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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夫他妹。”阿宁白了他一眼,答道。“可是,我没有jiejie啊!”刘子安道。“你师姐。”阿宁忍笑道。“师姐?”刘子安想了想,他虽然小时候有过不少老师,但真正拜过的师父却只有宝禾先生一人。难不成,先生他还有别的徒弟?刘子安有些吃味了。“对啊,你阿宁师姐!”阿宁看着刘子安一脸呆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就是我啊。”“你什么时候成我师姐了?”刘子安不服气道,“先生,你要收她做徒弟?”“好啊。”宝禾先生笑应道。看着刘子安和阿宁二人斗嘴的样子,宝禾先生觉得他的心一下子又活过来了。“果然,这才是旅行应该有的样子啊。”他心道。“先生,你要不要先收拾一下啊。”刘子安有些嫌弃地说道,“你这个样子,若是让别人看到了,肯定当你是个叫花子。”“反正也没人看得见。”宝禾先生对此倒不是十分在意,“而且叫花子也没什么不好。渴了饿了,往路边一坐,说两句吉祥话就行了。”阿宁听了咯咯直笑。“还别说,先生以前还真干过这种事。”她道。然而刘子安显然对这种场景接受无能,强烈要求宝禾先生把自己收拾干净。宝禾先生见他态度坚决,自己一直这么脏着也的确不是个事,也就同意了。“帮我弄点吃的喝的,尤其是青菜。这几天一直都没吃好呢。”临出门前,宝禾先生叮嘱道。刘子安应下,将宝禾先生送出了门。“先生,真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吗?”刘子安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你该不会又迷路到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去吧。”“绝对迷不了路。”宝禾先生胸有成竹道,“而且我带了引路符。”“是啊,而且宝禾先生刚从虚无世界中出来,一时半会儿应该也迷不了路。”阿宁道,“毕竟迷路也是要消耗能量的。”就这样,刘子安眼巴巴地目送着宝禾先生出了门。“行了,再看都快成了望夫石了。”阿宁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有这心思,会不会把你踹了,一个人远走高飞啊。”“你巴不得这样吧。”刘子安斜了她一眼,道。“是啊,这样我就能借机上位了。”阿宁倒是毫不掩饰,很坦诚地承认了,“早就看不惯你在先生身边给他拖后腿了。”“你不考虑一下曹大夫的感受吗?”刘子安幽幽道。他觉得曹大夫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么个冤家。阿宁“切”了一声,没再说话。“对了,刑大哥为什么看不见先生啊?”刘子安问,“回头你给他看看。咱们打架到时候还得靠他呢。”“这还真不是刑大哥的问题。”阿宁顿了顿,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除了你、我,恐怕没人能看得见先生了。”第96章不存在的人(七)再次归来时,宝禾先生换下那身如同乞丐般破烂不堪的衣裳,又变回了那个美丽潇洒的旅行作家。“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刘子安满意道。宝禾先生擦着头发瞥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假期中,又岂会弄得如此狼狈?”“先生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啊?”刘子安把桌上的饭菜往宝禾先生面前推了推,道,“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吧。”宝禾先生佯作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好啊,孩子长大了,不爱听我这做长辈的说话了。”刘子安一下被逗乐了。“先生,你说你也没比我大几岁,怎么说话成天跟个老人家似的。”刘子安顿了顿,又道,“而且,来这趟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看,咱们这趟也没白来,最起码看到大漠风光了不是吗?”“还差点让狼给吃了。”宝禾先生补充道,“对了,你们这里是什么情况?这王瑞又犯什么事了?”“还说呢,刚到这儿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刘子安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道,“你还记得柳子涵吗?”宝禾先生点了点头。“这里的情况跟当初咱们遇到的一模一样!刚一进来,就有一帮人围了上来,偏说我们是某人。像刑大哥,有一帮人偏说他是什么武林盟主;还有阿雪,莫名成了什么山庄的大小姐,偏叫她去抛绣球招亲,把阿雪吓得脸都白了……”刘子安说得眉飞色舞的,给他搭个台子,简直可以到茶馆说书去了。“那你呢?”宝禾先生有些好奇地问道,“该不会还是什么柳子涵吧?”“哪有那么巧?”刘子安笑道,但是脸却莫名其妙地红了。“怎么脸红了?难不成瞧见自己未来的媳妇了?”宝禾先生打趣道。“嗯……”刘子安想到之前在村子里的日子,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宝禾先生的脸了。“还真看见啦?!长什么样?好看吗?”宝禾先生咬着筷子问道,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与其说是替刘子安高兴,倒不如说是为这个消息而感到……失落。“好、好看。”刘子安的脸更红了。他总不能说他媳妇长得跟宝禾先生一模一样吧?到时候还不被打死!好在,宝禾先生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后来呢,你们又是怎么聚到一起的?”“我是阿宁给带过来的,刑大哥对外宣称要走江湖,阿雪好巧不巧,抛绣球砸到的那小子就是王瑞。”刘子安道,“不过,王瑞好像惹了什么麻烦,拒绝跟阿雪成婚。”“什么麻烦?”“这就要问阿宁了,她比较清楚。”宝禾先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过了一会儿,阿宁过来了。“怎么样了?”宝禾先生问道。看阿宁的表情,方雪那边好像进展有些不太顺利。“那人倒的确是王瑞,只不过他一直说什么自己配不上阿雪,让她另配良人。”阿宁气鼓鼓道,“人家都不远万里地找来了,他一句话就想让婚约不作数?未免想得也太好了吧。”“或许他有苦衷吧。”宝禾先生话音未落,就见阿宁瞪了自己一眼,似乎很不赞同这种看法,笑了笑,又道,“先说说他犯了什么事吧。”“命案。”阿宁道,“虽然跟他没什么关系,但就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他是最有嫌疑的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