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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他笑的那样苍白,解开上衣,露出白皙的身体说:“白少爷,您还在等什么呢?”白如风只觉得一股怒意升了上来,伸手就捉紧了他的下巴说:“别惹我!你就这么喜欢在别人身下?任人肆意□□?!恩?!”何尊面无惧意,依旧笑着说:“白少爷,这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吗?”白如风心中的火腾的被他点燃了,白如风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会在诱惑之后还能坐怀不乱。伸手一拉,将何尊紧拥入怀,毫无犹豫得吻了下去,怀中的人开始颤抖不已。“是你先惹上我的!”白如风将他压倒在床上,毫不怜惜得吻着他,动作甚至有些粗暴。他很生气!伸手除去何尊的裤子,吻到他的耳边,却惊觉何尊的眼角湿了。他猛然停止了动作,看着身下人,何尊蜷缩着,紧咬着下唇,他在哭泣,却故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那样的无助与绝望,他哭的不能自已。白如风将他扶起,开始帮他穿上衣服,何尊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帮他系上了扣子,又拾起扔在地上的裤子要帮他穿上。何尊双眼含着泪说:“我,我自己来,不劳您费心。”白如风不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固执得帮他穿好。一双墨瞳依然染着薄怒说道:“别惹我!起来!跟我下去吃宵夜!白岩说你这几日都吃的很少!”一手便抓了何尊的手腕往门外走去。作者有话要说:☆、万般无奈手腕传来白如风的温度,力气很大,捏的他的手腕生疼,他却没有哼一声,任白如风抓了自己往楼下走去。走到饭厅,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精致的菜,白如风将何尊按到座位上,自己就坐在他旁边。白如风剥了一只虾,放进何尊面前的那只碗中说:“那样瘦!你要多吃点!快点吃!”何尊就依他之言,将虾放入自己的口中,那虾的味道,鲜嫩微甜。碗中又多出一块鱼rou,确实已经剔好了鱼刺的。白如风不带任何表情的说:“你病刚好,不宜吃的口味太重,这清蒸鱼也很好。”何尊不知所措得看着白如风,他不懂,不懂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因何对他如此。白如风却恶声恶气得对他说:“叫你吃饭!看着我做什么?!快点吃!”何尊就低下头吃了起来,碗中不时落入牛rou、青菜等等,这顿夜宵吃的气氛怪异。在白如风的强硬下,何尊吃下了这些天来最多的一顿饭,下人撤走了饭菜。白如风拿起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何尊坐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就盯着自己的脚尖。过了一会儿,一个削好的苹果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吃!”何尊摇摇头说:“我吃不下了!”白如风看着他说:“那就吃半个!”说完将苹果一分为二,自己拿着半个苹果咬了起来,何尊伸手接过那半个苹果,无可奈何得吃了起来。白如风嘴角微微上扬着,斜着眼瞄着他,何尊也感受到了白如风的目光,脸上一红,别过头去。白如风满意得看着何尊吃完苹果,也不理他,就走出了饭厅。何尊坐了一会儿,也走了出去。第一次下楼来看清这个洋楼的样子,二层的欧风建筑,皆是欧风的装潢,比周家豪华奢侈了不知多少倍。走出洋楼,就是白公馆的花园,这花园也比周家的大了许多。何尊就着月光漫步在花园中。他倚靠在那棵榕树下,抬头望月,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仿佛像过了千年一般,而如今物是人非,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尊儿了,心中大恸,无声落泪。身后却响起白如风的声音:“这不是你的错。上天给你的,你没法拒绝。上天给你的容颜,是恩惠,而不是累赘。怀璧之罪岂能是罪?”他错愕的回过头去看着他,不知他在他身后站了多久,也不知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这白如风竟是在安慰他。他喃喃的回味着他的话:“怀璧之罪岂能是罪?”白如风披着一身月光站在何尊的面前,眉目英俊而平和,全然少了刚才的暴戾之气。突然,何尊觉得自己有种错觉,在那一刻,白如风让他很安心,他的话就顺着自己的耳朵落入了心尖上……回到房间,何尊却辗转难眠,暗暗想着白如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前一刻好像禽兽一样,后一刻就那样对他?虽然他恶声恶气的,但却不难看出他的关怀之意,他的头脑就混乱了起来。正想着,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有音乐声飘来,听着很像是钢琴的声音。他轻声轻脚的下了床,打开房门,就寻着音乐声下楼,走到楼下,走过转角,赫然看见身穿黑衣的白如风坐在钢琴前,弹奏着。琴声声声敲打在他心上,他一阵恍惚,眼前那人却变成了周自康。那个下午,周自康执着他的手,教他弹琴,他侧头对着他笑,眼前不知不觉又模糊了起来。琴声突然断了,耳边是白如风愤怒的声音:“是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吗?你对他还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他把你卖了!难道你还认不清他的真面目?!嗯?你说啊!”何尊不清楚为何又惹上了白如风,擦干了脸上的泪,一言不发。白如风沉着脸说:“刚才一定是把我当作他了吧!别以为只有周自康会弹琴!”说完,就生气的上楼去了,剩下何尊呆立在那里。回到房间,白如风一头倒在床上,暗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虽说是为了十几年前的那个诺言,但现在一切都像走了样。他让自己的手下在周家附近暗中盯着周家宅子里的一举一动,本以为周自康如果待何尊好,那么自己也无需再来充什么好人了,但是周家居然还将何尊赶了出来。自从在周家宴会上见了他,见到他看周自康眼中流露的情意就让白如风莫名其妙的有些嫉妒。从前喜怒都不爱放在面上的,如今心中的怒火总是轻易被他勾起来,明明是想要对他示好的,可是一旦看到他失神难过的样子就清楚知道他又在想那个人,心中的那团火就止不住的往外烧。他怎么就是这样不成器,那个人害他这样惨!他心里却偏生又再想起那个人?!想到此,白如风就起身,愤怒的用拳头砸在了床头上……何尊在房间更是有些惴惴不安,这个白如风简直就是个暴君,喜怒无常,看来是个极其不好相与的人。何尊暗想自己无端受他的这些恩惠,总是有些忐忑的,现下自己的病也基本好了,明日何不向他道谢告辞,想到此,何尊就安下心来……第二日,何尊起了个大早。走到楼下,看到了白岩,他就问:“白大叔,我想跟白少爷道个别,麻烦您帮我通传一下。”白岩惊讶的说:“你要走?走去哪里?”何尊说:“我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事啊?还是离开的好。无端给人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