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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他苦苦坚持、受了那么多伤,但他根本不尊重你的牺牲,说去坐牢就去坐牢了,那你付出的意义是什么?罪不是白熬了吗?!秦深一定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先被救出来,他是后跟警察认罪的呀,白锦帛对你下不去手了,她本来都放弃了!”如此劈头盖脸的质问,让沈牧陷入沉默,片刻之后才道:“别跟他乱说,你想象不到坐牢是什么滋味。”沈歌垂头叹气,老实听话,只是嘱咐说:“不管怎么样,少跟他们家人搅在一块,姓秦的都吃人不吐骨头……再要冲动的时候,就想想还有我需要你呢。”“知道了。”沈牧笑着揉揉他软绵绵的短发,眼神有光。谁晓得正在兄弟情深的时候,园外却响起刺耳的车笛声,仿佛急着要帮他们打破氛围似的。沈牧恍惚侧头,看到秦深带着齐律师从车上下来,不由打算靠过去再数落数落把房子淹了的事。想到那个拍皮球的小胖子磕磕绊绊却超越过他跑过去,奶声奶气地叫道:“爸爸!”沈牧:“他是你儿子?”秦深:“你是他爸爸?”沈歌:“你就是秦家的律师?众人皆惊。齐磊观察过形势,终于不再像黑脸关公,变成没大出息的家长寒暄道:“原来飞飞新换的班主任,是你弟弟啊,真是巧了。”哪里巧,分别是糟了!秦深生怕沈歌用孩子威胁齐律师,套不出不该套的话,不由左看右看后抬手决定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一起吃个晚饭吧,大沈老师和小沈老师,想吃什么?”“不吃了,我不饿。”沈歌立刻拒绝,按照规定抬手笑着跟学生说再见,接着转身就走。比起身边的三个男人,小胖子齐飞飞显然更喜欢老师,忍不住追在后面说:“一起次,一起次rourou!”沈牧因着看到孩子的天真,心中的郁闷也消了,只觉得齐磊这么精英冰冷的男人,竟然有这么个小家伙需要养活,真是很奇妙的事情。——由于家中遭到冤枉的水灾,这个无处可去的夜晚当然只能躲进酒店里。秦深倒是会享受,定了总统套房后又叫红酒,穿着浴袍在厅里愉快品尝。沈牧心疼拿了半新不旧的家具,叹息路过:“这回你满意了?早就盼着有机会能轻松享受吧?”秦深抬手拦住他:“别再不高兴好不好?我不是没办法说服你才出损招吗?我承认是我叫陈胜去放的水,我不对,你惩罚我吧。”“陈胜?”沈牧吃惊:“你们两个又狼狈为jian了?”“人格魅力太强有什么办法?”秦深笑:“你看这里也有厨房,离你那店也不远,就暂且舒舒服服呆着呗。”“洗澡去,懒得跟你再啰嗦,反正我讲话你也听不进去。”沈牧哼说。无奈秦深还是把他拦住:“今天你看齐磊儿子的时候,表情特别温柔,要是我们也有个孩子就好了。”“喝多了吗?你去装个zigong。”沈牧无奈失笑。“要装也是你!”秦深往杯底倒进葡萄酒:“我是说,想有个能够证明我们在一起的纪念,从这方面讲,还真是羡慕异性恋。”沈牧垂下手里拎着的衬衫,忽然亲过他的下巴:“用不着羡慕,纪念放在心里就够了。”秦深拥抱住所爱的男人:“嗯。”“刚才听你和齐磊说,打算明天去公司看看?”沈牧认真的摸住他的脸:“你家的事我不懂,做生意我也不懂,但别为了太多身外之物,结太多仇怨,好吗?”无论秦深究竟怎么想,都会在沈牧面前用力点头。沈牧这才安心地走进浴室,又一次摸出齐磊的名片,暗自下定要保护好秦深、不放弃追究真相的决心。——秦氏总部大楼经过这两年的翻修,显得比过往曾经更加华光夺目,身着崭新西服的秦深跟着许伽子走过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搭乘上通往顶层的电梯。西服是还没出狱时在牢里面量的,现在终于订做好,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合身。许伽子伸手帮儿子系了下领带,轻声嘱咐道:“虽然只是见面,但股东们都来了,算是给面子,这段日子你要稳住,只要拿到你父亲的继承权,大半个秦家就属于你了。”秦深兀自颔首。许伽子微笑:“管他是虎豹还是豺狼,妈都陪着你面对,这些都是你应得的,那些想除掉你的人通通告败,就该想到今天一无所有的下场。”——果然,奢华的会议室里坐了一桌陌生又熟悉的人,见面就亲切打招呼。“小深都长这么大了。”“真是风度翩翩,和他爸爸一模一样。”讲得这么喜气洋洋,好像自己不是从监牢里走出来的,而是衣锦还乡般。“大家好。”秦深微微点头,先是瞥见半笑不笑的秦夜舟,又看到头发花白的表叔秦唐,走神片刻后才随母亲落到主座。许伽子明明属于华光闪耀的舞台,何曾懂得商场尔虞我诈,但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就像曾说绝不嫁入秦家,到底也是嫁了。秦深微皱眉头,淡声道:“我爸爸现在还要需要休养,妈又要照顾他,又要代为参加董事会,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我这次来,是希望能替他们分忧,今后还请各位叔叔、伯伯——还有表哥,多多关照。”“哈哈。”得高望重的秦唐发出不怎么悦耳的笑,颔首道:“照顾是应该的,不过小深呐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恐怕下决策也是纸上谈兵,不如先下去锻炼锻炼的好。”秦深拒绝:“不必了,我也有我的创业计划,投资基本到位,所以没那么多时间,表叔还是带着大家把该做的工作做好,不必cao心我的安排。”“也好,也好。”秦唐淡笑:“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话毕他就瞪向儿子。刚刚去示威过的秦夜舟仍旧认为表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不急不缓地问:“不知准备做些什么,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还真是有,电影文化公司。”秦深笑说:“好像表哥也是做这行的?好巧,我们的兴趣一致,要不然怎么说是兄弟呢?”别人讲兄弟还好,这个人提这个词,实在发寒,在坐的不少人都还对秦风桥那个天之骄子记忆深刻,而今他已成为卑微的骨灰,却被这对美艳古怪的母子鸠占鹊巢,无论怎么审视似乎都无法用善良的眼光打量啊。第16章金毛真正的爱,意味着存在旁人不可能给出的理解。或许大家都认为沈牧远离秦深、远离秦家对他而言是最安全的选择。但沈歌并不完全这样觉得,即使他同样讨厌秦深带给哥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