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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转移了目标,只听他对一声不响的察克道,“这些菜肴,不知道合不合二皇子的口味呢?”察克道了声,“托您的福”,双手放在耳边拍了拍,清霜国使者抬上他们的贺礼。真真公主黯然的同时,倒也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不要像猴子似的被人观看,强打起精神观看清霜国的神秘贺礼。清霜国的贺礼,被抬在了两边桌子中间的空地上,四四方方的上头盖了一块红布,看着像佛像之类的雕像。“这是……”,皇帝也想知道,盖头底下到底是何物。察克从席面上走下来,亲自来到寿礼旁,叉手施了一礼,垂下眼帘,动作轻柔的摸了摸盖在上头的红布,好似下头盖着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媳妇般。众人莫名的就觉得好诡异,后背凉飕飕的。皇帝不动声色的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文姝儿也盯着那方红布,好奇下头究竟盖着什么东西。太后娘娘的双手早已攥紧,目光阴郁的盯着下头的察克,身为田家的女儿,太后娘娘少时亲眼见识过,鞑子屠杀边城百姓,后来更是打马上阵杀过鞑子,骨子里流淌着对鞑子的刻骨仇恨,只不过后来发现了一些事情,才远遁京城。查克垂着眸,正轻轻掀开红布,没有察觉到太后娘娘的不善。红色丝绒布落地,伸长了脖子的吃瓜群众们,发现那东西果然是一尊玉雕,似乎是尊半身人像,貌似还是个女滴。之所以用似乎和貌似,那是因为雕像上还盖了一层透明薄纱,若隐若现看不见真容。众人不免好奇这尊雕像有什么来头?莫非是鞑子的什么神明?“敬爱的皇帝陛下!”察克又欠了欠身,“这尊雕像乃本王子梦中所得,特意作为贺礼敬献皇帝陛下!”梦中所得?众人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这个梗先人早就玩坏了,好么?第二百四十章各显神通皇帝到似乎对察克的梦很有兴趣,“想必这个梦与我天水大有关系,不知二皇子有无兴趣,说与众人同乐?”察克兴师动众故弄玄虚为的就是这一刻,当即欣然接受皇帝的提议。“数月前在下做了一个梦,梦中大厦忽倾天崩地裂,繁荣的四国瞬间夷为平地,那是满目疮痍呀!”察克的脸上浮现哀伤,好似梦中苍凉的景象仍历历在目。众吃瓜群众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巴巴的盯着察克,等待着下文。察克不动声色的,把在场众人的神色少了个遍,对自己的表演很是满意。“就在这时,一身白衣的九天玄女,突然降临在废墟之上,对在下说不要害怕,天地间的命运并不是不可逆转,并且让我跟她走,带我去寻找一样东西。”“天下的命运真的可以改变吗?在下将信将疑,仔细想想,一个神仙没必要骗我这凡人,于是跟着九天玄女来到一个地方。”“她对我说,在这片土地下埋着一尊雕像,只要把它挖出来,敬献给天水国的皇帝陛下,把它安置在皇城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并且根据尊雕像的面貌,在天水国找到其真身,给她最尊贵的荣耀,带回青霜国皇宫,接受皇气的熏陶,如此雕像和真身一东一西,镇守天地,方可免去这场浩劫。”“在下醒来之后,觉得只不过是一个荒唐的梦罢了,并不相信此事,三天之后在下和兄弟们一起打猎,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梦中的那个地方,想又想起那个梦,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着人挖了起来,没想到真挖出了东西。”“就是它吧!”皇帝饶有兴趣的从宝座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绕着那雕像转了三圈。“你说这雕像还有真身?并且就在我天水境内?”皇帝歪着头,又绕着雕像转了一圈,目光灼灼,“不知二皇子殿下,可有找到其真身?”察克轻轻掀开那条薄纱,露出玉雕真容,忽然右手按在胸前,单膝跪地,“察克愿遵九天玄女懿意,还望天水皇帝陛下将此女赐予在下为妃。”白纱落地,果然是一尊美人半身雕像,羊脂美玉,白璧无瑕,在灯光中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只见其手握书卷,美目似垂非垂,只是那右脸颊眼帘下方一块嫣红。在座众人只觉得牙疼,小娘子们却惊呼一声,双手掩住了嘴巴,心中五味陈杂,文三那丑八怪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一个两个的为她煞费苦心?!宋氏心脏突突的,眼前阵阵发黑,紧紧的揪着桌边,才没让自己晕了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丧门星果然要惹事儿了!文玉儿只喵了一眼,头上青筋凸起。喵了个咪的!这清霜鞑子满肚子坏水,上门求亲不成又来这一招,不让他变成烤鸡,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是吧?高临感受到了她满身的戾气,桌下悄悄握了握她的手心,让其稍安勿躁。文玉儿给他一个“安心我有分寸”的眼神,她现在的身份是“宋玉”大庭广众下,当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气察克的无耻罢了。高临安慰了文玉儿,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那玉雕是从清霜一路运送过来的,这说明这位二殿下,此行早就有了详细周密的计划,别人为了青霉素而来,而这位真正的目的,只怕是冲着文玉儿而来。就知道这贼厮不死心,第一次偷绑不成,居然来明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高临的女人也敢上来觊觎,不过对方并未指名道姓,他也不必急着跳出来,倒要看看下面的戏,这位二皇子殿下要怎么唱。皇帝眸色深沉,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随即哈哈一笑,问左相汪道仁,“朕瞧这眉眼,怎么有点像汪老家早夭的小孙女?”汪道仁白胡子一抖,心道你够了啊,他那小孙女死了,骨头都能敲成灰了,还拿出来与人作挡箭牌,亏不亏心哪!不过人家是皇帝,嘴巴比他大,心里不乐意,却也不得不配合着皇帝做戏。颤颤巍巍的离席,围着雕像转了两圈,枯皱的双手抖抖嗦嗦的,轻轻抚了抚雕像的脸颊,双眼里就一溢出了水光,“像,真像……只可惜老夫孙女福薄……”文玉儿大跌眼镜,平日里这老头抱着笏板,板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