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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辞了工作,那边的程周周对她表示同情,不过也爱莫能助。清歌:“你和沈鹤城发展怎么样了?”清歌知道俩人莫名其妙发生一夜情之后就格外关注俩人的状况,没想到程周周说沈鹤城要和她领证,她觉得沈鹤城肯定是疯了。程周周:“沈鹤城肯定是想负责,所以才想和我结婚的。”清歌:“你可以试探一下他,再决定要不要嫁给他,不像我,想嫁都不能嫁。”和程周周聊完天之后,清歌给顾南山发了一条消息,她说想他了,似乎她每天都要发想他,是真的想,好像才分开一两个个月,她每天都在想。老爷子骂她不知廉耻,她认了,可是为什么他要骂顾南山,他说顾南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这是清歌无法容忍的事情,清歌哭了很多次,老爷子依旧没有让她出去。顾南山收到了清歌的消息,他也想她了。出就酒吧门外,顾南山看着霓虹闪烁的夜景,不禁想起了以前清歌和她的好友叶迦遇偷偷来酒吧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和叶迦遇还是未成年人,酒吧里规定未成年人不能进入酒吧,但是规定一般都是形同虚设,她们俩人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酒吧。并且那天还有警察巡查,俩人被带到警察局,她不不敢打电话给顾大伯,只好打给了自家小叔。电话里女孩哭哭啼啼的声音,顾南山晃了神,她一边哭一边说明原因。他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见女孩低着头,蹲在地上好像在反省,顾南山喊她的名字。一股力量冲了上来,顾南山将人抱住,她蹭着顾南山,哭了,泪水濡湿了顾南山的高级衬衫。那天顾南山哄着她睡觉,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只觉得很安逸,他喜欢这种宁静的感觉,那时候他早就知道对清歌的心了,不过,听见她在警局的时候,顾南山心都提上来了。也许那时候他早就情根深种了。他勾唇笑了笑,他的小女孩长大了,到结婚的年纪了。?偷情<南山终有路(伪叔侄)(鹿时安)|PO18臉紅心跳偷情清雅安静的包厢里,男人一手夹着烟,隔着屏风,男人的脸庞看得不大真,隐隐约约可窥见轮廓。盛明海迈着步子走过去,他瞧见那人颀长的身影,那么多年来,他都不曾料想到这人便是他儿子。顾南山约他出来,那人引着他过去,此时的顾南山站起身,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过多了点疲惫。“盛总,您请坐。”顾南山为他拉了椅子,请他坐下,给他斟了一杯茶。他一手摸着眼前的茶盏,有规律地敲着节拍,盛明海看着他,其实细细打量着人,顾南山和蓝晞有相似之处的。他的眉眼像蓝晞,深邃的眼眸,五官轮廓也有点像,人就是这么奇怪,以前顾南山站在他面前时,他全然不会把顾南山和蓝晞联系在一起。而如今,他知道顾南山的身份了,多瞧他一眼,便觉得他和蓝晞是十分像的。“盛总,看完了?”顾南山思忖片刻才说的,盛明海甫一进门便上下左右看他,他摩挲者青花瓷边缘,有耐心地等着他。他对于盛明海谈不上有感情,生父对于他来说很遥远,即使以前便知晓自己不是顾家人,可他仍旧贪恋顾家的温暖。后来他知道盛明海的存在的时,有从怨恨到后来的释怀,是一步步的挣扎纠结,再到如今,盛明海对于他来说不过一个长辈而已。“南山,你……”盛明海嗫嚅着双唇,像是有什么东西卡着,上不来下不去,又吐不出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终是问出来了。“大概几年前,盛总不必觉得内疚,大概是你我无缘做父子罢了,今日我请你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商量。”父子一场,终究是有些nongnong的血缘关系的。他欠顾南山太多了,还不清。盛明海颤抖着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握住顾南山的手,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南山啊,是父亲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大可尽管提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月亮高高地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中,月光如银,投射出点点斑斑驳驳的树影,夏季的风是热的,吹的人止不住地烦躁。清歌刚从浴室中出来,便听见窗户被石头砸中的声音,砰的一声。她下意识捏紧手中毛巾,走到窗台边上,探出身子,想一探究竟。见着人的瞬间,清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顾南山如松柏挺立在顾宅的花园外,四周蝉鸣的声音不绝如缕,月光下的男人被笼罩在一种朦胧的光环之中。清歌抚住胸口,似乎像将那呼之欲出的心跳给压下来,但效果适得其反。顾南山双指夹着烟,丝丝缕缕的烟雾缓缓升腾,男人抬头冲她笑,那笑容与平日里的顾南山不大像,是一种不羁的放纵,张扬且从容的笑。“下来,带你去一个地方。”顾南山用口型示意她。清歌住的地方是二楼,从她这个可以看出顾南山说了什么,他用口型示意她,让她下去。清歌跳下来时,被男人抱了满怀,刚才见到顾南山乱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办,现在的她穿着睡衣,被顾南山抱着才真实感觉他的存在,他的怀抱仍是她眷恋的。清歌抬头看他,她的眼里闪着光芒,像揉碎的星光,不自觉地撒娇声透着娇气,“小叔,我们去哪?”顾南山将人塞进车内,俯下身给她系安全带,顺道将人按在怀里亲了一把,才回道,“偷情。”?快进来(高HH)<南山终有路(伪叔侄)(鹿时安)|PO18臉紅心跳快进来(高HH)顾南山将她带去酒店,真的是偷情的感觉,她出来的时候穿得是睡衣睡裤,现下她身上搭的是顾南山挺阔的西装外套,男人的外套大,搭在她身上像极了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脚踩在厚实又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仿佛陷入云端,轻飘飘的。她一手攥着西装外套,一手抚着胸口,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木门滴的一声,房门打开,顾南山将她抱入房中,一手箍住她的细软的腰肢,热情地吻着她。几个月未见,她似乎瘦了些,原本不盈一握的腰肢摸起来更瘦了。顾南山的大掌从睡衣底下探入,摩挲着她的皮肤,有热火燃烧着清歌全身上下。“啊…”她被男人猛烈如暴雨的席卷着,脑袋似棉花糖,只好嘤咛一声。清歌的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她背抵着冰凉的墙面,而前面是顾南山。清歌抬手圈住顾南山的脖颈,也热情地回应他的吻。她很想他,数月来的思念都化作了这一吻,缠缠绵绵,唇齿交缠。俩人一边吻,一边往床边走,她的衣服被顾南山剥了下来,扔到一边,清歌的腿磕到床边,倒了下去,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顾南山扯了扯领带,整个人覆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抚摸着她精致的鹅蛋脸,“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