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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见了什么东西,我赔就是了。""你赔得起?!"蓝致瞳孔放大,从手下那里拿过一张单子,往她身上扔去。沧蓝稳稳接住,一行行的往下看,越看脸色越凝重。蓝致昨晚丢的衣服裤子都是牌子货,但是也没能贵到哪去,几万块她还给得起,麻烦就麻烦在被顺走的手表上。> 意大利大师Clifford纯手工制品,世界上唯一的一件名表,再加上在一年多以前,那位Clifford大师不幸去世,使得原本天价的手表现在变成了无价。这……全世界只有一件的东西让她怎么赔啊。"你不能不讲道理,东西又不是我偷的,凭什么让我赔。"既然赔不起,她就……耍赖吧。"如果不是你,我会睡在这个鬼地方?!"蓝致挑眉,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我总不能把你扔在大街上吧!"说到这里,沧蓝的脾气也跟着往上蹭,她现在就跟被人当众扣了个屎盆子似得,扣她的人她还惹不起,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你可以把我送去酒店或者大一点的宾馆!""如果我有钱的话!""妈的,没钱你把我带回家也成啊,就你那干扁样,你以为老子会瞎了眼的看上你?!"☆、第三章5沧蓝咬紧唇畔,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她也不敢把蓝致往家里请,先不提她一个未成年少女把男人带回家会有什么影响,光是最近蓝家跟沧家牵扯到官司的事,她就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跟蓝致有往来。都说从奢入简难,她习惯了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自问没有那份魄力可以独自脱离出去生活,而父亲有多狠她心知肚明,再加上最近沧家跟蓝家牵扯上的官司……这紧要关头,她不会冒着得罪沧忠信的危险把蓝致往家里带,毕竟她以后的日子还得仰望父亲的安排。"手表我是赔不起了,你想怎样就直说吧。"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语毕,蓝致一把将她揪过来,细细的打量她。蓝致的体味很重,并不是那种体臭,而是专属于男人的一种阳刚味,他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烫得她的脸渐渐红起来,随着蓝致越发靠近的气息,那抹红慢慢延至耳后。她不自在的在他粗壮的手臂下挣扎。无关情爱,蓝致只不过想要制住她挣扎的举动,神经大条的没有注意到沧蓝的窘迫,一把将她挣脱开的身子给揪回来。"行了,我没有跟女人要钱的习惯,那破表老子就不要了。"沧蓝惊讶的抬眸,如获大赦。"但是你总得做点什么来补偿我的损失。"蓝致放开她,双手抱胸的坐到一旁。"你会不会做家务。""会一点。"沧蓝谨慎的看着他。蓝致看了她一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从旁边抽来一张白纸,大笔刷刷的写上一个地址扔给她。"以后每逢一三五你就去那里给我煮饭收拾屋子,手机拿来。"沧蓝狼狈的接住飘过来的纸条,抱怨道:"手机在刚才就摔坏了。""电话卡没坏吧,拿来。"沧蓝从包里拿出手机的残骸,对上蓝致朝自己伸来的大手,犹豫的抽出自己的电话卡。蓝致一把夺过:"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笨。"沧蓝看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把电话卡放进去,一口气哽在胸口,吞不进吐不出别提多难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成了,你今晚就过来。"蓝致起身拍拍她的脸:"快下课了吧,我送你回去。"过了早市,街上的人开始变多,沧蓝小媳妇似得跟在蓝致后面,偷偷摸摸的就怕看到熟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对男女是出来偷情的。沧蓝哪里管得了别人怎么想,反正她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跟蓝家有关系的。出了小旅馆的门,蓝致大手一挥,吩咐道:"把这间破旅馆给我推了。"直到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倒地声,她这才注意到旅馆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推土机。没能等她细看,就被蓝致推进了车里。黑色的奔驰缓缓的行驶着,沧蓝特意压低了身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车子在经过转角的时候,她的视线透过车窗不自觉的与一个人对上。那个人是,展暮。☆、第四章1熙熙攘攘的市区,沧红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展暮身边,一身校服的少女手里拿着三层巧克力甜筒,一脸甜笑,娇俏可人的宛若误落凡间的精灵。三秒之后绿灯亮了,少女提步,没走几步,她注意到展暮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并有跟上的时候,回头问道:"展大哥,你在看什么?"展暮倏然回神,迫人的视线从四周往来的车辆转移回少女的身上,他神色自若的笑了笑:"没什么,走吧。"少女不疑有他,牵过他的手,把刚咬了一口的甜筒递过去:"展大哥,这款冰淇淋是新出的,你要不要尝尝。""不用了。"看到甜筒上的牙印,眼底暗暗的闪过一抹厌恶。"试试嘛,很好吃的。"沧红不屈不挠。展暮不着痕迹的掩饰掉自己的喜恶,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轻咬了一角沧红没有碰到的地方:"很甜。""很好吃吧,下次我要去尝尝哈密瓜的味道。"沧红笑得一脸阳光的背过身去,自顾自的往前跑。"展大哥你再不快点一会该没位置了,那家小吃店可火了。""红,小心车。"展暮跟在她身后,嘴里虽然说着关心的话,脸上却在她转身的刹那,如结了冰般森冷。此时沧蓝面色青白交加的坐在车里,或许是上一世当过展暮妻子的后遗症,她现在潜意识里还没有完全挣脱这段感情,展暮一直很霸道,即使不爱她,却也不允许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更别说跟别的男人坐在同一辆车子里了。沧蓝拼命压下眼里的颤栗,她想起自己跟展暮闹离婚的那一会儿,那次她知道展暮把沧红接回廖明山的别墅,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就是沧红!一气之下,她提出离婚。其实她骨子里没打算真跟展暮离婚,只是想借着离婚的幌子让他收敛收敛,毕竟父亲过世的时候白纸黑字跟他签好的合同,如果他们离婚,他将一毛钱也得不到。她的提议,确实起到了"吓唬"展暮的作用,那次他公然把她软禁起来,虽然是软禁,但在那段时间里他对她真的是体贴入微,前所未有的好,被爱冲昏头脑的她,完全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