名乱骄傲一把。迟萻回到下榻的酒店休息时,就对上逯行等人复杂的目光。她直接无视了,三两下地蹦到司昂面前,然后直接扑到他怀里。司昂将她搂到怀里,交待逯行几句,就搂着她回房。房门刚关上,迟萻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托起臀部,背抵在门板上,男人有力的身躯覆压上来,低头噙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着。迟萻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搂着他的脑袋,不甘示弱地吻回去。直到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才发现已经被他放到在床上,那位指挥官坐在她腰腹上正在脱衣服,他的双膝顶在床上,不会让她太难受,但也不会让她挣脱开来。看他要搞事的样子,迟萻软绵绵地问:“指挥官,你现在要做什么?”“搞你。”“……我还没吃晚餐。”“搞完再吃。”“……”等他搞完后,她饿得抓着他的手臂直啃,被他用军装外套裹起来,抱起来到阳台上喂她吃晚餐。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何时已经黑下来,天空中星晨闪烁,吹着凉爽的夜风,迟萻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男人吻去她嘴边的银丝,问道:“今天你看到那男人的哪里了?”迟萻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我闭着眼睛打他的。”他冷笑一声,那双幽暗的紫眼冷冷看着她,一副准备听她胡扯的样子。真不好对付。迟萻只得道,“好吧,我看到他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