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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去往嘉慧公寓,到了公寓下车,我上了楼进到房间,开始整理我的东西。整理好,确认没有遗漏,我把门关上,锁上,把钥匙从门底缝塞了进去,给嘉慧打了个电话知会了一声,我便下了楼,又乘上公交。我来到张志龙了屋门前,掏出钥匙,这把钥匙是我刚才从张志龙那串钥匙中取下来的大门钥匙,那串钥匙就这一把大门钥匙,我管他的,先占为己有再说。我开了门,拉着行李进了里面,我想了想,房间还是等他回来再定吧,看着被空酒罐弄得乱糟糟的客厅,我实在看不下去,于是撸起袖子,把客厅整理得干干净净。打扫完,我又下楼去超市买了些我需要的日常用品。整理完这一切,都是下午了,我很饿,本来打算下去随便吃点东西,又想喝稀饭对病人好像挺有用的,我于是去到厨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米。我厨艺算是一般般,唯有熬米稀饭是大赞的绝活,吃过的人都说我怎么不去开家早餐店,就专门熬稀饭,也够赚一把。☆、这么快就见长辈啦我花了一个来小时,终于熬好了稀饭。香气四溢,浓稠有度,看一眼就觉妙不可言。我自己吃了第一碗,就来了第二碗,如此总共来了两碗半,还没有配半点菜哦。我在橱柜中翻出了个保温饭盒,清洗完,我把剩下的稀饭全部倒入了里面,刚好半罐。我提着保温饭盒,拧着包,出了门,心头莫名的有成就感。可当我把门锁上,正准备去乘电梯,又忍不住自问道:“我这么积极干毛,我和他只是房东和租客关系,我在图什么吗?”我如此想着,踌躇片刻转回身开了门,重新进了屋内,把保温饭盒放回桌上,坐到沙发上。闲着无事,我打开了电视,随便按了一台电视剧。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间走神了。“也不知道张志龙醒了没有,应该是醒了。”“那李欣怡应该懂得买东西给他吃吧。”“我这样直接住进来,会不会被他指控私闯民宅、、、、、、怕什么,我房租费和押金都给他了,再说他一个警察应该不会干这缺德事,他看起来也不像。”我越想越心慌,像没个着落,我再也坐不住,关掉电视,起身提着保温饭盒重新出了门。“等等,我这要是去了,万一他刚好回来,没钥匙进门,岂不成了我的错,早知道就应该跟他留个电话或加个微信的。”“算了算了,我正好挺累的,先睡个午觉再说。”我重回客厅,再次放下保温饭盒,脱掉拖鞋,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渐渐睡去了。我被梦惊醒,忍不住心痛又默然流泪,梦里是我和赵炳坤欢笑的牵着手。忘掉一个人真没那么容易,何况他还是我的初恋。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茫茫然。我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一觉挺长,快五点了。“他晚上多半会出院回来,又不是什么大病。”我坐了起来,穿了拖鞋准备起身再重新熬些稀饭。“噔噶。”大门门把手被压了两下。“儿子,你钥匙是不是丢了,不然你怎么锁门的。”Ohmygod!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我这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节奏了。“可能真的丢了。”张志龙说,他声音略高,似乎是有意的。“那怎么办,要叫开锁的来撬锁吗。”又一人说,这声音是李欣怡的错不了。“没事,老妈这带着一把呢。”我急得焦头烂额,都快魂飞魄散了我,情急之下,我抱起行李箱,进了离我最近的房间,快速而轻声关上门,锁上门。“完蛋了,保温饭盒!”我猛然意思到,但不容我出去了。我的心砰砰的跳,我贴着门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子,你最近还自己带餐啊,你工作这么累,就不要舍不得花那点钱了。”“里面是什么?”李欣怡问,“稀饭,还是温的呢。”“我早上起来做了点,因为身体不舒服,想着用保温饭盒存起来,中午再吃一点。”“不对啊,志龙哥,早上到现在保温效果不应该这么好啊。”“这保温饭盒我一朋友送的,说是特高档货,我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张志龙肯定知道我就在屋里,而他正在极力掩饰,我俩倒是走道一条线上了,我稍微松了口气。“儿子,你想吃什么,妈换双鞋就给你做去,你看你这地板洗得多干净。”死了死了,我的鞋子还在鞋柜上呢,我连忙求神拜佛祈求他妈放弃换鞋子的念头,让我把地板再洗个一千遍一万遍我都愿意。“就这些稀饭就可以了。”“傻儿子,妈跟欣怡也都还没吃呢。”“我也来帮忙。”“我吃这些稀饭就够了,妈你跟欣怡看要吃什么,你们自己做些吃,我输了一天的液,也没什么胃口。”“这些稀饭都早上的了,妈重新煮些。”“啊,鞋子,女人的鞋子,志龙哥,这双女人的鞋子是谁的,怎么会在你这里。”李欣怡啊李欣怡,你眼这么尖干什么啊!我是又气又无奈。“前天几个同事来我这聚会,其中有个女同事喝了点,直接穿拖鞋回去了,我本来今天要给她带到局里去的。”张志龙,算你还不弱智。“儿子,那房间放了什么了吗,怎么唯独那间关着门。”张志龙他妈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快速逼近,一两秒的功夫,就有人在按门把了。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一下,生怕闹出点什么声音被察觉。“志龙哥,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什么不该藏的。”“那间房间平日就堆些杂七杂八的,我嫌碍眼,也就关了起来。”“我不信,钥匙给我,我要进去看看。”“钥匙好像丢在我房间内了,还得找。”张志龙说,“妈,我还是感觉很累,我回房躺会。”“好,妈扶你进去休息。”张志龙他妈说,“欣怡,你也别疑神疑鬼的了,先帮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没有。”“哼。”李欣怡又按了两下门把,哼了一声才走。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这间房间是三间卧房中最小的一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写字桌,床上只有一张床垫,没有其他的,而桌上还铺着一层明显的灰尘,显然平日就是空着的。“登滴答啦、、、、、、、”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平日我怕漏接客户电话,为此找了个节奏明了,声音又大,易于发觉的铃声,手机音量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