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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称呼由无痕变成了容少侠。容恒面色更是冰冷。沈祁玉见状,暗道莫不是江舒苒要与容恒一刀两断了吧?心头暗暗窃喜,面上便微笑道:“便如江姑娘所言。”随后他更是贴心地将地上的紫衣男子给带走了。至于萧晴儿……江舒苒微笑道:“这位萧姑娘,我想与容少侠说会话,请问你能回避一会吗?”萧晴儿看看她,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容恒,讪笑着欲言又止:“江姑娘,其实……”江舒苒微笑着看着她,不语。萧晴儿默默将口中的话给咽了回去,暗暗在心中流泪。呜呜呜!大师兄,我对不起你!希望之后你不会恼羞成怒杀我泄愤!萧晴儿退出去后,屋中便只剩江舒苒与容恒二人了。作者有话要说:紫衣男子【热泪盈眶】:我趴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愿意理会我了!好激动!燕与非【心有戚戚焉】:这位不知名兄,你这还算好的,上次我可是被重重刺了一剑,在地上至少趴了两个时辰啊!下一章,迎接容恒的将是狂风骤雨般的质问~江舒苒【冷笑】:说!你跟那个师妹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容恒:……第25章第二十五章大堂这边钟海看着沈祁玉被容恒像压犯人似得压出去,气愤上头,一个迈步便想冲出去阻拦,熟料却被燕与非拦住了。钟海看着他面前的燕与非,气愤交加道:“燕二公子!我家少庄主向来对你不薄,不如我家少庄主有难,你不去帮少庄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拦我?”燕与非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地叹气道:“钟叔,你可知晓之前那白衣持剑之人是谁?”钟海一愣,狐疑地看向燕与非。燕与非便正色道:“他便是赤寒剑容恒。”钟海显然也听说过赤寒剑的威名,顿时大惊失色,神色大变。燕与非苦笑道:“所以钟叔你便是上去阻拦,也不过是白白丧命罢了!且,你道为何沈兄那么快便妥协?不过是为了不让赤寒剑杀你罢了。”还有一句燕与非没有说出来的话是,沈祁玉让他留下来照看钟海,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在钟海冲动想去阻拦容恒之时,拦住他罢了。钟海顿时呆愣在那里,不说话了。这时,沈祁玉带着满脸春风得意的笑容,毫发无损地回来了。钟海一见他,立时忧心忡忡地走上前去,着急道:“少庄主,你无事吧?”沈祁玉笑着摆摆手,摇头道:“钟叔放心,我没事。”说着又指了指自己拖着的人,对钟海道:“钟叔,麻烦你将他带下去好好治疗。”钟海一愣,虽有些诧异不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然听说沈祁玉没事而松了口气的他,还是听话地将那人带了下去。一旁的燕与非咳了一声,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沈祁玉:“真的?你没缺胳膊少腿什么的?”他有些不敢置信:容恒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见到燕与非,沈祁玉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怎么,燕兄这么希望在下出事么?”他说着,嘲讽道:“在下倒是没有想到,所谓的至交好友,竟会帮着他人来伤害自己的好友!更在他人将剑架上自己好友的脖子时,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热闹!”沈祁玉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燕与非便气不打一处来,他连连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劫走江姑娘的时候,可有考虑到我身上的毒?且你乘人之危劫走了江姑娘,本就是你做错了,容兄一时生气也是正常!试问,倘若你心爱的女子被图谋不轨之人所劫走,你还会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没有想杀了他的念头吗?”沈祁玉顿时哑口。萧晴儿没跟着沈祁玉离开,可是忐忑不安地待在了门口,时不时往紧闭的房门那里看过去,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那个姑娘大方一点,不要因为她随口说的话就真的与自家大师兄一刀两断吧!还有大师兄,她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你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一剑直接杀了她啊呜呜呜!屋内江舒苒与容恒相顾无言。江舒苒最先动作,她淡瞥了容恒正抓住她的手一眼,冷淡道:“放手。”容恒微微沉默了一会,终是放开了手。江舒苒立时就往后退了一步,定定看了容恒一眼,眯眼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容恒微微抿唇,实话实话道:“燕与非说出‘赤寒剑’之时。”江舒苒愣了下,仔细回忆了一会,蓦然间冷笑起来:“所以,那个时候其实你有一整晚加一个上午的时间和我坦白,你为什么不说?”她说着说着,忽然福如心至,瞪大眼恍然大悟道:“是了!你那个时候已经恢复记忆了!”她看向容恒冷笑不已道:“怎么,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突然间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爱人,觉得接受不了了是不是?在想怎么才能把我甩掉了是不是?”容恒无措地蹙眉,摇头道:“不是……阿舒,你听我说。”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想拉住江舒苒。江舒苒却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激动道:“别碰我!”她说着,微微喘气,胸脯因激动而不断上下起伏着。她指了指门外,冷笑道:“走啊!外面你师妹还在等着你呢!趁早找你的真爱去吧!师兄师妹,还真是天生一对!放心,我一定会祝你们百年好合的!”见江舒苒越说越离谱,容恒不由头痛起来,在心中暗暗叹气。他便是害怕江舒苒会担心质疑,才决定隐瞒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实,不想这一举措,却惹得知晓真相后的江舒苒更加激动了。容恒继续向前一步,这一次,他不再任由江舒苒打开,而是不容抗拒地握住了她的手。“阿舒,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容恒凑近了她,望进了她的眼眸中,满脸认真道。望着无痕漆黑诚挚的眼眸,江舒苒怔了一瞬,慢慢平静了下来。她抿起唇瓣,扭过头不去看他,冷冷道:“说什么?”容恒神色平静道:“我之所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