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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桃花,以求他女朋友不捧醋狂饮。学霸以一种‘恨铁不成钢’和‘某人是白痴’的双重内涵的眼神瞅着我足足有一分钟。不要问我为什么看出来,因为这会儿他眼底赤裸裸毫不掩饰的鄙视,应该长了眼睛的生物都看得懂。而看懂了的我,很气愤,很莫名,很想扁人。一分钟完毕后,学霸音调略略提高地道:“林徐,你……不觉得跟我长久的待在一起,说不定你桃花杀手的技能就永久性失效了?”……我几乎要仰天大笑。学霸这嘛意思?他以为这是学化学的都知道的中和理论?酸碱相遇,中和了?因为他招桃花,而我灭桃花,我们两难兄难弟,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苦逼——两人凑在一块,他帮我长桃花,我帮他减桃花,然后我们两人互利共赢都有桃花,从此他不烦,我不怨,皆大欢喜,两人都奔向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会儿我连我的鸭公嗓也不顾及了,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烂的笑话,也拔高音调:“你以为桃花杀手的称号是轻易能被摘掉的?”学霸扶额:“林徐,你听话能不能抓重点。”重点?我初高中的语文老师不说是省市最好的,但他们可都是曾经调教出中考满分作文学生和高考语文全省最高分学生的优秀敬业的老师。语文嘛,大家都知道,写作文和作时,若是不会抓重点,那就是跑题和没分儿的惨痛后果。我高中语文不是最好,可在男生中,也算不错,学霸这是藐视了我,再藐视了我的授业恩师?我抬起下巴,翘着腿,凉凉道:“你以为我跟你是强酸强碱强强中和生成水和盐,大家一起泯然众人,不招桃花不灭桃花回归正常人的范畴?别忘了,我和你指不定谁强谁弱呢!要是你被同化这辈子找不到老婆,找我负责怎么办?至于我,我要是被你同化,我可不介意桃花泛滥。”学霸被我说的沉默三秒,然后开口嘲讽:“林徐,你居然也能领悟你不是正常人。”我被学霸说得一噎,下一刻面无表情反驳:“亏你还是A大鼎鼎有名的学霸,你听话能不能也抓重点?”学霸:“……”顿了顿,学霸又道:“不用考虑我有没有老婆的问题,直接你负责就行。”我冷笑一声道:“劳资又不是月老,牵不来红线,凭什么要我负责?”学霸:“……”气氛剑拔弩张,我见学霸一时被我说得歇菜,便端起菊花茶喝一口润一润我涩得难受的嗓子。学霸恢复淡定又道:“举一反三的能力还不错,下学期班级的辩论赛我一定会推荐你去,对了,你想桃花泛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甭想。”噗地一声将嘴里还未咽下的菊花茶喷出——尼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三辈子让劳资别想桃花泛滥,有这么恶毒的诅咒劳资三辈子都作单身狗的人?我盯着学霸无语道:“你今天是没吃药吧?我的桃花泛不泛滥招你惹你了?”学霸也淡定的盯着我,用着一副难以相信的口吻道:“林徐,到如今你这种生物没灭绝真是生物史上的奇迹,拿你去砍树,那树都不是被你砍倒而是被你撞倒的。”得,又被毒舌了。可快被毒舌一整天和连带被踩中永远抹不去的没桃花的痛脚,不是小绵羊的我,想说劳资已经不想忍,学霸当我骂不来人是不是?虽然没有他那么说话不带脏字但无形之中让人内伤致死,但咱直接点儿,直接忽略像不像街上泼妇,劳资还不信不能让这只学霸发懵闭嘴!但,学霸又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以为大家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尼玛的不按常理出牌伸出一爪子扣在我头上,一把把我扣得头朝下倒栽在沙发里。同时还不忘继续喷洒毒汁:“闭闭嘴,你的声音已经能止小儿夜啼,听你每说一句话我都想……”卧槽!这货!我不等学霸“我都想……”后面的毒汁飚出,奋力扑腾两下脱了学霸的钳制,完了二话不说就冲他扑了上去!学霸见我那貌似义无反顾扑上来以身炸碉堡的英勇姿态,罕见地怔了怔,而趁着这机会已经扑到身上的我以为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压倒人……却没想……学霸跟面团儿捏的一般,被我砰地一声软绵绵的扑倒在沙发上,而我的姿势——尼玛正好骑在他腰上!身后虚空仿佛无形中数道闪电炸响在我头上!我对没想到学霸这么腰软易推倒!跟学霸四目相对,脸都是近在尺咫!各自顿了三秒,眼见他双眼一弯,正要开口说话,我猛然身体往前一伸,一手一巴掌毫不怜香惜玉捂在学霸脸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同时往学霸脑后小圆桌上不知何时何故放着的一大瓶液体胶水一勾——这胶水名儿是什么我忘了,但是我见过它平时都是呈现清水状,一旦与遇空气跟502胶一般妙干!而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是,那瓶胶水貌似瓶盖儿坏了,上面只封了一张薄纸——所以我只需要一手指戳破了薄纸,再在学霸的脑袋被我压得接近沙发之前将那胶水倒在上面——其结果就是——呵,学霸的脑袋就被我粘在沙发上,他要想解脱,要么把脑袋后面那一撮毛给剃了,要么把沙发给拆了,可无论什么选择劳资都有时间摸钱包走人!我这一套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毫无阻碍,要知道我在看到坐在胶水前面的学霸,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把他给黏住,再加上今儿诸事不顺,而老天终于开了一回眼——大功告成!我来不及给自己点一万个赞,手脚快速的摸了久别重逢的钱包,连拖鞋都来不及套,赤脚翻身从学霸身上跳起,冲到门口拉开门,不忘拎了早已恭候我大驾多时的垃圾,火速往楼梯冲去——离开前一秒钟,我还能听到终于不再端着一副淡定帝调调的学霸气急败坏的吼着:“林徐,你个小混账!给我滚回来!”滚回来?哦,对不起,劳资已经圆滚滚地滚远了!……此时已经七点多,日头已经下山,天色钴蓝渐暗,苍穹边际跟用刷子似地扫了一层亮粉。我光着脚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抑或身后像是跟了上百头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狂奔在自由的林荫道上。从来不知道一天居然可以如此漫长。我想,现在的我就跟那些老电影里奔跑在一片唯美微风美景中的文艺男差不多,就差张开手臂,体会脚下如飞的赶脚——以上是我的脑补,真实场景其实是酱紫的——七点多时,白天嫌太阳毒蛰在空调房里的妹纸汉纸,大爷大娘,小夫妻等等都走出了家门,这时候他们看见我这个光脚,T恤盖过屁股像是没穿裤子,坦着大部分白花花的大腿,满脸通红,汗如雨下,明明累得已经快要伸出舌头拖在外面,还依然生命不息狂奔不止,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