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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年仅不惑的梁皇,红着眼睛,紧紧的把段益言搂在怀里,十分痛心,明眼人看来这段益言已经成了梁皇心尖上的人了。张翼遥感叹,这段益言以退为进玩的倒是好手段,如今的梁皇怕是已经离不开他了。“哀家是老了,也糊涂了,这脑子也不清楚了……可是怎么觉得今儿的事儿有问题啊!陛下可是要查清楚,这里面外面的事儿要弄明白啊!”太后的话说的很明白他并不相信王后所言。“是啊……益言你说来听听!”段益言跪着没动,直视着梁皇的眼睛道:“王后今日突然造访,先是游说我嫁给陈御史的二公子,却暗中在酒水中做了手脚,用迷情之物下毒于我,然后太子便命人放了一个男子进来,做实益言祸乱宫闱之名,多亏陛下送我的短刀,我把那恶人刺伤,王后见计谋败露,索性便杀了一个宫人将jian杀的罪名嫁祸给我!“梁皇听的是气的七窍生烟,心里却是万分愧疚,他没想到……自己本打算保护的王后却又一次的让自己失望,当年萧瑾瑜的母亲,段益言的jiejie,这一切都又一次重演。”你还有什么话说?“王后见状,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怯懦,低声道,”陛下,段益言祸乱宫闱jian杀宫人,这在场的人可都看见了,这张翼遥更是为了包庇他居然把刀驾在本宫的脖子上,陛下不能只信这一面之词啊!太子如今应该在太子府里,席练政务……而那段益言口中所说的什么陈御史的二公子,这朝堂之上可根本没有什么陈御史,也没什么二公子,他编些这种谎话当真是漏洞百出!“梁皇听罢迟疑了一下,瞧了一眼张翼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说不定张翼遥也是这姓段的入幕之宾。“王后冷声讽刺道。“住口!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不容你污蔑哀家的乖孙儿!”太后大声斥责道。张翼遥微微一笑,慢声解释道:“其实是前几日段先生应下我的请求说是要收顾晏做学生,我本打算送上我的雪麒麟作为拜师礼,可是刚到这便见到如今的局面。我见王后对段先生滥用私刑,又要取他性命,我不得已才出手挟持了王后,我敬王后可是却不能见死不救,权衡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当真却有此事?“一旁站定的萧瑾瑜确实没想到张翼遥竟然有这种胆色,最令他佩服的是他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是王后见他如此痛快的承认,心中甚是意外。一时间被反客为主,不知所措。”绝无此事,陛下知道臣妾耿直,没想到他们二人今日居然设局害我,我已经百口莫辩,陛下又不信宫人所言,如今若是陛下觉得臣妾有罪,臣妾就宁可被冤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一个心安!“王后言之凿凿,翼遥又承认挟持,梁皇见没有证据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断这个案子!”陛下,四殿下在宫外抓到一个形迹可疑,腿上有伤的人,此人偷坐太子的车碾意图蒙混闯关!”宫人匆忙进殿道。“你不是说太子不在吗?那他的马车怎么会在宫门附近出现呢?”王后慌忙间辩白道,“一定是那人偷了太子的马车!”“到底如何……带上那个人来便是!”第105章降为妃位这听说四殿下萧锦奕拿住了被人刺伤的可疑之人,王后的脸色大变,心中暗叹,“当真是没用的东西,跑都跑不明白!”吴贵妃见状道,“陛下,也许真像jiejie说的那样,太子的车碾被人偷走了,可是太子府不是府门森严吗?”“先把段先生带下去治伤。”“我不走,我就是想让陛下看清楚,jiejie当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死的怎样凄惨!”王后脸色铁青,一时间只求太子速速出宫,免得再被牵连。吴贵妃站在一旁面露喜色,萧锦瑜则是不动声色,因为这同一开始预想的并无差别。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令人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充斥着整个殿内,梁皇看着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自己对她的容忍和纵容才让她今日变的如此嚣张跋扈。“王后,你还有什么话说?”“陛下要臣妾说什么?”梁皇一只手指着王后,“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认?”他说话的声音冷的让人寒心彻骨,没有半点夫妻情分。王后扑通跪倒在地,低声道,“臣妾是被冤枉的。”“他们冤枉你?你打上门来是益言逼得你吗?你身为王后心胸狭隘,处处针对其他嫔妃,寡人与你多年情分一直容忍,可是你却变本加厉,你每每见到锦瑜可有半点愧疚,你的一时失手便要了她娘亲的性命,为此我不得不将他送离宫外,宫中更是禁谈此事,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点都没变!”梁皇气的混身发抖。“陛下……当年一事臣妾虽然有错,可是我不过是清君侧,只是不想你被妖妃迷惑!”“陛下怎么会被迷惑,难不成jiejie说陛下是昏君吗?”吴贵妃此时不免要火上浇油,他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王后,你失言了!宫里的女人谁不是忍了又忍,你做出如今这样的事儿,却找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太后叹了一口气,怒道。“启禀陛下太子在西宫门被截,如今正闹的厉害,臣下不该如何处置。”侍卫躬身礼道。“你不是说太子在太子府吗?为何会出现这西宫门呢?”王后见事发便大声疾呼,“陛下切莫轻信他人之言,今日之事儿虽然臣妾失查,可是却与太子无关,太子已经劝过臣妾,是臣妾不肯听信,臣妾觉得段益言一定是受人指使接近陛下,他居心叵测一个男人居然以色侍君实在是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你可知益言从不想进宫,也是他不想寡人提及过去的事儿,是他一直在维护着你,他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外甥。他年幼丧姐,失去唯一至亲,可是却能活的如此豁达,这样的人是寡人平生为见的,你根本不配提他!”梁皇冷声道。“你们放开我……我是太子!”萧锦辰被人扭送进了寝殿,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后跪在自己的父皇面前,心中便知。“你们这是做什么?母亲!”“皇儿,是母亲没有听你的话,让你中了jian人的毒计。我本想惩戒一下段益言,却不想被人反咬我们一口,说你我二人合谋诬陷他。”段益言一听,笑道:“王后可是差点打死段某人,这就是你说的惩戒?我诬陷你?那被抓的假御使的二公子,陛下到是可以查查他到底是被谁弄进宫的?““你说你与那宫人没有关系,何人能帮你证明?我却有着无数人证!”王后依旧不死心。“够了!这些都是你的人,你的人何时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梁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