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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到现在都直挺挺的弯不下来。刘母看到拉上来的儿子后,松了口气后,身体一软,人晕了过去。刘全西父子三人过来守了刘封一夜,刘全东吸了一夜的烟,这一夜对于刘封家以及整个刘璃庄都不平静。刘封不吃不喝,人就像没了意识一般,躺床上一动不动,喂进嘴里的饭不是咽不下去就是吞下去又吐了出来,短短几天人已经瘦的眼窝凹陷,脸色泛青,像是濒临死亡的人一般。刘母为此大哭几场,她非常后悔,后悔这么逼迫儿子,她一直知道儿子不开心,可她像是看不到一般还这么逼迫,她现在什么都不要求了,只要儿子好好地让她做什么都答应。刘封情况没有好转迹象,这样一直不吃不喝根本不行,只能把人弄去了医院。到医院检查不出什么病,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开了两天营养剂输液,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医生看了,药也开了,但刘封依旧像是没有自主意识般,喊他也没反应。刘母除了哭还是哭,眼泪都快流干了,刘全东每天木木的发呆?整个家,除了刘蕙没有“正常的”。这天晚上,刘蕙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是许阁昊。刘蕙看着门外人,没说话转身进来,许阁昊跟在身后。许阁昊进屋,走到床前,在看清人的模样后,鼻子发酸的厉害,蹲下身握住刘封的手喊:“刘封。”“刘封。”许阁昊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听到动静后,刘封除了睁开眼睛,不再有任何反应。“我是许阁昊——”突然刘封一动,转动头部。“是我,”许阁昊激动亲吻掌心的手,“我是许阁昊。”刘封无焦距的眼睛渐渐聚集看向许阁昊。许阁昊抚摸刘封的脸,轻声问:“跟我走好不好?”刘封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许阁昊眼睛,良久,点了点头。许阁昊眼泪夺眶而出,是他来晚了。抱起刘封,许阁昊走出房间,“我要带他走。”刘母见此要上前阻住,刘蕙拦住她妈,看向许阁昊说:“我哥就拜托你了。”许阁昊看着怀里的人,点了点走头,大步走了出去。刘全东站在房门前,没有说话。许阁昊把工作都暂时移交给了付港他们,在家专心照顾刘封,在刘封能喝进粥后每天变着法子煮饭,就为了能让刘封多喝进去一口。喂饭、洗澡、按摩,许阁昊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细致的照顾刘封。陪他说话,给他剪指甲,推他出去晒太阳,渐渐的尽管刘封还不是能开口说话,但眼睛不再是无焦距的发呆,会追随许阁昊的身影转动,眼里已经有了内容。每当刘封出现的新的变化,许阁昊都会拍视频发给刘蕙。接刘封回来后,许阁昊就向父母摊了牌,许浒没有多大反应,倒是许母知道后大哭一场,事后许浒怎样安慰的不得而知,在过来看刘封时许母情绪很是平静。除夕是许阁昊和刘封两个人外加胖皮一起过的,上次许浒夫妇过来看望后,当天晚上刘封不吃也不睡,把许阁昊吓的不轻,医生说过刘封这种属于应激障碍,不宜刺激,所以许阁昊不再让刘封见到他以外的熟人。早早许阁昊就把之前准备的食材放进高压锅煮,而后又给刘封准备早饭,刘封醒来后被许阁昊安排在客厅沙发看电视,他在厨房,转过头就能看到人。今年除夕只有他两个人,也是两人第一次在一起过年。吃过晚饭,许阁昊抱着刘封躺在床上看春晚,以往只作为跨年背景的节目今年看格外有意思,刘封靠在许阁昊身上,安静的看着电视,许阁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柔的转圈,晚上刘封破例吃了六个水饺,他平时都是以吃流食为主,许阁昊担心他胃受不住,用手帮他揉肚子消食,防止出现不适。胖皮趴在地毯上的打盹,刘封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趴在许阁昊怀里打着轻鼾。许阁昊关上电视,轻轻移身躺下,帮怀里的人掩好被子,闭上眼睛。橘黄的等灯光下两人一狗沉睡在温柔的梦乡,房外不知何时候飘起雪花,悠悠扬扬洒落在各个角落。番外1顾袁×吕泽洋“给我五万,以后我就不再找你!”五万?听到这吕泽洋想也没想拒绝说:“你怎么不去抢!”想到他正在上学,确实拿不出那么多,吕军就退而求其次说:“没有先给一万也可以。”吕泽洋再次拒绝,“一分也没!”说完转身就走。“你,”见人走了,吕军气急败坏喊道:“你不给钱我就把你的信息告诉他们,儿子替老子还债天经地义。”任后面的人怎么说怎么喊,吕泽洋头也不回大步离开,紧紧攥住的拳头表示他人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平静。推开门,此时已到晚上十一点多,对于酒吧来说正是热闹的开始,平时西装革履的束缚在这全部爆发出来,暴露的衣服,披散的头发,身体跟着音乐在舞池尽情的扭动。顾袁轻车熟路来到吧台,打了个响指说:“Ten,一杯。”等酒期间顾袁看着舞池妖娆的人群,解开衬衫上的纽扣,转动着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公司的大项目终于告一段落着实让他松了口气。尽管外头零下几度,此时酒吧的氛围给人无论在身体还是心里都是火热的,中途有人过来搭讪被顾袁婉拒了。“每次都这样,还真不解风情。”Ten把调好的酒端放到人跟前说。顾袁轻摇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停顿,又喝了一口说:“不是你调的?”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来,但作为过来必点的酒,顾袁还是察觉到口感上的细微差别。“还真瞒不过你,”Ten笑说:“很多人都辨别不出来,我是该说你味觉灵敏,还是说你对我有意思?”说完Ten还故作娇羞模样。顾袁恶寒,夸张的揉搓胳膊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麻烦你醒醒。”“呐,调制的人在那,”Ten指着柜台另一端,“酒吧上段时间来的兼职人员,不过调酒很在行,特意让他调一杯给你尝尝。”顾袁顺着Ten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位青年,兼职人员话猜测应该是附近的大学生,很高,很瘦,这是吕泽洋留给顾袁的初次印象,两人在一起后顾袁一直认为吕泽洋是被饿瘦的。“吕泽洋。”Ten突然喊了句。吕泽洋转过头。顾袁没想到Ten突然来这么一句,躲避不及,正好对上看过来的眼睛,只好尴尬的举起杯子示意,表示谢谢对方调制的酒。吕泽洋在看清同Ten说话的人,陷入沉思。“顾先生,请留步。”顾袁刚出酒吧就听到背后有人喊,回头看喊他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