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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回过头来,对着男人吐吐舌头:“这是我和纽顿的交易。”托尼在一旁大笑出声:“天啊,你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这是跟谁学会的?“和你啊。”塞壬笑眯眯地回答他。托尼:“……”托尼识趣地离开,不再参与家务事。塞壬侧头看向一旁的男人:“史蒂夫,我可以单独和纽顿博士谈话吗?”通常情况下,美国队长绝不会妨碍自己同伴提出的合理要求,甚至不会追问,于是他收回下一句打算问的为什么,点了点头,没多说话,便离开了实验室。目送他们离开,少女坐在有些高的椅子上,晃着双腿,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她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戴眼镜的年轻博士:“我想和史蒂夫通感是认真的,博士,你可以考虑一下吗?”“为什么?”纽顿有点迷惑,毕竟现在不是作战时期,他们不需要靠通感去控制机甲。少女抿着嘴,没有说话。她的腿一前一后按照一定的频率晃着,考虑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忽然锁定在实验台上的一把小刀上。伸手把小刀拿过来,塞壬对纽顿笑了笑,然后一下把刀尖刺入皮肤里,用锋利的刀锋划开了皮肤。“你仔细看清楚哦,不然一会儿伤口就自己合上了。”她把胳膊递过去,大量的散发着奇异气味的血液涌出来,一瞬间覆盖了少女白皙的皮肤。纽顿被吓坏了,连忙说:“你这样会失血过多的!”塞壬却笑眯眯的,毫不介意:“所以你要抓紧时间啊。”见少女如此,纽顿咬咬牙,也收起了他的恐惧,换上了一副科研人员才有的严谨模样,他戴上手套查看塞壬的伤口,这道伤口非常深,她下手也没轻重,一刀就已经深可见骨。在皮肤组织之下、肌理血脉之间,泛着金属光泽的骨骼□□出来,就像是一截埋在海底砂石里的金子。听人说与亲眼看到还是不一样的,纽顿一瞬间感到有些窒息,好像他面前坐着的不是人类,也不是怪兽,而是什么智能的机器人。纽顿沉吟着思考,到底是什么人,把这三种完全不一样的生物融合在了一起?少女手臂的组织和人类没什么太大差别,而且那伤口也如她所说,能够慢慢的愈合。纽顿掐算好时间,取走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趴在伤口前,看着它一点点生出新的肌理和皮肤,就像是在修补一个坏掉的机器一样,从支离破碎,到最后平整光滑如初。“太神奇了,”纽顿忍不住赞叹,“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生下来就会,”塞壬习以为常地说,“而且他们也会把我的手或者脚砍掉,计算它重新长出来的时间。”纽顿沉默了。塞壬对于这样的沉默早就习惯了,她撇撇嘴:“你不要同情我啊。”纽顿立刻摸摸鼻子,有种被看穿的尴尬。……等到手臂复原了,两个人收拾干净实验室,走出去和其他人会和。“你不要忘记还欠我一次通感,”塞壬龇牙咧嘴地威胁道,“要是敢忘记我就咬你!”纽顿点头如捣蒜,心想这哪是他能说了算的?见到史蒂夫,塞壬高高兴兴地挽住对方,男人的手臂温暖,让少女生出想要紧紧抱住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立刻这样做了,满脸兴奋地和男人说:“纽顿博士真的答应通感了!”“因为你划伤了自己?”史蒂夫问。少女一愣,不自觉地松开了对方的手臂,然后后退了小半步,立正站好。她看出史蒂夫的表情有点奇怪。塞壬那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好奇地发问:“你怎么知道我划伤自己啦?”“实验室有监控设备。”史蒂夫虽然面色如常,熟悉他的人却能看出,他有些不高兴了。少女哦了一声,见对方脸色仍不好看,便贴上去,笑嘻嘻地说:“反正我也会好啊,不疼的,我早就习惯了,以前还会断手断脚,现在就是划个小小的口子而已。”史蒂夫见她说的天真烂漫,全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忍不住叹气。塞壬发觉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眨着眼睛说:“那我以后不这么做了!你不要生气嘛。”史蒂夫知道为了纽顿的研究,破开皮肤露出骨骼是不能避免的,但他仍旧忍不住觉得心里发闷,他该怎么教才能让塞壬明白,作为一个人是不会这样随便伤害自己的?少女发觉对方沉默不语,于是又换了个思路,这些日子她跟着红女巫旺达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剧情背得滚瓜烂熟,于是塞壬福至心灵,猜到了一种可能。她总是行动力十足,想到这一点,就立刻爬上椅子,当着复仇者们,大声地、铿锵有力地发表宣言。“史蒂夫,我不是为了取悦他才这样做的,如果提出需求的人是你,我可以把整条胳膊切下来,不够还有腿,你想要哪里都可以,发现我的人是你,所以我的生命属于你。”众人:“……”托尼忍不住鼓起了掌:“这是什么,当众表白吗?”“队长的爱慕者真是越来越多了,从不同年龄到不同物种。”娜塔莎也在一旁看热闹。幻视立刻做起了自己曾经的本职工作:“罗杰斯队长现在血压开始升高,心跳已经达到了——”“……塞壬,你跟我来。”最终,史蒂夫吐出这几个单词,然后拉起少女的手,扔下那一屋的人,带她走上地面去。……塞壬尚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引发了什么,只知道史蒂夫走的又快又急,她必须要小跑才能跟上。“史蒂夫,你很高兴吗?”少女抓住对方的手臂,笑眯眯地问。在她的概念里,这样剖心置腹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对方应该很开心才对。“……”男人沉默了片刻,停下来,伸手摸摸她的头发,第不知道多少次纠正她有些偏激的想法,“我……不高兴,因为你伤害自己。”“可是我是为了研究嘛。”“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以通过伤害自己去换取什么。”塞壬歪着头想了想,仍旧不太明白,于是说:“史蒂夫,你是不愿意和我通感吗?”史蒂夫:“……不是。”听到否认的话,少女立刻绽开笑脸:“所以我所做的也是在帮助你我嘛,因为我很想了解你,想知道你的过去,也想感受你的感受。”少见的,一向沉稳的男人露出了怔忡的表情。他的过去,整个美利坚没几个人不知道。然而他的感受却没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也并不能感同身受。“其